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博文一聽趙慎三為了鄭焰紅居然付出了那麼多,心裡更加看重這個有情有意的小夥子了,就拍著他說道:“小趙,有你在紅紅身邊,叔叔我就放心了啊!那麼好吧,心事既然消除了就吃飯吧,下午我還有很多政務要忙呢!
唉!去了京城兩天,回來又莫名其妙的去了雲都參加什麼佛像開光,晚上又遇到范家老太太胡攪蠻纏,這幾天真是過的煩心死了!”
趙慎三急忙說道:“盧叔叔,依我看您下午還是先別急著上班吧,畢竟班上的事情永遠也做不完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需要您快點辦好的。”
盧博文放下筷子,深深地看著趙慎三說道:“小趙,你怎麼知道我還有比班上的事情更重要的事情要辦?雖然我看在紅紅的份上讓你管我叫叔叔,但是你如果不好好努力工作,妄想靠揣摩我的心思走捷徑的話,我可就不高興了啊!”
趙慎三看盧博文果真是為人木訥迂腐,連這麼一句話他都會如此理解,趕緊誠惶誠恐的說道:“盧省長您誤會我了,我怎麼會是那樣的人呢?您看我這些年跟焰紅感情是感情,工作是工作,分的多麼清楚呀,怎麼會對您有那麼不正當的企圖呢?
我剛才說那句話是有原因的,如果不是您讓我有著父輩般的敬重,我連讓您去參拜金佛的內情都不會告訴您的,更不會去揣測您的什麼心思了!唉……”
盧博文聽趙慎三這麼一說,還真是舉得自己沒準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就笑著說道:“呵呵呵,沒有就最好,看你這孩子,這就嚇得連叔叔也不叫了?你呀,看來還是不如紅紅臉皮厚,我要是冤枉了她呀,她馬上就把我回敬的嘴都張不開了,哪裡會這麼急吼吼的解釋呀?好了好了,那麼你就說說看我下午最應該幹什麼吧!”
趙慎三警覺的四下看了看,雖然這個包廂十分的清靜,但他依舊是把自己的椅子挪到了盧博文跟前,貼著盧博文的耳朵低語道:“盧叔叔,我跟文彬書記的秘書遠征處長是莫逆之交,昨夜因為紅紅的事情我也是鬱悶的很,就跟他一起喝酒了,結果他因為不明白咱們的關係,很偶然的告訴我說您這次去京城活動的常務副省長一職可能有變動!”
“啊?”縱然是盧博文再書生氣,這事關前途的事情他還是不能不動容的,這些天他唯一感到欣慰的事情就算是這件事了,如果真有變化的話那可就無法接受了,就吃驚的低呼道。
趙慎三趕緊拉著他的手搖了搖說道:“叔叔您別急,事情也沒那麼糟!”
“你這孩子趕緊說呀,喬遠征到底告訴你什麼了?”盧博文急問。
“他說在您離開京城之後,上層又私下透漏給文彬書記說您的資歷尚淺,還是決定空降一名常務副省長過來!”趙慎三說道。
“哦……這樣啊……這樣也……也好……”盧博文已經滿臉的愴然了,卻吶吶的說道。
“不是的,多虧文彬書記一力堅持說如果空降一名常委,必須要一名本土幹部同時進常委,還說您屬於中央一再要求的‘知識型年輕化’人才的不二人選,如果上面不答應的話他想不通,最後上面折中了一下,初步擬定讓您接任省會市的市委書記。”趙慎三趕緊說道。
一轉眼間,前程隨著趙慎三的話語大起大落最後又柳暗花明的盧博文聽的心旌神搖,呆怔怔的說道:“南州市委書記?這可能嗎?不過這個市的老書記要進省政協這早就內定了,可是文彬書記在私下溝通的時候卻也從沒有說讓我去啊?”
“事急從權嘛,也許李書記是看常務副省長保不住了,就退而求其次為您爭取的這個職位吧?”趙慎三趕緊說道。
盧博文的思想逐漸的接受了這樣的想法,就有些驚喜的說道:“唉!多虧李書記還是這麼的信任我,要不然我就算是失敗了也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呢!”
趙慎三暗笑你老爺子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問題出在哪裡的,還在那裡慶幸呢,看起來也只有哄的他聽自己的去活動了,臉上卻帶著欽敬說道:“是啊,您的能力是全省公認的,李書記自然也希望能有硬挺的搭檔幫他撐起政局的。對了叔叔,聽說這件事還是李書記求了咱們省出去的老首長幫您周旋的呢,雖然內定了,但是檔案不下始終還有變數,您看您下午能不能再跟我去一趟雲都?
二公子還沒有走,說是要等明天最後一天經文頌完才離開。咱們去拜訪一下,順便陪他聽一聽今天晚上的晚經,您看?哦,還有……我聽說老首長喜歡古字畫,恰好家裡老輩兒傳下來一副,留著也是白留著,咱們也不會欣賞,不如央二公子帶給老首長,就說是您的一點孝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