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遠航得意的笑著說道:“哈哈哈,死妮子,昨晚到底怎麼了那麼厲害?我都被你折騰的睡到十點鐘才醒呢,你可倒好,不知道啥時候就跑了,讓我的秘書把我電話都快打爆了,幾乎都要張貼尋人啟事了我才醒。”
“哼,怪誰呀?是誰昨晚一直不肯停非得讓人家……呃……說嘛,找我幹嘛?”劉涵宇故意吞吞吐吐的說道。
“哈哈哈,死丫頭!昨晚太激動了,後來又太累了,沒顧得上問你。今天我上班之後回憶起來,總覺得我進門的時候你的神色不大對,好像很不開心一樣,要不然你後來也不會那麼瘋狂的拿我出氣了,我怕你受了什麼委屈,就趕緊打電話問問你呀,哪知道影響了你休息惹你不開心了呢。”黎遠航笑道。
劉涵宇嬌柔可憐的嘆了口氣說道:“沒什麼的,就是想你了唄!多謝黎書記惦記著我,我沒事的。”
“行了丫頭,你別跟我打馬虎眼,昨晚你在我身上的時候說的話我可都還記得的。你逼著我喊你主人的時候可是為的壓制小趙,是不是你們倆搭檔實在讓你難過啊?如果是的話我看他不走你走吧,我過幾天找個藉口把你調到市裡,找個市直單位待著,又清閒又威風的多好,也省得你跟著小趙生氣了。
還有你回市裡了,我們不就能經常在一起了嗎?哎呀,昨天晚上你可是讓我大開眼界了啊,我都恨不得天天摟住你睡了,你做這個縣長十天半月的才跟我聚一次,我已經受不了了呢!”黎遠航說道。
劉涵宇默然了,她萬沒想到自己昨晚在極度的憤慨中無意間宣洩出來的情緒居然被黎遠航記住了,更加因此推測出了她的情緒,還想把她調進市裡供他隨時歡樂,這怎麼行呢?漫說是她根本就不想跟他天天鬼混,就說讓她離開桐縣,離開趙慎三這個念頭一起,就讓她心裡沒來由的缺掉了一塊一般空空的難受。
再想到一旦走了,就趙慎三那種高傲的秉性,哪裡還能跟她再有交集的可能?這一點就讓她無比的恐懼,居然也顧不得偽裝甜蜜嬌柔了,就逆反的尖叫道:“不!我不走!我討厭呆在市裡,呆在家裡,我喜歡在縣城工作。我跟趙慎三沒什麼原則性的矛盾,僅僅是昨天有項工作沒幹好被他吵了所以心裡不平衡罷了。人家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就喜歡靠自己的能力幹工作嘛,不需要你替我做主的。”
黎遠航會錯了意,還以為女人說不想呆在家裡是指不願意面對李富貴呢,就更加柔情無限的嘆息道:“唉!可憐的丫頭啊!我知道你苦,其實……我明白你從小到大就只有我這麼一個男人,我也不會讓你白白跟我一輩子的,所以小宇,無論你遇到了什麼困難儘管跟我開口,我一定不會不管你的好嗎?”
劉涵宇心裡暗暗冷笑這個男人真夠能自作多情的,她暗想老孃如果僅靠你老混蛋一個人,你丫的抽了傢伙竄了這麼多年,老孃豈不是被餓死在A省了?不過你能這麼想也好,省的你老小子不知道虧欠了老孃。
嬌滴滴的,可憐兮兮的,劉涵宇叫了一聲:“壞人……你要是真心疼人家,就別老想著讓人家天天回去,那樣的話,豈不被你給折騰死了?你都不知道人家現在渾身還……算了,我要睡覺,掛了。”
說完,劉涵宇驕縱的掛了電話,黎遠航自然被她的話弄得心癢難熬,回憶著前一晚女人出奇的癲狂,更加恨不得時刻擁有她了。
趙慎三中午時分給喬麗麗打電話,那妮子居然說去省城了,這讓他驚訝之餘,也覺得這丫頭現在真是人小鬼大,居然神神秘秘的幹什麼都不想讓他知道了,不過想起那妮子的“曲線救國”,他就無奈的笑著罷休了。
照顧他的那個同志去給他買飯去了,誰知道門突然被推開,擠進來一張漂亮端正的臉,他抬頭一看是張寨鄉的鄉長李梧桐進來了,就客氣的笑道:“小李過來了?我其實沒事了,不需要你們耽誤工作來看我的。”
李梧桐沒有笑,看著趙書記肩頭的石膏,兩隻大眼睛瞬間紅了,瞬間就流出了紛繁的眼淚,哽咽著說道:“趙書記……您怎麼被傷成這樣啊?我們……我們都恨不得馬上抓住那個歹徒法辦呢……您這樣子,讓我們又是心疼又是害怕,要知道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可都沒有主心骨了啊!”
畢竟人家女同志是為了他的傷勢哭泣的,趙慎三趕緊笑著說道:“呵呵呵,你們女孩子真是膽子小,我不就被拍了一磚頭嗎,過幾天就好了還能翹了辮子啊?沒事的沒事的,你趕緊別哭了。”
李梧桐擦乾了眼淚,卻放下了手裡拎著的一個飯盒,開啟來,一股濃郁的香味就傳了出來,趙慎三說道:“你這是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