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御單臂抱著兒子,他彎腰撿起紅包,去到妻子身邊,拿著紅包主動上交給了小妻子。 古暖暖接下,隨手放在了茶几上,她忙著安慰還沒下火的江老。 江老在一邊氣的說:“我對你們媽這輩子都不會變心,活著我就她一個女人,死了我還就她一個人。” 古暖暖認同的點頭,她拍拍江老的後背替他順順氣,“爸,我媽知道你對她的用心,你不開口我們也知道。” 魏愛華從傭人手中接了杯水遞給公公,“爸,喝點水下下火。” 江老不喝水,他指著自己的兩個兒子強調,“塵風塵御,你們兩個這輩子也只能有愛華和暖暖一個人,誰都不許給我辦出來噁心人的損道德的事!” 江塵風和江塵御不需要父親叮囑,這也是二人心中的一根秤。 “小蘇你也給我記住。” 江蘇坐過去,他也將自己的紅包隨手扔在茶几上,“爺爺,我沫姐肯定是逗你玩兒的。” 桌子上的彩禮單被江老捏的皺皺巴巴,他剛才快被女兒氣死了。 等江老怒氣漸消,江家門口蘇家送彩禮的車子來了…… 江茉茉則被蘇家父母和蘇哥都拉回了蘇家,路上,蘇家夫婦問女兒,“你到底做的什麼,氣的你爸發那麼大的火?” 江茉茉無辜,“我就說給我爸報個老年大學,在裡邊打牌、跳舞……” 蘇家夫婦:“……” 蘇凜言開車,他透過後視鏡時不時看一眼後邊的女孩兒,江老今日多生氣,他今日就有多高興。 這一次,他沒有教訓江茉茉,一路嘴角上揚。 江茉茉直到回了蘇家,蘇家二老好奇的問孫女,“今天發生啥事兒了,你咋突然回來了?” 蘇夫人指著女兒說:“被江家趕回來了。” 江茉茉鼓嘴,一言不敢發。 下午,江家客廳一會兒一趟的來陌生人。 還有的人手上帶著白色手套,手中捧著金貴的玉石器皿,鑽石珠寶。 還有來提著一個保險箱,當眾開啟讓江家人檢查裡邊存放的寶物。 蘇家人沒少送,江家的客廳都被蘇家的彩禮擺滿了。 江老起身,眼睛死盯著滿滿一屋子的禮物。 江蘇和古暖暖趴在客廳的欄杆處,嬸侄倆一個在臺階下,一個在臺階上。“嘖嘖,小蘇,你發現沒有,蘇家是悶聲發財,你看給你姑的彩禮,這是掏家底的給。” 江蘇好奇的問:“我叔當時給你了多少彩禮?” 客廳抱娃的奶爸江塵御聽到侄子的問,他低頭,看著懷中終於湊熱鬧湊困了的寶貝兒子,不做聲。 古暖暖搖頭,“我沒看,當時你叔都沒出現。” 蘇家,江茉茉臥室。 閨房中的江大小姐抱著手機看著遠在江家的好友二人給她傳來的現場直播,一屋的禮物,都是她的彩禮。 “我爸收了?” 古暖暖回覆;“收了。” 江茉茉:“……” 她不傻,知道父親收了彩禮就意味著什麼。 江茉茉放下手機,鬱悶的一頭栽倒了床上,“啊,天要亡我!” 蘇凜言推開門,笑望著栽倒在床上的江茉茉,走進去。 “小茉,改天陪我去感謝一下暖暖。” 江茉茉猛然想起,她老爹收彩禮單時,少不了她姐妹的那句助攻話! “完了,暖兒又完蛋了。” 江家。 江老看著彩禮就心煩的回臥室,古暖暖抱著睡著的兒子,拿著兒子的大紅包被丈夫抓回了臥室。 “小暖,又是你!” 古暖暖咬唇,裝不懂,“不知道你說的啥意思~” 江塵御再理智,耐不住他衝動父親耳邊有個會蠱惑人的小妻子。 他勸父親冷靜,小妻子勸父親衝動。 藉著這個機會,她幫江茉茉和蘇凜言過了那道難關。 “上次給你的教訓還不夠,這幾日是能下床了,又開始給我不聽話了!爸收彩禮,你佔一半原因。” 古暖暖抱著睡著的肉乎乎兒子,她咬緊牙關,死鴨子嘴硬,“老公,聽不懂。” 江塵御沉著臉,他眉宇帶著厲色,神色凌厲,像是呵斥不懂事的小孩兒,又回到了以前訓斥小妻子的時候了,“你再裝。我不讓咱爸收那個彩禮,你激他做什麼?你真是仗著我對你無可奈何,你就是在胡鬧!” 古暖暖沒當媽以前,是活力過了頭,整日像個長不大的孩子,活力四射胡作非為,氣天氣地氣老公。 可是從她當了媽媽後,古暖暖明顯變得溫柔了。 江塵御也意識到,妻子和自己一樣是個身份平等的個體,不是身份地位低於他的人,也不是比他年幼他就當妻子是長不大的小孩兒。 之前小妻子做了他不滿的事,他會按照自己的想法訓她幾句,懲罰一下,恐嚇一番。現在,他很少管妻子處事,畢竟他不能一直以自己的標準去要求她。 而且,最近他切身感受到,小暖從當了媽媽後,變了不是一星半點。溫柔了,脾氣好了,精力不夠了。 當然,小暖暖的精力都是被他們父子倆榨乾的。 白天,小的哭鬧,他在公司上班,家中都是小暖暖在帶孩子。 晚上,他有需求……通常睡覺都後半夜了。 他在改變自己,對兒子耐心,對妻子不止寵溺。可還是,在和妻子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