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博文看著趙慎三,神情複雜的說道:“看起來你對紅紅的確很上心的,那麼我也就不追究你們倆的感情是否合法了,因為那丫頭也是個倔驢脾氣,你能讓她忍著疼撐過來就足以說明你給她的有多多了!
是這樣的,明天我有可能去參與你搞的那個什麼金佛開光儀式,有關的背景紅紅剛才粗略的給我講了一點,我還是感覺很有些匪夷所思。因為這直接關係著我明天去應該採取什麼樣的態度,所以必須知道所有的內幕!
當然,我知道你出面辦這件事一定經過了很嚴密的囑咐不能洩密,但對於我這個長輩,我相信你應該不需要抱有顧慮,所以現在說吧。”
“盧省長,雖然我跟焰紅此刻還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但我們倆的生命早就合二為一了,這一點您完全放心。還有就是大佛的事情,這的確是京城首長為老人尋找的風水寶地,為了掩人耳目才弄了一尊大佛在上面,整個工程十分精美,近段時間,首長家的二公子一直呆在寺裡關注進展,足以說明老首長的重視程度了。
既然是李書記讓您去您就去吧,明天一大早我也要趕回去照料開工儀式的,咱們可以一起,到了那裡,我也能直接把您介紹給二公子,認識了他,這也算是咱們多了一條人脈對嗎?”趙慎三恭敬地說道。
盧博文聽趙慎三說完,才算是完全相信了這件事,但他卻對這種方外之事不甚在意,心裡暗暗腹誹老首長不該興師動眾的搞這些,就說道:“小趙呀,我既然已經承認了你跟紅紅的感情,私人場合你也別叫我盧省長了,但你們倆還沒有正式結合,你跟著她叫爸爸也不合適,就叫我一聲叔叔吧!
既然你告訴了我內情,那我就去吧!不過我還是真搞不懂這些人怎麼想的,老人活著的時候多孝敬點多好,幹嘛非得等去世了這麼勞民傷財的弄什麼風水寶地,有什麼用哦!”
趙慎三卻很是認真地說道:“盧叔叔,這種風水的事情還是有道理的,我都有切身的體會呢!前段時間我很倒黴,有高人告訴我可能是爺爺的陵墓出問題了,回去一看還真的呢,修補了也就好了。所以這種易經傳下來的精髓還是有著其獨到之處的。常言道人要成功必然需要五大要素,其中就有風水這一條呀!”
盧博文自幼苦讀求學,後來就一直搞科研,然後就從政做官,接觸的都是科學界的唯物主義者,權威日重跟他閒聊的人自然是越來越少,倒是還真沒跟誰進行過這樣題材的交談,此刻聽趙慎三說的新奇,倒也不忙就走了,索性說道:“哦,小趙啊,既然咱們談到了這個話題,乾脆到裡面讓紅紅也聽聽吧,省的她在裡面提心吊膽的以為我在外面難為你呢,我還真想聽聽你說說這五大要素是什麼呢!”
看著盧博文先進了鄭焰紅的病房坐下了,看著鄭焰紅果真巴巴的看著他,就笑了:“呵呵呵,看看我猜的對不對?還是當著她的面說話吧,省的她擔心!”
趙慎三有些靦腆的笑了笑,就說道:“盧叔叔,其實我說的也都是些民間流傳的說法,您當閒話聽聽就是了,也許您會覺得很是無稽之談呢。”
鄭焰紅聽趙慎三居然改口管盧博文叫起“叔叔”來,樂的“忒兒”就偷樂,盧博文瞪她一眼說道:“死丫頭樂什麼?等你們結婚了他不得叫我爸爸呀?現在我聽著他一口一個盧省長的別不彆扭呀?好了小趙,你別理那妮子,趕緊跟我說。”
趙慎三就微笑著說道:“其實這個成功的五要素說白了也很簡單,那就是‘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功五讀書’。”
“哦?哈哈哈,這倒是新鮮,你給解釋下。”盧博文聽到這種奇怪的理論,越發的興致盎然起來,就笑著問道。
“所謂‘一命’,是指人一生最重要的還是命理八字,這是不由人決定的,父母生了你是什麼命理你就是什麼命理,命理好了自然生活就好,不好也就只好認命了。‘二運’自然指的是‘運氣’‘運道’,這就是指一個人能不能很幸運的抓住每一個機遇藉以發展,從而把命定的好運發展到最大的極致了。”趙慎三娓娓道來。
盧博文聽的耳目一新,更加熱衷的問道:“小趙,你解釋的倒也清楚,不過我怎麼覺得你剛說的這一二之間就存在著矛盾呀?你看啊,你先就說了一個人的命理是父母生出來就註定的,那麼又何來什麼運氣呢?守著命裡的好壞不就是了?依你說更不用努力了對嗎?機遇什麼的更加沒什麼用處了,反正命是註定的嘛!”
趙慎三看盧省長犯了書呆子較真的毛病,就微笑著誠摯的解釋道:“這樣理解是不對的盧叔叔,雖然人的命理是註定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