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下去,低聲說道:“乖丫頭,我知道你累了,輕輕幫你按摩按摩啊!”
鄭焰紅哪裡還說得出一個“不”字?其實她也很渴望能夠暢快淋漓的享受一次了,在醫院雖然已經偷偷摸摸有過一次了,但是一來她有傷在身趙慎三很是謹慎,二來雙雙就在外間二人也不敢癲狂,都是略嚐了些滋味,距離真正的快樂還是很有差距的。
因為久違了,兩個人都是無比的貪婪跟投入,這場瘋狂一直持續了很久,鄭焰紅都感覺傷口疼痛了卻依舊不願意停止,只是叫喊著讓趙慎三歇息一會兒,而他也是一樣,為了心疼他儘量的配合她的感受,卻在歇息的時候也不捨得浪費時間,就把她渾身上下一寸寸吻過去,只吻的女人自己忍受不住了叫喊著身子發空,讓他趕緊把她填滿……
於是就真的填滿了……
怎樣的如膠似膝啊,激情過後的相擁而眠更加貼心貼肺,兩人都感覺此生此世是絕不會分開的了,絕不會分開的包括此刻雖然已經放射了卻依舊不捨的抽出來的身體,更加還有兩顆歷經風波緊緊貼合在一起的心靈。
這一刻,兩個人自然是誰也不會分心去想要想一生一世都保持這樣的境界,他們需要面臨多麼大的阻隔,可是,就連老天都不忍心在今晚給他們任何的預示,讓他們的恩愛摻雜上不和諧的音符。
凌晨,趙慎三又是先醒了,血氣方剛的他再次在女人的身體裡晨勃,而他以前就在女人身上形成的習慣也漸漸甦醒,自然是不會放過再次享用的機會,可是,現在的他已經不猴急了,他探身把窗簾扯開一條縫,讓晨曦透過薄薄的紗透進來,把女人的身子映照的象牙般瑩潤誘人。
他無比自豪的想,從一開始擁有這個女人,他一直是低等的附庸,是這個對當時的他而言高高在上的神祗,而他能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伺候她,就是一種無上的榮耀跟福氣了,那是懷著何等樣卑微的奴才心裡小心伺候著的啊,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都要誠惶誠恐的察言觀色,看女人沒有反感的跡象才敢接著進行,更加不敢如此肆無忌憚的從容端詳她,唯恐一著不慎惹惱了她,從此被她一腳踢開在沒有親近的機會。
可是誰能想到短短几年過去的現在,這個女人已經算是真正的被他征服,從身子到心靈都成了他趙慎三專屬的女人,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多麼大的成就呀!
懷著這種驕傲跟自豪,趙慎三從容的端詳著女人,勉強壓抑了一陣子之後,忍不住的他心想我為什麼要忍住?這是我的女人,這也是我的花朵,我想什麼時候要就什麼時候要,想什麼時候採就什麼時候採,幹什麼要幹靠著?
這麼一想可就壞了!
一霎時整個房間在曙色剛露的時刻,就已經旖旎浪漫,愛慾橫流了……
天色大亮的時候,鄭焰紅渾身的骨頭都被趙慎三給盡數抽走了,她低聲呻吟著說道:“死小子,我今天還怎麼出門啊?”
趙慎三驕傲的跳下床把她蓋住了說道:“你出去幹啥?反正你在養病,就安心睡吧,等中午我回來給你做飯,現在我要去上班了。”
鄭焰紅說道:“那哪成?我昨晚沒回去我爸媽就打電話問了,幸虧我說要迎檢到很晚住賓館了,等下還要回家去的,你就不用中午再跑回來了。”
趙慎三撲過來又抱住了她說道:“唉!寶貝,要是從今天起,咱們倆就是一家人了多好!我已經一分鐘都不願意離開你了!”
鄭焰紅幽幽的說道:“三,有句話我一直沒問你,是希望你主動告訴我的,可是你一直含糊其辭的,今天你能不能告訴我呢?”
趙慎三不知道女人要問什麼,就趕緊說道:“天!你問我什麼我會含糊其辭啊?你說吧寶貝,你要知道什麼?只要是你老公知道的、能做到的,一定萬死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