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然,弄得我好像小人之心一樣,現在又來倒打一耙,有意思麼?”
趙慎三卻已經滿臉的英氣說道:“放心吧老婆,如此宵小之輩,諒來還不至於讓你老公無計可施。哼,跟我玩陰的是吧?好啊,原本我以為你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不跟你一般見識,既然你放著抬舉不識抬舉,那麼我就讓你看看我的手段。”
鄭焰紅欣賞的看著他,悠悠的問道:“趙書記準備反擊了嗎?其志可嘉,不過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啊,跟劉涵宇鬥可以,可不能動靜太大了,畢竟她是黎遠航一手調進來的人,而你又跟我有這層關係,鬧得太兇了可就影響不好了,老公,你懂的。”
趙慎三撲過去撓著女人的咯吱窩威脅道:“我懂什麼?我懂你最怕我這一招!”
一片嬉鬧聲中,兩人不再談論這件事了,因為鄭焰紅知道對趙慎三的提醒點到為止就是了,而趙慎三也覺得如何化解危機是他的事情,也不願意過多的藉助老婆的力量。
第二天,趙慎三在省裡辦了半天事情,期間就聽到招商局彙報說李老闆已經步步緊逼要求儘快簽訂神牛峽的承包合同了,而他們都是按照趙慎三的囑咐以縣委書記不在家無法最後拍板定案穩住了李富貴,更加對景區土地已經被大順昌買走的事情守口如瓶,這就讓李富貴有了一種穩操勝券的篤定,也就安安穩穩的回雲都市等候趙慎三回去了。
而趙慎三卻一直在省城磨嘰到中午,才給小高打電話說讓小高來接他,小高自然二話不說就答應了迅速趕來。
趙慎三打完電話就又給黃向陽(也就是朱長山)打了一個電話,讓大哥幫他去A省打聽點事情,那種小事對於黃向陽來講當然是很小意思,立刻就答應了。
現在,就等著小高來了,趙慎三早就想好了對策,這個計策可以說是滴水不漏,不過裡面卻有一個很要緊的關節是屬於打賭狀態的,而他卻不得不打這個賭,賭贏了翻盤的機會會大很多,一旦輸了可能就弄巧成拙更加被動,但趙慎三還是決定賭了!
他賭的,就是小高跟劉涵宇即便是有肉.體關係,但還僅僅處於互相利用狀態,絕對不可能已經達到心心相印的地步了。小高有可能對這個女人毫不設防,而這個女人卻絕不可能對小高毫無保留。
而他趙書記要的就是劉涵宇的這個保留。
對於這個賭局,他心裡有著八九分的把握,為什麼會這麼篤定,他有著不能說出口的絕對理由,那就是---他想到了他跟鄭焰紅之初,僅僅靠互相取悅的身體來支撐著的一種關係時,他倒是對鄭焰紅有一種夾雜著感激涕零跟急於效忠的情緒,但那個女人那個時侯卻還是僅僅把他當成一個純粹的“合作物件”來使用。
那時候有關於她自身的事情,哪裡會跟他毫無保留的交流。不單是她工作層面的事情不跟他說,就算是家庭的事情更加是絕口不提。
小高終於來了,他到了趙慎三家樓下打電話,趙書記就灰不塌塌的下來上車了,那種神態充滿了悲憤跟不甘心,一邊走一邊打著電話,內容更是讓小高聽的十分膽戰心驚。
“你老兄說的我當然信了,什麼?哎呀,原來劉涵宇縣長出身這麼可憐啊?嗯嗯……我懂我懂,這是人家女同志的隱私,你又單告訴了我一個人,我怎麼會那麼沒品說出去呢?啊?他媽的,逼著小劉幫他拿工程啊?唉……好可憐的女人,在班上看起來還是一副威風的樣子,原來這麼可憐……操,我也被這老頭給算計了呢,咋回事?
唉!我他媽的都不好意思說,我們縣不是我搞了個旅遊興農嗎,當時一個兔子都不拉屎的窮山溝我非逼著方天傲那傢伙幫忙承包了,結果現在搞出了名堂,我又協調好了高速公路直達,眼看有收益了,誰知道就被李富貴這老狐狸給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