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
“唉!老闆這麼說的話,豈不是連我也成了跟趙慎三臭味相投的狐朋狗黨了?那我就什麼也不說了。反正趙慎三厭倦官場的爾虞我詐也不是一天半天了,如果不是衝您的信任也不會做下去,現在既然能離開也算是歪打正著,我也跟博文書記一樣,閉嘴吧。”
因為是休息天,喬遠征說話沒那麼多顧忌,聽完了李文彬的決斷,就用一種很是心灰意冷般的口吻說完了這番話,就再也不對這件事做半個字的評價了,默默地把錄音機收起來用一個檔案袋封好放進了書記辦公室的保險櫃抽屜裡,又默默地出去到自己屋裡去了。
李文彬卻自己走出來對喬遠征說道:“遠征,如果趙慎三想要找我申辯透過你求情的話,你不要阻攔他,我倒要聽聽看他面對我做什麼解釋。”
喬遠征暗笑這個老闆心裡還是對趙慎三存著惻隱之心的,偏低著頭沒精打采的答應了一聲:“嗯。”就不再說話了。
李文彬氣哼哼的自顧自先走了,喬遠征趕緊追上去送他回家了。從書記家出來,喬遠征原本想再給趙慎三打個電話說說這件事,但轉念一想此刻盧博文一定先一步回去了,自己何必再去做這個惡人,而且對於這個讓他也十分無語的錄音,他心裡始終有一種深深的疑惑,總覺得哪裡不對頭,但卻又想不透哪裡不對頭,心想此刻給趙慎三打電話或是見面說這件事,無非是做了一隻報憂的烏鴉,於事無補的事情不做也罷,還是讓盧博文這個岳父去說吧。
就這樣,盧博文給鄭焰紅打電話的時候,也跟喬遠征一樣心疼了這對多災多難的孩子,沒忍心打斷他們的幸福,可是回去後卻又萬分的鬱悶,就當著靈煙大罵趙慎三沒長腦子,並派出靈煙去等候趙慎三,終於有了現在的會晤了。
鄭焰紅看趙慎三氣的漲紅了臉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而盧博文又把趙慎三的表現看成了羞愧難言,她心裡隱隱覺得這件事一定跟溫泉度假村那個夜晚的詭異有關,就冷靜的問道:“爸爸,您說三打著李書記的旗號去要挾上司,那麼這個上司指的是誰呢?是不是郝遠方?如果是郝遠方的話,他拿出了什麼樣的證據來證明三威脅了他呢?”
盧博文沒好氣的把在李文彬那裡聽到的錄音內容大致複述了一遍,趙慎三聽的如遭雷擊,喃喃的說道:“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我僅僅是看他醉了把他攙扶到屋裡,並對他胡言亂語的話敷衍了一番,覺得不對頭了就趕緊告辭了回去,紅紅都是知道的啊!我們倆當時就覺得不對頭,還嚇得半夜睡不著,怎麼會是這個樣子呢?我怎麼會變成用李書記的承諾要挾上司的狂妄之徒了呢?”
盧博文沒好氣的說道:“哼!你問誰?問我還是問紅紅?你說紅紅都是知道的,她知道什麼?她當時又沒跟你一起在郝遠方屋裡,她知道的還不都是你告訴她的,那自然是你說什麼她就知道什麼了!”
趙慎三此刻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啊,可憐他猛然間被誣陷,居然氣的臉色青紫,又被盧博文的誅心話噎的無可分辨,居然一口氣喘不上來眼前一黑。
鄭焰紅一直擔心的看著他,看到他青紫的臉瞬間煞白,雙眼發直的搖晃起來,趕緊衝過去扶住他喊道:“三,你可別想不開啊,被人黑是經常的事情,氣不過的話無非是咱們不幹了,還能要了命嗎?你還以為你的命是你一個人的嗎?你是我們一家四口的啊!三!”
趙慎三被女人點醒了,猛然間胸口一甜,劇烈的咳嗽了一陣子,居然“哇”的吐出了一口鮮血來,這才覺得出氣順暢了。
可趙慎三忽然吐血的行為,已經把盧博文跟鄭焰紅嚇得魂不附體了,一疊聲的叫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