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施主有所不知,對於趙小友跟他的愛侶,和尚我都是熟悉的,還曾經為了那個女子奇特的命理踏遍了大半個中國,終於尋找到了她的命理奧秘,所以對她自然不陌生。縱觀兩人的命相,倒是十分祥和的相生,但是卻又存在矛盾的相剋,就在這種相生相剋糾纏的無形中,註定兩人的結合不會順順利利,必定艱難無比,但凡二人有一點的不堅持,就是勞燕分飛的結局。
不過……真分了,也許並不是悲,真結合了,也並不能就說是喜啊!反倒是經此一個磨難,如果能讓兩人性格中的弱點徹底磨平,日後再結合的話才會真正達到心意如一,不會為任何外因所分開了。”大師感嘆著說道。
李文彬更加聽的如墮五里霧裡,茫然的看著大師問道:“大師此言,文彬愚鈍,到底是生還是克?為何他們倆就會這麼古怪呢?”
大師說道:“但凡男女結合,要麼命理相生,財喜兩旺,要麼五行相沖,互相剋制。那個女子是個木命,而趙小友是個火命,故而應該是那個女子對於趙小友來講,是木助火勢,越來越旺,趙小友會財喜兩旺,飛黃騰達的。
可是反過來,趙小友的旺消耗的是那女子的本命之木,縱然是她本命之源再多,終有一日會被耗盡,故而兩人就算結合了,也無非是過三五年好日子,之後那女子就會身體出毛病,越來越衰弱的,等她本源燃盡的時候,趙小友也失去了燃燒的木料,自然也是火焰熄滅,一枯俱枯。”
李文彬動容了,他盯著大師問道:“那豈不是不結合反而是好事了?”
大師神秘的搖搖頭說道:“也並非如此。這女子命理的奇特之處就在於她出身的複雜跟改變她命數的因數太多,就讓她純粹的木命中又夾雜這一種土命,那麼您應該知道火燃燒物體後,物體化為灰燼,而灰燼便是土,故而趙小友在藉助她的本源之木燃盡之後,居然又生髮了這女子的本源之土,這就形成了兩人之間超越出一般情況的奇妙生克,但這種生克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必須兩人心意如一,才能保持良好的五行彌補迴圈,對兩人取長補短,達到共贏。可是,要想達到這個前提條件,還有兩道極難的關卡,那就是兩人性格上的缺陷了!”
李文彬還是第一次聽到大師講論命理相生相剋,聽的如痴如醉的,此刻就接著問道:“哦?哪兩道關卡制約了他們的雙贏呢?”
大師悲憫的嘆息一聲說道:“唉……這兩道關卡的名字就叫做‘自卑’跟‘自滿’啊!從字面理解,這兩個詞施主一定並不陌生,但是真的彙集到一個人身上的話,可就成了一道連他們自己都突破不了的關卡了啊!”
李文彬也是一個一點就透的人,此刻已經明白了大師想要說什麼了,就贊同的點頭道:“是啊!我來之前就跟我的助手小喬分析過,小趙長期被鄭丫頭的龐大氣場所籠罩,原本就活的十分壓抑,也是因為這孩子心意堅定,加上兩人感情深厚,才克服了這種自卑,這次遇上這樣的事情,這孩子的確是無法承受的了!”
了悟大師讚歎道:“施主果真通達。就是這樣的道理,趙小友其實本身是一個能力非凡、心存正氣,樂觀向上的年輕人,如果不是愛上了這個鄭施主,也是一個令人佩服的人中之龍,不知道有多少女子願意給他做賢內助的。
可是他卻因為鄭施主,偏生長期被人誤會依附裙帶關係升遷,卻把他本人能力跟艱苦奮鬥帶來的成績盡數遮掩掉了,這也無怪乎他更加希望儘快超越愛侶了。
可是,這位鄭施主卻又是一個出身名門,且自小就被諸多的男人給寵壞了的,個人身上的自滿跟驕嬌二氣就十分嚴重,更加因為她從小到大都不曾缺少過愛跟寵,也就自然而然的容易忽略掉趙小友對她的真摯感情跟無私的付出,而把這一切當成是理所應當的了,更加在心裡有一種錯誤的想法,那就是這份愛你不給我有人給,我老公的位置你騰開了,還會有人比你更疼我。
就是這種自滿,屢次的讓這個本性其實很善良的女子用輕率地行為踐踏了愛她的男人的真心,也給她自己平添了好多無謂的災厄,之前那些也都因為趙小友宅心仁厚而且愛她心切都罷了,而這一次……她卻是把她的福祿快要用盡了啊!”
李文彬這次倒不以為然了說道:“大師此言過重了吧?或者您指的福祿僅僅是指情感的福祿嗎?否則的話,這女子已經是一個市長了,年輕輕的身居高位,要說福祿應該也是上上等的了吧?”
“不然不然吶!”大師說道:“對於你們這些人上人來講,也許覺得權力的大小就代表著福祿,其實對於一個女人來講,最大的福祿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