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御剛才下樓為兒子接的溫水,準備去浴室幫忙時,結果聽到了妻子和大嫂的對話,他心中不知被什麼,猛然被戳了一下。 小暖暖現在少了很多活力,因為有一個鬧人精的兒子。愛哭,愛鬧,愛熬夜,還特別難伺候。 當了媽媽,她的精力都被兒子分走了一半。 江塵御推開浴室門,看著洗的差不多的兒子,他拿著一旁小傢伙的專屬浴巾走過去。 古暖暖從浴盆中抓起光溜溜的兒子,遞給了丈夫,“大嫂,又麻煩你了。” 魏愛華埋怨,“都是一家人,和大嫂說那見外話幹什麼呢。” 離開時,魏愛華還叮囑,“暖暖,如果山君今晚還不睡覺,你去送給大嫂,今晚你好好休息,明天還得上課。” “沒事兒,我和我老公可以搞定他。” 重回臥室,小傢伙已經裹著浴巾,喝上爸爸接的溫水了。 “小暖,乾脆以後讓保姆陪山君睡覺吧?我們都不管了。” 古暖暖:“我不捨得。” 她坐在丈夫身邊,低頭看著小傢伙的臉蛋兒,說:“雖然,累是累了點,但是累並幸福著。偶爾,他會鬧人,多數,我兒子都是可可愛愛的。” 說完,古暖暖低頭,輕啄小傢伙的臉蛋。“愛媽媽不愛?” 小傢伙笑著,小腿亂踢,開心不已。 江蘇和寧兒到家已經十一點了,家人都睡了。 寧兒也連著一個哈欠挨著一個哈欠,“小蘇哥哥,晚安。” 江蘇點頭,看著寧兒回臥室,他才進去。 公事完成了,開始忙碌他的“私事”。 江蘇臥室的燈,一直亮到凌晨的兩點左右。 是江塵御下樓給兒子接溫水時,看到侄子的臥室門口還閃著微光,他走過去,敲敲門。 “誰啊?”江蘇停下手頭動作,問門口。 江塵御問:“工作還沒做完,要熬夜加班?” 江蘇聽到是叔叔的聲音,他合上書籍,“沒有,剛才在玩兒遊戲,準備睡了叔。” 江塵御眼神複雜的望了眼侄子臥室,片刻轉身下樓。 回到臥室,小傢伙躺在妻子的懷中,難受的,斷斷續續的哭聲傳來,古暖暖低頭,拍著他的後背,只能以此來安慰兒子。 他將水遞過去,古暖暖在手背上試了試溫度,接著喂到了小傢伙的口中。 “還是有點燒,怎麼辦老公?”古暖暖問。 江塵御去了藥箱處,拿出酒精和棉籤,坐在床邊,為兒子擦拭關節。“問過醫生了,他這個月齡容易發燒,孩子還小,能不喝藥就不喝藥。我給他擦擦酒精,物理降溫。” 古暖暖喂兒子喝水。 “剛才出門接水見到小蘇臥室的燈還亮著。”江塵御和妻子聊起來侄子的事情,“他有和你還有茉茉說最近在做什麼嗎?” 古暖暖疑惑了一下,“沒有啊。不過昨晚我怕孩子影響你睡覺,下樓哄他時,也遇到小蘇了。他不會在熬夜加班吧?” 江塵御擦完兒子一個小腳,又擦拭另一個,“不會。以他的能力,高壓工作也能在十二點前完成,剛才我問他,他說在玩兒遊戲。” 顯然,這不可信。 小傢伙喝完了水,小手把奶壺朝著旁邊一扔,乖乖的躺在麻麻懷裡,看麻麻。 “寧兒和小蘇親近,或許她知道,明天我問問她。”古暖暖心中也猜不透江蘇了。“其實小蘇什麼事情都藏得很深,看似我和茉茉一直壓他一頭,但是他的真正能力,真實想法,十幾年了也沒讓我和茉茉知道。倒是我倆,一有什麼,心中就裝不住事兒的說了出來。” 江塵御扔了棉籤,又換了新的在擦兒子的腿窩窩,“心思深,有利有弊。” 小傢伙感知到腿窩涼,抗拒的不想讓爸爸擦了,嬰兒表達拒絕的手段便是哭。 室內,又是小傢伙的哭聲。 翌日,到了學校,古暖暖和寧兒走在校園路上,她忽然想起江蘇的事情,問:“寧兒,小蘇最近在幹嘛啊?” 寧兒歪頭,看著嬸嬸,“工作呀,怎麼了嬸嬸?” 古暖暖:“沒什麼。” 寧兒鼓嘴,眼眸流轉,心中存疑。沒事兒,嬸嬸為嘛問她小蘇哥哥的事情? 古暖暖一問,反倒讓寧兒誤以為小蘇哥哥又怎麼了,於是對江蘇也細心了許多。 江塵御也在公司對侄子的觀察多了起來,侄子的工作讓他挑不出問題。就是白天會精神不好,吃過午飯,其他人都去散步悠閒,他靠著椅子就睡了,精神沒之前好了。 每當江塵御問起來,江蘇都將藉口推給工作,“叔,秘書總長真不是人乾的活,工作量多死了。”語氣幼稚,行為也幼稚。但是江塵御知道,這都是藉口。他的侄子,內心很成熟。 後來,江塵御在家也觀察過侄子幾日,每晚,他臥室的燈都亮到凌晨才熄滅。 小傢伙的病折磨了家人幾日,且成功讓媽媽瘦了三斤,才好。 古家夫婦知道外孫生病,連古家都沒回,直接來到江家看望外孫。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