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慎三受寵若驚般的說道:“看葛少客氣的,我能幫您什麼忙啊?我一個小縣委書記,就是臨時被我二叔抓了差替他拎半天包,你們的生意我都不懂的。”
“不用你幫別的忙,你能夠勸說黎姿退出鳳泉山景區的生意,足以說明你很識大體。那你就好人做到底,跟博文書記帶句話,就說黎姿是黎姿,我是我,她拿的條子也是偷來的,讓他很不必因為我爺爺的緣故幫這個女人,趕緊把南州機械廠這件事罷休掉行不行?”
趙慎三越發為難的說道:“我爸爸最不喜歡我插手他的事情,剛才說走嘴了就很不應該了,如果再……那……”
二少插口說道:“小葛子,你也別為難我們家小三了。這件事要想罷手,關鍵並不在博文書記,而在於你那朵毒花。你命令她罷手不完了嗎?還用大張旗鼓的從博文書記這邊下手嗎?就算是你讓小三子告訴他那條子並不是葛叔叔的意思,那白紙黑字的放在那裡,你說是偷的就是偷的啊?這麼重大的事情博文兄怎麼會聽一個孩子的?”
這番話就厲害了!
“白紙黑字”自古至今就是最最厲害的證據,葛鵬以別的名義,騙著爺爺寫了“請配合來人,按政策給予照顧。”這麼一個字條,裝在包裡如獲至寶,因為字義含糊,可以說用到任何人身上都好用,這次給了黎姿想辦成一件大事,借生意之名達成一個另外的目的,誰知今天來江州挖牆腳,居然這麼倒黴遇到了二少,這也就罷了,居然還會遇到這麼一個多嘴多舌的臭小子,不知深淺的當面說破了這件事,如果裝迷糊把球推回去也還不算糟糕,可二少爺也不是草包,人家就用這四個字就把他釘死在這件事上了,這下子恐怕不罷手不行了,但罷手的話豈不是前功盡棄了嗎?
葛鵬越想越懊惱,看著依舊傻呵呵一臉恭謹的趙慎三,恨不得一腳把他踢下樓摔一個腦漿迸裂,但卻也不得不凝神思索解決的法子了……
趙慎三看著葛鵬拉著臉沉默不語,就也不說話了。二少看著葛鵬的樣子,突然“忒兒”的笑了說道:“小葛子,算了。既然盧書記都答應了,就讓黎姿弄到底不完了?反正咱們國家這種有名無實的大企業多了去了,換一家怕什麼?
你二叔我也不是喜歡多嘴多舌的人,更加不喜歡參與朝政大事,難道還會跟葛叔叔說什麼嗎?我們家小三子等下就回山溝裡去當他的縣委書記了,就算想說也跟你爺爺挨不著呀。別為難了啊,叔叔想當年也是萬花叢中過的人,知道得美人青睞的驕傲跟憐香惜玉的俠骨柔腸,你的難處我懂。哈哈哈!”
二少的揶揄讓葛鵬略緩過些神色,自嘲的笑笑說道:“嘿嘿,二叔別取笑我了,那女人如此膽大妄為,就算是九天仙女我也不要她了!早些時候喜歡她也無非是看她乖巧聽話又精明能幹的,可以替我跑跑外交,被爺爺趕走了就徹底不要她了。沒想到她還打著我的旗號胡鬧,這件事決不能就此罷休的。我回去就想法子制止她。
二叔,您叫小侄進來還有指示嗎?沒有的話我就得趕緊走了。至於江州這個專案,既然是咱叔侄一起聯手拿下了,那就更好了,商商量量的也便利不是?等您回去我給您接風洗塵好不?”
二少笑道:“得,有你這句話就成。這麼大一國家,何處不是你我的商機?只要咱們還有機會碰到一起,你二叔歡迎跟你共用一個碗吃飯。哈哈哈。那你就先走吧。”
葛鵬站起來又看著趙慎三說道:“這位小哥,方便留個聯絡方式嗎?說不定我啥時候去h省還需要你幫忙呢。”
趙慎三再次受寵若驚的說道:“很榮幸為葛少效勞,我的電話是……,您只要打電話,我召之即來。”
葛鵬輸到手機上之後直接就回撥了說道:“這是我的,雖然我也是個商人,我能幫你的二叔都能幫,但也歡迎你找我談天喝酒呀。以後到京城可以直接找我。”
趙慎三謝過了他,大家一番告別葛鵬就走了。
“哈哈哈,小三,你行啊,就這樣就把葛鵬這小子給逼上梁山了,這下子恐怕他不能坐視黎姿在h省繼續招搖了。哎,你給我記住啊,如果你爺爺問你這法子誰教你的,你可要實話實說是你自己自作主張,可別說是我出的主意,免得連累我挨吵。”
趙慎三愣了一下突然狡猾的笑了:“嘿嘿,二叔,我這麼笨怎麼想得出這麼好的法子呢?還不是二叔指點有方?這功勞我可不敢自專,除非有封口費,否則的話我可不敢騙爺爺。”
“呸!你小子快成精了啊,還敢要封口費?我大巴掌拍你!行了,咱們也趕緊走吧。你是先走還是等你媳婦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