鄭焰紅腹疼好轉,聽他說得得意,猝然間在他肩頭重重的咬了一口,聽著他吱哇亂叫也不鬆口,一直咬的趙慎三不停地求饒道:“乖寶貝,我不走私了,不走私了!你趕緊鬆開吧,怎麼變小狗了?咬的這麼厲害?”
鄭焰紅終於鬆開了口,看著他肩頭那個圓圓的牙印,氣哼哼的說道:“你這個臭男人越來越不像話了,上次都被你害的肚子隱隱作疼好幾天,好容易好點了,今晚又被你下狠手的折騰,虧你還天天說疼我愛我呢,你剛剛發狠的時候可心疼我了?都被你弄壞了流血了你還在那裡賣乖,我不咬你咬誰?
還有,你給我聽好了,自從我鐵了心跟你之後,我的身子可是除了你誰都沒碰過,你今後給我小心著點,再敢提走私或者真走私的話,小心我下次一口把你那裡咬斷,你沒了槍桿子看你還走個屁私!”
趙慎三被女人一通臭罵不以為恥反而為榮,洋洋得意的抱緊了她,重重親了一口說道:“哈哈哈!放心吧寶,除了你我誰都不給,子彈都留個你好了吧?”
兩人調笑了一會兒,終於睡著了,誰知道睡夢中的鄭焰紅卻始終覺得小腹依舊是那種時隱時現的悶疼,一開始還可以忍受,漸漸的居然越疼越厲害,疼的她在夢裡都呻.吟了起來。
趙慎三累極了原本睡得很香,但是架不住懷裡的女人一邊下意識的輕輕蠕動,一邊又呻吟著,他朦朧間含糊的問道:“寶貝你怎麼了?”
“疼……好疼……啊啊……”女人迷離的回答道。
趙慎三一個激靈徹底清醒過來,他趕緊開啟燈一看,女人居然捂著小腹疼的出汗了,嚇得趕緊跳下床拉下她內褲檢視,果然發現出血越發多了起來。他以為是痛經,就趕緊熟門熟路的去把睡前熬的讓女人發汗的姜水熱了熱,放了紅糖端過來喂女人喝了下去。
誰知道女人喝完正想躺回去接著睡,猛然間晚餐時那種煩惡再次出現,她歪下身子就吐了一地,剛喝下去的糖水吐完不說,還一直嘔到連膽汁都吐了出來,兩眼冒金星,頭暈的幾欲暈倒,胃裡再也吐不出東西了才罷休。
趙慎三終於害怕了,他看著在他懷裡軟成麵條般的女人,更加被她蒼白如紙的面容跟同樣慘白的嘴唇給嚇到了!剛剛在他唇齒間嬌喘的時候,這個小嘴唇還是草莓般鮮紅,蜜桃般油潤的,可此刻卻乾枯的葉子般呈現著灰白色,一看就頓生不詳!
“不行!我看今晚你一定不會是痛經這麼簡單,要不然怎麼會連著吐了兩次呢?走走走,我趕緊送你去醫院,這可馬虎不得!”趙慎三胸口始終盤旋著一種強烈的擔憂,好似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馬上就會發生一樣,就心急如焚的說道。
誰知道女人吐過了反倒覺得胸口清爽了許多,看趙慎三手忙腳亂的把她抱起來就要給她穿衣服,就堅決的說道:“哎呀,我無非是有些感冒,再加上我媽有病折騰了半天,心裡也不太舒服,剛好又被你好一頓折騰,更倒黴的趕上了大姨媽也來了,加在一塊了才會這樣的……這會子覺得好多了,好端端的去什麼醫院?你給我弄點什麼東西吃兩口,讓我嘴裡別這麼苦就行了,我可不去醫院!”
趙慎三看女人此刻果真回過點顏色來了,雖然心裡依舊擔心,但看她那麼堅決也就只好趕緊去廚房把晚餐的粥熱了熱,想到她不願聞到油膩,就把上次買的酸辣蘿蔔條弄出來一些,也不放麻油就端了出來。果真女人看到白粥鹹菜倒有些食慾,依偎在趙慎三懷裡慢慢吃了半碗也就躺下睡了。
趙慎三收拾了地面也心驚膽戰的躺在邊上守著她,心裡不停的懊悔自己不該折騰的她這麼狠,要不然她縱然是來例假也不會疼成這樣的。
女人感受到了他的恐懼,就柔柔的感動著依偎過來說道:“老公我沒事的,趕緊抱著我睡吧,我都困死了……”趙慎三心下稍安,抱著她輕輕拍著她,不一會兒他自己倒先睡著了,女人的肚子其實一直在隱隱作疼,但她也不捨得趙慎三為她擔心,更加不想深更半夜的再折騰到醫院去,所以後半夜就算是疼醒了也暗暗咬著牙忍著,始終沒有再吵醒趙慎三。
第二天六點多鐘,趙慎三照例醒了,他一激靈想起女人昨夜的不舒服,趕緊低頭看她,卻看到女人懶貓一般窩在自己臂彎睡得正香,他怎麼知道女人是被疼痛折磨幾乎一夜剛剛才倦極而眠呢?還以為她已經完全好了,就輕輕親了親她把她放下,自己輕手輕腳起床弄早餐去了。
等他弄好了回來,卻看見女人已經睜開眼了,他湊過去親親說道:“寶貝,如果今天還是不舒服就請假別上班了,一個人乖乖在家睡睡,等我上午去市政府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