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滿臉不耐煩的等在那裡,看著趙慎三在老和尚的指點下衝著他祖先的陵墓唸唸有詞一陣子之後,就拼命的在那裡磕頭,那石板地都被磕的“咚咚”直響,他居然被驚訝的忘記了催促趙慎三,而當他看到趙慎三做這些怪事的時候,那老和尚居然上了車先是檢查了兩個受傷的男人,後來又拉著流雲的手,也不知道幫她幹了些什麼,流雲居然就呻吟了起來,二少就更加震驚不已了!
終於,老和尚下車說道:“行了,你起來趕緊送這姑娘去醫院吧,至於那兩個男人,早就已經魂歸太虛了,送去也是招人非議,還是趁早妥善安置了吧!依老僧愚見,不如暫且放置在金佛寺裡藏匿,然後等天黑運走吧!”
趙慎三怔怔的走過來,二少看著他磕頭磕的腦門子都青紫了,還以為他是去替他的祖先拜祭,一邊感動一邊詫異,拉住他問道:“兄弟,這和尚是誰呀?你怎麼聽他的?”
“他不是金佛寺的僧人,是雲山寺的主持了悟大師,乃是一位佛法無邊的高僧,二少,我看我們就聽他的吧!剛才抬人的時候我就檢查過了,萬大哥跟另外的客人的確已經呼吸心跳全部停止,委實是沒救了!流雲我趕緊安排車送到醫院,這邊這兩位就不送了吧?”趙慎三唯恐耽誤了流雲的傷勢,心急不已的解釋道。
“哦……那……”二少抬眼看了一眼車裡正在呻吟的流雲,心裡卻一陣陣火起,心想如果不是這個女人水性楊花招致他的一腳跺下去,劉局跟萬浩然也不至於死於非命,他也是一個能狠得下心的人,事情不弄清楚寧可耽誤了流雲的性命,也不願意冒著走漏風聲的危險,就沉吟著說道:“小趙,如果我不是知道你昨夜……”
“趙處長,到底怎麼了?老天!”方天傲剛才接到趙慎三的電話,也不敢聲張,一個人趕緊開車跑了上來,此刻才趕到,一下車就被滿地鮮血驚呆了!
“你給我滾下去,我不願意看到你!”二少正跟趙慎三說話,一看到方天傲登時翻了臉,衝過去一拳就打翻了他,惡狠狠罵道。
趙慎三不知道方天傲怎麼得罪了二少,還以為是他剛剛一驚一乍的驚呼讓二少不滿了呢,趕緊衝著倒在地上發呆的方天傲說道:“方總,你趕緊把流雲抱到你車上拉她去醫院,她剛才不慎摔倒了,其餘的什麼都別說,什麼都別問啊,等下我給你電話解釋!”
方天傲也不明白怎麼了,但他明白這個少爺自己是得罪不起的,心想惹不起還躲不起嗎?頂多自己倒黴撞到了人家的黴頭白捱了這一拳罷了,趕緊爬起來跑到車前抱起流雲塞進自己車裡,關門上車一溜煙跑了。
二少冷漠的看著方天傲把面無人色的流雲抱出來又放進自己車裡拉走,卻始終沒有露出憐憫心疼之色,等車開走了,他才滿腹怨毒低低的咒罵道:“姦夫淫婦,其心可誅,死有餘辜!”
趙慎三越發不明白了,流雲被送到醫院讓他心下稍安,就拉過二少問道:“二少,方總他怎麼惹您生氣了?剛您想說什麼?”
二少氣的臉如豬肝恨恨的說道:“小趙,你給我介紹的好物件!哼,不瞞你說,如果我不是聽萬大哥說你昨夜連夜回市裡了,我原本是懷疑你跟流雲不清白的,可是你既然不在,昨夜溫泉賓館除了這個方老闆,還能有誰能跟流雲這個水性楊花的賤人苟合?
你不知道,剛才我們照相的時候我清晰的看見流雲整個後脖頸都是男人留下的吻痕,媽的前天晚上她跟我的時候可還是白白淨淨的,不是昨夜貪歡了是什麼?哼!這個女人連累的我失去了一個朋友一個兄弟,就算她大難不死,我也必然不放過她!”
趙慎三聽的更加心驚膽戰了,但是他怎麼能夠聽任二少就這麼誤會下去呢?也是人急生智,就如同狗急跳牆一般,他居然一張口就福至心靈般的說道:“哎呀二少,這您恐怕可就是誤會了他們了啊!昨天我到了溫泉原本也打算住在那裡的,當時就聽到流雲這丫頭叫喊著可能要感冒,渾身疼要去刮痧,我走的時候她還在理療房沒出來呀!
對了,刮痧您知道嗎二少,就是用玉片子在身上刮出一條條血痕,然後就會把體內的寒氣洩出來,感冒就好了。流雲那丫頭一貫性傲氣高,如果她願意跟方總在一起的話,也許早就在一起了,怎麼能等到都跟了您了卻還去做這種傻事呢?大哥您跟流雲在一起的時候,她是不是……呃……是不是清白的您應該最清楚吧?”
“啊?刮痧?這……這我倒真沒想到!這個刮痧我倒是聽說過的,不過從來沒做過,也的確是會留下……呃……難道我真是誤會了?”二少聽到趙慎三這個解釋,心裡也是一驚,此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