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慎三難受的艱難坐起來,兩眼噴火的盯著她罵道:“死女人真狠心,有你這麼玩人的嗎?把我的火折騰上來了你倒有功夫吃葡萄?趕緊過來給我解決了。”
鄭焰紅懶懶的抬抬眼皮說道:“願意給您瀉火的女人多了去了,本人沒有這個興趣。”
“你……死丫頭,我都說多少遍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又不是沒看見我是被動的,還這麼不依不饒的,到底我怎麼做你才能消氣啊?”趙慎三無奈的說道。
“哼!趙書記,這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把戲您給那些傾慕您的女人說說興許還管用,咱們倆老夫老妻了誰不瞭解誰呀,說這個虛偽了點了吧?到現在還說您是被動的,那麼好吧,您左胳膊壞了右胳膊總能動吧?她撲上來你摟住您,您推開她的力氣總還是有的吧?可是看您肩膀上的衣服都溼了,看情形趴在那裡哭了有一陣子了吧?您敢說您當時沒有憐香惜玉?您敢說您當時就沒有默許縱容她對您的依賴?恐怕還是得意洋洋的覺得您很有魅力很能耐吧?”
趙慎三沒想到鄭焰紅能把他的心思猜的這麼透,還那麼觀察細微的洞察了當時的情形,此刻被她點破一印證,當時還真是她說的那種心態,不禁就沒了剛剛的理直氣壯,有些臉紅心虛起來。
“趙慎三,我不傻,也不是不知道你對我的感情容不下別的女人,更加不是對你放心不下,只是你老這樣子英雄主義是不行的。你以為女人真的很脆弱很需要你保護嗎?你真以為你有保護所有女人的能力嗎?
我告訴你,女人的嬌柔僅僅是她們達到目的的一種手段,其實她們的神經比你這大英雄不知道強韌多少倍呢。你呀,也是一個人捂著眼睛在那裡瞎樂,其實最傻的就是你。像你這樣的男人,正值盛年,功成名就,長得也不醜,口袋也不癟,用時下的一句話就叫做‘高帥富’,女人不貼你貼誰?可你覺得你這樣子軟心腸的來者不拒你應付得來嗎?就算你沒有下作到送來一個上一個,但跟她們玩玩曖昧就很享受嗎?你能負擔起因此引發的各種後果嗎?還是你本身就很享受或者最起碼不排斥這種曖昧?
我可告訴你,你還真別用‘社會真浮躁,誘惑又太多’這樣的理由搪塞我,要知道社會是大家的,你我都身處其中,我鄭焰紅也不醜,用時髦的話也算得上‘白富美’了,所以對你的誘惑有多大,對我就只會更多不會比你少,你只要想放縱你自己,後果我可不承擔。”鄭焰紅一邊慢條斯理的剝著葡萄吃著,一邊更加慢條斯理的講著這番話。
趙慎三默默地聽完,心裡更加羞愧了,慢慢的挪下床走到女人身邊,擠到她的椅子邊上,死皮賴臉的湊過去在人家臉上親了親,低聲下氣的說道:“老婆,你說得對,我剛剛是有點可憐劉涵宇了,總覺得……總覺得人家一個女同志遇到了困難心裡難受,找我的肩膀靠一靠也是發乎情止於禮的,我要是硬把她推開了有點顯得……呃……顯得太絕情了,所以就……之前我還覺得我沒錯,但聽你說了才明白我這種行為的確是錯誤的……你能原諒我嗎?”
鄭焰紅看他滿眼都是真誠的懊悔,灰溜溜的做錯了事般的低聲下氣,也就收起了剛剛的冷淡,伸出食指惡狠狠點在他的鼻子上罵道:“死小子,我原諒你個屁!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心軟縱容了她們的依靠,對她們就會形成一種暗示,那就是你最起碼是不排斥她們對你的傾慕的,接下來就會時不時的再來一次。
而你覺得反正有了第一次,自然就不排斥第二次,久而久之還不日漸親密,最終發展成不可收拾的關係呀?剛才我看你那麼理直氣壯,還想著你不在乎我的看法呢,既然你在乎,以後就給老孃安分著點,否則的話小心老孃弄根鐵鏈子把你的是非根給鎖起來,看你還怎麼在縣裡招蜂引蝶!”
趙慎三最怕的就是鄭焰紅越是狂怒越是平淡的模樣,真發火了就說明她已經決定原諒他了,就越發不堪的裝起來:“哎呀……嘶嘶……疼,哎呀疼死了,這肩膀怎麼突然這麼疼呢?難道是骨頭錯位了?”
這下子鄭焰紅可嚇了一跳,趕緊跳起來就要衝出去叫大夫,可趙慎三卻一把扯住她說道:“老婆,你給我親親我就好了……我都想死你了,你還一見面就罵!”
鄭焰紅看出他是偽裝,就是為了引起她對他的愛憐,就無奈的坐下來罵道:“死小子就會磨我,疼死你得了,省的氣我。”但雖然這麼說,臉上卻已經柔和下來了。
趙慎三早就抓住時機湊上去就吻住了她,不一會兒就吻的如火如荼難以忍耐了。
“老婆,我想要,我想死你了。”
“不行,你瘋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