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變成一項大眾受益的民心專案,足以說明這是個品德良好的幹部啊!
黎書記,對這樣的人才,你們市裡應該重用才是,可千萬不能用尋常的條條框框侷限了他的工作環境啊。”
黎遠航趕緊點頭笑道:“是啊林省長,要不然我們怎麼會短短一兩年時間,就把他從一個副職提拔為縣委書記了呢?這就是對他大膽創新的工作能力跟踏實肯幹的工作作風最好的肯定呀!”
省領導們統一安排在縣委招待所最大的一件包間裡,因為不好安排,所以就在這個房間裡放了兩桌,郝遠方作為地方接待領導,自然是以次陪的身份坐在另外一桌上陪著省領導們,聽到大家議論趙慎三的黨政一把抓的好處,就很是慶幸自己沒有十分逼迫黎遠航把秘書塞過來了。
而此刻,趙慎三正忙碌的在餐廳跟工作人員之間緊張的佈置、調整著每桌客人的酒菜平衡,雖然市裡也派來了一整個招待組幫助他,可是哪尊神不比他這個土地爺大啊?此刻那些招待組的人員也餓得夠嗆,他自然安置人家都坐下吃飯了,真正操心忙碌的還是他們縣裡的同志們,他自己更是從早上起就水米未打牙,忙的嘴唇都裂了血口子,還在那裡四下奔波著。
縱然是也在迎接人員中間的鄭焰紅萬般的心疼老公,也不能代替他去幹只有他自己才明白該如何幹的工作,只好剛剛抽空子拿了一個包子出來,逼著趙慎三當著她的面三兩口吞了下去,又給他喝了一盒子純牛奶,這才回到自己席面上去了。
盧博文作為省會市的市委書記,雖然隸屬省委序列,但畢竟也同時是地方領導,所以他的身份是參觀團成員。因此,這次他並沒有跟李文彬一桌坐在省領導的酒席上,而是跟參觀團的領導們一起在樓下吃飯,因為他的常委身份,在座的人都是對他恭敬有加的。他看出因為他在,別人說話都多了十分顧忌,就慢悠悠的從酒席上站起來踱到了院子裡,正好看到趙慎三正在牆角打電話,就走了過去。
“什麼?我告訴你方天傲,你別跟我說困難,無非就是一個暴發戶仗著有錢不肯騰房間不是嗎?我不信你一個黑白道橫蹚的大哥大能沒法子!你都不知道我忙的頭都一個頂三個大了,還拿這種小事情來煩我,他媽的信不信我一腳踢飛了你!”趙慎三嗓子都嘶啞了,正在那裡壓低了聲音嘶吼著。
等趙慎三憤憤然掛了電話轉過頭,也不抬頭看就急急的衝屋裡走,恰好撞到盧博文身上,他吃了一驚趕緊抬頭,一看清楚就趕緊叫道:“爸爸,您怎麼出來了?”
盧博文看著趙慎三嘴唇上冒出來的殷紅血珠子,心疼的責怪道:“小三,好歹你也是個縣委書記,底下人呢?為什麼要事事親力親為呢?要知道會當領導的喝茶抽菸也出成績,不會當領導的累死也是個笨蛋,平時看你挺機靈的,怎麼今天成了笨蛋了呢?”
趙慎三苦笑著說道:“嘿嘿,爸爸,誰說我不笨呢?不過今天我的手下哪一個也不比我輕鬆,都被我指揮成陀螺了呢!這麼小一個縣城,一下子來了上百尊神,您以為我能夠安置妥當啊?我還生怕李書記明天心血來潮要看金佛寺,所以把我的溫泉賓館都騰空了預備著呢,剛才跟合夥人生氣呢,誰知道就碰到您了……”
盧博文微笑著說道:“哦?是不是紅紅那丫頭告訴你李書記要看金佛寺啊?你這樣安排也對,不過如果你不抽空子再去給李書記介紹一下的話,也可能他不去。”
趙慎三一怔問道:“我去介紹啥?金佛寺的底細李書記不是知道的嗎?他去不去我能影響到嗎?再說了,今天的情形,我如果硬湊到李書記跟前,我們市領導會不高興的,就算李書記,也會覺得我不知道好歹硬去他跟前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