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處理決定準備處分她的時候,這女人看事情不對頭就求了她早年間的老情人要調走,我們市給她開調查函的時候居然按照正縣級介紹走的,聽說現在在你們省……呃,好像就是雲都市吧,當縣政府一把手了都!咱們跟人家比比,哪裡能說得上快啊,頂多就是烏龜爬!”
趙慎三聽的苦笑起來說道:“老兄啊,您說的那位現在正是我的搭檔。”
一眾人面面相覷之後都鬨堂大笑起來,說如此巧的事情居然都能發生,熱鬧了一陣子之後那個副市長就鄭重其事的對趙慎三說道:“兄弟,既然你能跟喬老大義結金蘭,足以說明你是一個很哥兒們的人,那麼我就提醒你幾句,如果能夠離開你現在工作的那個縣,就不要跟那個女人在一起搭班子,那實在不是隻好鳥!在她手裡毀掉的基層幹部沒十個也有八個了,你可別被她清純無害的小臉蛋給迷糊了。那絕對是一個毒蠍子型的女人,笑咪咪的就蟄你一下子,讓你吃著苦頭還不能怎麼樣她!”
趙慎三問道:“她那個老頭子老公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看起來囂張得很呢。”
那人“忒兒”的就笑了:“哈哈哈,別說那老爺子,那才是全市出名的一個大烏龜呢,雖然生意場上很趟得開,但下面那老二卻是廢的!這女人是他早年收養的養女,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變成老婆了,變成老婆了又沒的喂,那女人不出來打野食不出鬼了嗎?除了那老頭子不知道,別的人誰不知道她的德行啊?所以我說讓你老弟趕緊調走,跟她在一起久了,她不勾引你我跟你姓!”
趙慎三啞然了。
一群大男人就這個問題很是笑了一陣子,後來才轉移話題了。但趙慎三心裡卻真的覺得跟這樣的一個女人長期搭班子,沒準哪一天被她用這種汙濁不堪的理由給暗算一下子,也真是夠噁心的,就存下了這個念頭。
酒宴結束之後,趙慎三送這幾個人到酒店歇下了,他趁喬遠征跟別的同學說話的功夫,把那個副市長拉到一邊悄聲說道:“老兄,不瞞你說,這女人現在就開始算計我了,而且您可能也清楚,她能調到雲都市自然有她的重要關係,所以我很怕您剛剛提醒我的事情成為事實。咱們弟兄們一見如故,以後就也是兄弟了,那麼我想求您幫忙辦點事,不知道您能不能幫我呢?”
那個副市長估計也是對劉涵宇這樣走捷徑的女人深惡痛絕,就爽快的說道:“兄弟你說吧,只要是能幫上忙的,哥哥一定幫。”
趙慎三就悄聲說了一番話,那人頗有些為難的樣子沉默了,趙慎三就趕緊說道:“大哥您儘管放心,不到萬不得已我絕不拿出來用,這也是未雨綢繆防患未然啊!他媽的現在奇了怪了,在政界反而是我們大老爺們成了弱勢群體了,萬一哪天被暗算了,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您把那東西給我弄來,我絕不會洩露出處的。那女人既然在你們本地那麼臭,得罪的人肯定不少,肯提供這東西的人更加不會在少數,怎麼會懷疑到您頭上呢?”
那個副市長早就聽喬遠征說起過這個年輕縣委書記非凡的人脈跟能量了,此刻能夠幫他一把,日後說不定就能用得著人家了,再說這件事也就是舉手之勞罷了,沉吟一番也就答應了。
沒想到陪個客能夠有這樣的意外收穫,回到家趙慎三自然是開心得很。鄭焰紅看他醉醺醺的哼著小曲回來了,就沒好氣的責怪他明天出遠門呢不該今晚還喝醉。
趙慎三卻拉過女人親了一口說道:“嘿嘿嘿,我今晚可算是掐住劉涵宇那條美女蛇的七寸了,日後她如果想要暗算我,我就不跟她客氣了。”
鄭焰紅不屑的說道:“人家一個女人家有什麼把柄被你抓到啊?我可告訴你,涉及到女人私生活的事情可不許拿出來對付人家。你也想想看,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找了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就算是有些婚外情也可以理解,你一個大男人可不能太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