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焰紅白了他一眼說道:“我覺得你這段時間一提起劉涵宇,總是有一種很曖昧的疼愛感,難道你真的喜歡上那個女人了?你可別忘了她是誰,需要你去瞎操心!”
趙慎三笑著摟過老婆親了一口說道:“醋罈子,我對劉涵宇的同情,出發點可不是男女感情,而是覺得這個女人三歲失去了父母,幼年到少年又被叔嬸虐待,好容易被李富貴收養又變父為夫,還被……霸佔。
但她卻並沒有就此破罐子破摔,始終在堅韌的努力著想靠自己的能力出人頭地。咱們想想看,咱們的命運是不是比她幸福太多了?所以我有些同情她是真的。桐縣的班子以及科級幹部統統都是些欺軟怕硬的人物,服你了你讓他們幹什麼就幹什麼,不服了可就什麼法子都用得出來。
她一個女同志接了書記,如果我推測不錯的話,黎書記怕她難以掌控全域性,一定不會外派縣長。如果在本地提拔一個縣長跟她搭班子,只有兩種結局,一種是劉涵宇被體體面面架空,另一種是各自不服引發另一輪黨政之爭,工作嘛……唉!耽誤是肯定的了!”
鄭焰紅也是個心地善良的人,聽了丈夫的話,深為認可的說道:“是啊,也夠她一個女人受得了。她還不如進市直守著黎書記近點,也不會吃虧。”
“這才是我同情這個女人的主要原因呢,她如果想依附黎書記做藤蔓的話,早就進市了,就是她還沒有泯滅那一口好勝心氣,這才留在縣裡打拼的。唉,也不知道她能不能鎮得住……算了,只要我跟二少搞的銀杏基地只要不出問題,別的,我也只能是丟下了。”趙慎三意興索然的說道。
鄭焰紅知道丈夫是一個責任心很強的人,他對桐縣的工作又投注了太多的心血,眼看要出成績了乍然離開,繼任者繼承他的志向幹好了也就罷了,萬一如他所說陷進黨政之爭耽誤掉了工作,可就把他前幾年的心血都給白費了,也難怪他這般落寞了。
“老公,鐵打的衙門流水的官,咱們只要在任的時候盡心盡力了,都離開了也就無能為力了。這也是官場的常事,別難過了。畢竟你去了鳳泉,一旦升格成省管縣,你可就是副地級的書記了啊,這是好事,該開心的。”鄭焰紅柔聲勸慰道。
趙慎三點頭道:“嗯,也只能這麼想了。我這幾天一直感到很是奇怪,為什麼黎姿那邊銷聲匿跡了?葛少也不再電話催促我幫他要字條了,爸爸更不知道如何運作了,這麼平靜真是太奇怪了。”
鄭焰紅笑道:“你這個人真有意思,有麻煩了苦不堪言,沒麻煩了倒覺得太平靜了,不是個賤命是什麼?”
趙慎三自嘲的笑笑說道:“還真是的,我發現我真是有毛病了。哎呀,我幫爸爸安排的東西早就弄好了,這幾天忙的也沒顧得上回去送,不行,明天一定得回省城了。”
夫妻倆說著睡下了,那麼,被趙慎三疑惑的平靜到底是什麼狀況呢?咱們還得回到被白少帆敲開的建國飯店803說起了。
白少帆走進屋子,懷裡就多了一具嬌柔的軀體,黎姿原本長的就窈窕水靈,帶上三分憔悴七分可憐,更加襯得是梨花帶雨,西子捧心,讓男人見之生憐,哪裡還狠得下心來怨恨她?
“小姿你怎麼了?哎呀,我就幾天沒見你,你怎麼就瘦了這麼多憔悴了這麼多呢?唉!你這個樣子,讓我怎麼放心讓你自己去闖啊……”白少帆痛心疾首的抱住渾身無力的黎姿,在她耳邊說道。
“嗚嗚嗚……少帆,我離不開你……我並不是故意要瞞著你做什麼不利於你父親的事情。這件事是有背景,但並不是你想的那樣。葛少對我除了利用還是利用,這你都分析給我聽了自己怎麼會不明白呢?除了你,這個世上哪還有真心愛我的人呢?我明白,上次你趕我走的時候說的那些話都是氣話對嗎?要不然你也不會又給我錢,又讓我出國想要保護我了……少帆,我那天離開是為了跟葛鵬徹底了斷,再去雲都把有可能給你留下隱患的痕跡給消除掉,其實……我沒有一刻不在想你……”黎姿嬌柔的依偎在白少帆懷裡,嚶嚶的嬌啼著說道。
美人的傾訴很容易引起共鳴,白少帆就更加柔情似水了,抱著黎姿跟她一起裹進了被窩裡,讓她枕著他的臂彎躺下了,默默地聽著她訴說,卻不再說什麼了。
“少帆,我知道你在等我一個解釋,那麼我就解釋給你聽吧。”黎姿也不傻,白少帆堂堂衙內,能夠主動給她打電話就說明沒有對她忘情,她如果誤以為人家離不開她那可就大錯特錯了。現在需要的就是跟人家解釋清楚人家想要的答案,達到人家滿意了皆大歡喜破鏡重圓,達不到滿意白少帆大可以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