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蘇生氣小兄弟不給面子,別人親他都沒事,他一親就哭,很嫌棄他嗎?! 偏偏,寧兒的話,讓他更生氣。 江蘇拽著寧兒的食指,強迫她舉起手, 在人來人往的校園裡,將她食指直接放在他唇瓣上,來回輕擦一下,“我嘴唇乾嗎?裂了嗎?有幹皮嗎?” 一連三質問。 寧兒咬舌,嚇得都不敢說實話了。她的指尖微燙,臉蛋兒泛紅。 江蘇又嚇唬人道,“小胖丫,問你話呢。回答不滿意,以後你自己打車來學校。” 寧兒被威脅,才小聲違心的說:“不幹,不裂,沒有幹皮。” “這不就行了。”江蘇鬆開她的手指,改而牽住她,拉著她和一家三口分別。 古暖暖看著被江蘇拽走的寧兒,又看看懷中兒子,再次發出大笑。 江塵御看著不給江蘇面子的兒子,他也低笑。 回到車中,江塵御把小傢伙放在方向盤上,也俯身親吻了兒子的臉蛋,看小傢伙會不會哭。 小傢伙本來躺在方向盤上呆呆的,不知咋回事,這咋和床不一樣呢?也不是爸爸媽媽的懷抱。 小小的人兒對新感受,渾身充滿警惕,和他父親一般。 江塵御低頭,親吻過兒子的臉頰。 呆呆的小傢伙看著爸爸,不一會兒,躺在方向盤上的小傢伙,興奮又開心的揮舞自己的四肢,被爸爸親了,開心的不得了,小嘴還時不時發出兩聲“啊啊”叫聲,意圖和爸爸再聊上幾句。 “喲,被爸爸親了就這麼興奮呀。”古暖暖點點小傢伙的臉蛋兒,又對江塵御說:“你沒事兒別老那麼嚴肅,你對兒子也很寵愛,偶爾可以給孩子一個吻的,你看小傢伙多興奮。” 江塵御被兒子特殊對待,他抱著小傢伙貼在自己的懷中, 寵愛不已。 “我們是男孩子,太親暱不好。” “錯,你兒子現在還不是個孩子,是個嬰兒。” 另一邊。 寧兒被江蘇拉回車中,他始終不忘寧兒剛才那句話,“你實話告訴我,我到底嘴唇乾不幹?” 寧兒想到,說了實話,小蘇哥哥以後就不送自己了。不說實話,自己憋得難受。於是,她靈機一動,折中回答,“小蘇哥哥,其實人的手指面板通常比較厚,臉的面板嬌嫩,我手雖然沒感受出來你唇扎的慌,但是不代表臉的面板也覺得不扎。” 江蘇大直男,理解不會轉彎,甚至看著寧兒的臉,“怎麼著,難不成還要我親你一口,才知道我嘴唇扎不扎?” 寧兒臉瞬間通紅,“那,那,不不,不用。” “你結巴啥啊?”不解風情江蘇問。 寧兒臉紅,紅的程度加深。 江蘇看了眼臉紅寧兒,他視線撇過去,右胳膊肘壓在扶手處左臂隨意搭在方向盤上,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恍然明白小胖丫什麼意思。 感情還是說他嘴巴起幹皮唄。 他坐正身子,“小胖丫,你護唇膏呢?” 寧兒立馬開啟自己的小包包,在裡邊翻來挑去,最後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管遞給江蘇。 畢竟單純的寧兒腦子也想不到大直男的小蘇哥哥有一天會用到自己的唇膏。 直到江蘇開啟她的唇膏,又開啟遮陽鏡,直接不避諱“間接接吻”的對著鏡子對自己的唇上塗了塗。 寧兒驚的眼眸瞪圓,“!!!!” 小蘇哥哥用我唇膏了? 塗完後,江蘇發現自己的唇瓣有點不對勁,“小胖丫,塗完嘴唇咋還透著粉色啊?” 寧兒看著透明膠質的唇膏,咬著自己的嘴唇,無辜的眨眨眼,怕被小蘇哥哥嚇唬,膽小的她,小聲解釋,“小蘇哥哥,它,它看起來無色,其,其實,它是帶點粉色的。” 江蘇:“……” 下一秒,江蘇直接用手背擦去唇上的顏色, 最後擦得嘴唇都泛著重紅色。“不是,你咋不早說啊?” 寧兒無辜,“我沒想到你會用呀。”小蘇哥哥平時都和女孩子保持距離的,更別說用女孩子的東西,寧兒著實想不到小蘇哥哥有一日會和她沒有距離,直接用她用過的唇膏。 江蘇擦嘴用了好幾張抽紙,寧兒在一邊弱弱低頭,不敢吱聲。 後來,寧兒特意為了江蘇跑去買了無色的 唇膏,然後回家開心的敲江蘇的門,“小蘇哥哥,我們以後用這個唇膏了,它是無色的。” 江蘇:“就買了一支?” 寧兒不解,“一支不夠用嗎?” 江蘇想起上次的“間接接吻”,他惡人先告狀,“你佔我一次便宜還不夠,打算以後都佔了是不是?” 寧兒又被說的懵懵的,“沒有啊。” 後來,寧兒理解江蘇話語的意思,她又跑去買了一支一模一樣的遞給江蘇,“小蘇哥哥,這樣就可以了,我們一人一支。” 後來,江蘇的這個唇膏,要麼經常和寧兒的攪渾,要麼被他扔的找不到地方,最後兩人用的哪一支,他們自己也分不清了。 江塵御惡意在海外市場逼著沃克家族壓價,沃克家族的目的是為了擠走江氏海外分部,奪回自己的市場。而江氏集團的目的,始終只有一個,掙錢。 江總應酬時開玩笑說過:“我家裡還有個在讀大學生,還有個嗷嗷待哺的小傢伙,我得掙錢養她們娘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