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她的面板細膩緊緻,連汗毛都不長一樣,天然散發著幽幽的香氣,實在是奇特之極。第二樣,她是個沒有生育過的姑娘,細到不可思議的一個腰肢,柔軟的彷彿能夠隨意的摺疊,此一番兩廂情願之下,黎姿的妙處就一點點顯現了出來,只把他給迷惑的只恨不能死在她身上。
黎姿一看他的樣子,終於滿意的抽身起來,看也不看軟癱的趙慎三,自顧自的跳進浴池泡澡去了。
趙慎三喘息多時才爬起來,看著黎姿一臉的傲然對他不理不睬的樣子,突然覺得十分好笑,就坐在凳子上大笑起來。
一直笑的黎姿實在忍不住了,抬手舀了一瓢水猛地摔在他身上,咬牙切齒的罵道:“混蛋笑什麼笑?姑奶奶就不信還有拿不下的雷子!你不是屌嗎?你不是把姑奶奶扔下就走了嗎?又回來幹嘛?又要我幹嘛?最後還不是被我弄得死樣活氣的?切!”
“哈哈哈!很是很是,您姑奶奶厲害成了吧?我甘拜下風成了吧?哎我就不明白了,一般不是發生了這種事女人呼天搶地的受了欺負,男人應該很威風的示威的嗎?怎麼咱們倆居然反過來了呢?怎麼好像我被你欺負了一樣呢?哈哈哈!不行不行,我被你騙了,你要對我負責才是!”趙慎三坐在那裡越想越是好笑,就大笑起來。
黎姿正在威風凜凜,聽了趙慎三的話,怔了半天,猛然間也大笑起來。兩個人神經病一般笑了半天,趙慎三也跳下水泡了一陣子,終於都困了,就擦了進屋,都已經三度纏綿了,也說不得誰欺負了誰,更說不得誰需要保全名節了,直截了當上床摟著就睡熟了。
第二天早上,趙慎三一覺醒來,發現懷裡多了個美人,低頭一看是黎姿,略一回想昨夜發生的種種荒唐,登時懊悔不迭覺得對不起妻子了。
但轉念一想這妮子下了藥他才犯戒的,就算是在刑法上量刑也屬於“正當防衛”,屬於可以被原諒的行為,更何況跟黎姿在一起只有皮肉之樂,沒有一絲一毫的男女感情,跟對老婆的深愛是截然不同的,更屬於正常反應。
這麼一想,雖然依舊有點底氣不足,但也足夠讓他自己原諒了自己,就趕緊起床沖洗乾淨了穿戴整齊,把自己恢復成一個威嚴的縣委書記先。
趙慎三捯飭整齊準備走的時候,黎姿還沒有醒,但她的樣子可不像是被吃幹抹淨憔悴不堪的樣子,反而是唇紅齒白一臉春色,一派吃飽喝足了的慵懶像,睡得跟一頭美麗的豬一般香甜。
趙慎三看了看她的樣子,心裡突然湧起一陣不甘心,覺得自己就這樣被這妮子給“迷.奸”了,最終還敗在她身子下面,未免太也窩囊。但轉念又趕緊痛罵自己得了便宜還賣乖,忒不是玩意兒了,就趕緊出門走掉了。
馬不停蹄回到桐縣,因為是禮拜五,下週就要召開第一期培訓班,所有參訓的學員無論是第幾批培訓,都要來報道參加開班儀式。黎遠航早就告訴趙慎三了說陳書記要親臨主持,他哪裡敢怠慢?仔仔細細看過了紀委擬定的開班儀式,檢查了場地跟接待場所,一項項仔細詢問囑咐過了,看沒有什麼紕漏才放下心來。
劉涵宇自然是跟他一起在檢查準備措施,等身邊沒人的時候她說道:“趙書記,我跟老李說了,他說他生意上的事情不讓我插嘴,該給的時候會給黎小姐的。我也跟黎書記提這件事了,黎書記的反應很……呃……很漠然,他似乎覺得他侄女神通廣大,是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趙慎三溫和的笑笑說道:“嗯,盡到心就好,成不成的總算咱們盡力了。謝謝你。”
劉涵宇用很是奇怪的眼神看了看趙慎三問道:“趙書記,你昨晚……送黎姿去雲都後幹嘛去了?她……呃……算了。”
趙慎三看劉涵宇說到最後自己臉紅了,就猜到她肯定是懷疑他跟黎姿在一起了,但這正是他心虛的地方,哪裡敢沿著這個話題繼續下去,就趕緊裝迷糊道:“呵呵,送她過去我就走了。對了,下週一的開班儀式估計市裡會來不少領導,中午接待的酒店恐怕不夠用,你等下讓政府辦再仔細篩選一下縣城的餐飲行業,看哪家條件好些再定一些房間,免得到時候臨時出醜。”
一講工作劉涵宇自然無法詢問了,也就岔開了話題,兩人接著都很忙碌,安排不完的工作,劉涵宇也就把好奇心收起來了。
黎姿也奇怪,一天都沒有給趙慎三打一個電話,也沒有再找李富貴索要手續存根,就那樣銷聲匿跡了一般。趙慎三把人家吃幹抹淨仰或是被人家把他吃幹抹淨,人家不找他他自然樂得清閒,自然也不主動找黎姿,就這樣道貌岸然的做著他的縣委書記。一直忙到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