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離開沒多久,江塵御就回來了。 老丈人登門,他做女婿的緊趕慢趕還是沒趕上見面。 古暖暖挽著丈夫胳膊撒嬌,“沒事,咱爸媽都說了,一家人,別整的那麼見外。” 江老直接說:“塵御,你老丈人家,是個厲害的人啊。” 古暖暖:“啥意思啊爸?” 古家剛才的善意,江老縱橫政商兩道,又豈會不知,這樣的人他最是欣賞。 下午,江塵御沒去公司,古暖暖想趕丈夫,“老公,你去掙錢吧。” 江塵御心緊張了,“你做什麼不敢讓我知道了?” “沒有啊,我現在一隻手,就算是打架我連咱爹都打不過,我能做啥嘛~”古暖暖說完,她為表自己的清白,“那我跟你去公司,不信你親眼看著我。” 江總皺眉,越來越覺得不對勁。 江老偷偷起身,“我回去睡了啊。” 他上樓了。 魏愛華拿著奶壺遞給小侄子,笑著抱走了奶娃娃,“山君,大伯母親親我的寶。” 某崽已麻木。 江塵御問妻子:“茉茉呢?” “不知道啊,誒呀你放心吧,茉茉最近都在蘇家住呢,我倆微信聊天都是清清白白的。”她還開啟自己的聊天記錄讓丈夫看。 江塵御:“你跟我去公司。” “兒子呢?” “撇家裡。” 夫妻倆撂下兒子,走了。 江老在兒子走後,手機上彈出兒媳的訊息,他才悄悄出門。 到了公司,江塵御在工作,看著無所事事的妻子,“你到底跟我來公司做什麼?” “陪你啊。” 江塵御心不落底,他給蘇凜言打電話,蘇凜言掛了。 不一會兒,蘇凜言外出,撥過來,“二哥,剛才在開會,有事嗎?” “最近別讓茉茉回來。” “……好!” 江塵御想起什麼事,於是問:“你們這次開會有個叫安可夏的警官,你幫我留意一下,她是不是要調回Z市。” 蘇凜言皺眉,“她要調回Z市?” 為什麼? “二哥,你怎麼認識她?” 江塵御:“幫朋友忙。” “我今晚找許隊打聽一下。那我先進去開會了二哥,小茉我最近會看緊的。” “好,辛苦了。” 二舅哥和妹夫的一通電話,最倒黴的當屬炮灰江大小姐。江茉茉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好端端的,為啥蘇哥突然管自己那麼嚴。費解,太費解了。 掛了電話,古暖暖站在窗戶邊,電話她全程都聽了。自己小聲嘟噥一句,“天天淨給人想壞”她擠一下水霧給花澆水。又吐槽:“還打電話杜絕我們姐妹見面”她手又擠了一下。“該防不住,還是防不住。”繼續擠一下。 江塵御提醒:“發財樹都被你澆水澆死了。” 暖:“……啥?老公,他是發財樹?” 她放下水壺,連忙拿著一邊的小鏟子去鬆土,“罪過罪過,澆水澆多了。” 江塵御目露笑容,工作時放個老婆在身邊,心情舒朗很多。 他出門開會時,又看著妻子站在窗戶邊對一顆盆景研究,目光看了好幾眼。他不放心的叮囑:“小暖,金桔樹結的桔子不能吃,只能觀賞。” 古暖暖回頭,“哦,我不吃。” 江塵御不放心的去開會前,再次叮囑,“別吃啊。” 丈夫前一秒關門離開,古暖暖咬著下唇,下一秒,她爪子和她兒子一樣利落,揪走了一顆小金桔,“這到底啥味兒啊?” 她立馬放自己口中。 有些人便是,明知道這個不能吃,但是實在是好奇這是什麼味道,於是乎,心中好奇小貓竄動,她下手抓了。 江塵御在門口從手機上開啟了辦公室的監控影片,看著裡邊娘倆如出一轍的動作,和嫻熟的手法。他可算知道兒子手快,根源在哪兒了。 “耶,呸呸,真難吃,呸。”她趕緊用抽紙將金桔包裹起來扔在垃圾桶中,捧著丈夫的水杯,仰頭喝了小半杯。 江塵御寵溺笑起來,何助理走過去,“太太又做什麼了,總裁這麼開心?” 江塵御:“她不聽話。” 何助理不解,太太不聽話,總裁還開心? 已婚人士的心情,未婚人士是不懂的。 蘇凜言回去後,心中一直記得江塵御的話,“子晟,結束你先回去,我去一趟隊裡。” 周子晟哦了一聲,“那我先走了。” 蘇凜言點頭。 自那日談過話後,安可夏和蘇凜言見面只是點頭之交,從未半點靠近,“可夏姐,你和蘇隊長是朋友,為啥不坐一起吃飯啊?”和安可夏一起參加會議的警員問。 “已婚人士,若非工作,適當遠離,懂嗎?” “哇,蘇隊長都結婚了?娶的是同行嗎?” 安可夏:“豪門千金,江塵御親妹妹。” 警員:“……那我知道他哪兒來的底氣,誰都不怕了。” 安可夏道:“你低估了他。” 會議到了尾程,蘇凜言回去找了許隊,“安可夏想調過來?” “你知道?”許隊拿著申請表,“就差蓋章了,朝州那邊放人,允許她外調。” 蘇凜言拿著她的申請表,認真看了起來,看到她闡述的官方理由處,最後遞給許隊。 “怎麼了凜言?” 蘇凜言搖頭,如果前女友過來的話,和他就隔著兩個院子。“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