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御眯眼,瞄準目標,果斷一擊,再次正中中心。“黑網找安可春無非是從她口中得到那些貨的下落,他們被斷了一支網點就已經和我們水火不容,如今還沒動靜,是因為沒有底氣。若是無法找到安可春,那安家勢必會被威脅,黑網做事心狠手辣。”從他妻子和兒子被綁架就能看出來,是鼠類之輩。 他又開了一槍,依舊命中。“且不論之前如何,如今安可春是阿訾的大姨子,兄弟的事就是自己事,必須找到她。” 幾槍均命中的江總,放下了練槍,他說了句,“許久沒練過了,手生。” 殊不知,他那寶貝兒子剛才看爸爸訓練,早就看呆了,他已然是爸爸的最小小粉絲了。“爸爸抱寶~愛爸爸,爸爸麼麼臉~爸爸抱” 江總接過兒子,哄人崽崽噘嘴親爸爸臉上,先討好,再提要求,“爸爸,寶寶也玩,嘟嘟嘟嘭~” 他小嘴還給機關槍配音。 江塵御拖著小傢伙,“你太小,等你再大點,現在扛槍都扛不起來。” 小山君撒嬌,大鬧了一場,江塵御只好陪著兒子瞎玩了一會兒,趕忙抱著走了。 下午四點左右,江塵御帶著兒子離開了。 甄席給乾兒子送了個金子彈,上邊刻了特殊的花紋,“兒子,這玩意別弄丟啊,靠這個以後你可以統管幹爹的人。” 小山君差點把他扔海里。 江塵御拿著扔給好友,“他才兩歲你給他這個做什麼?” “我又沒給你,你拒絕什麼。” 甄席過去,親自給乾兒子戴上,“再說,你那個暗裝的徽志不也給我們了。都是給自己留後路,我這種也是槍口上謀生的人,誰知道那一天就出事了,我得提前把這東西給我兒子。” 江塵御:“少說些渾話,我們幾個在,沒人有本事要你的命。” 最後,小山君脖子上莫名掛了“大禮”,他仰著他的小肥臉,站在船上,揮著小手,“乾爹,拜拜~” “拜拜兒子。” 目送船隻消失,甄席轉身朝著地牢中走去。 船上,江總體會了一把,妻子當初的感覺。兒子是拉都拉不住,一個小崽子,非要跳海遊兩圈。 小時候還能捂著眼睛,逗他睡一會兒,現在剛把他橫抱,他就哭,站起來跑駕駛室,船長開船,他在“指揮”。 連船長都笑呵呵的開口,“江總,近年來,你脾氣肉眼可見的變好啊。五年前,我曾為你開過船,那時的你,若有噪音,直接讓我們消失了。” 江塵御拉著老虎屬性的兒子,張牙舞爪。“是啊,結婚了。家裡兩個闖禍包,還都 吼不得罵不得訓不得,只能讓自己脾氣變好了。” 他抱起兒子,站在船尾讓他看浪花。 小山君小嘴在海面上,“吼~嗚~” 到家快九點,只有古小暖一個人坐在海邊沙灘上,裹著披肩望著海平面。 等見到父子倆回來的船隻,她小臉上笑容漸濃,“老公~寶貝,” 小山君在爸爸懷中睡著,江塵御老遠,就看到沙灘邊,那個手舉著燈,興高采烈蹦跳的妻子。 等船隻到岸,江塵御抱著兒子下船,古暖暖已經跑上去,低頭要親兒子時,江總霸道的挑起妻子的下巴,先和他親吻一口,再讓兒子佔他老婆便宜。 “事情忙完了?” “嗯。”江塵御摟著妻子回家。 江蘇說帶著寧兒去玩了,還沒回家,江老這兩日曬得有些不適,江塵風給父親塗過藥讓他也早早休息去了。 將兒子放床上,古暖暖說:“老公,你都不知道兒子今天不在這裡。我們大家都不適應,過幾分鐘,都慌著要去找兒子,突然再一想,孩子不在身邊。一驚一乍,沒找到他很失落。” 江塵御看著他的小寶貝,“也不知道他多大的魅力,這麼多人都愛他。” 古暖暖撐著自己的下巴,笑嘻嘻,“老公,大家都說寶貝像我~你覺得他像嘛?” 江總捧著妻子的小臉,親了一口,笑問:“指辦壞事嗎?” 某暖:“客廳的沙發空著,今晚別進來了。” …… 在外多日,後來在大家都要復工時才回家。 臨走前一天,江老和江蘇吵了架,害的江蘇只能坐寧家的飛機回家了。 寧兒生氣,她氣憤。“小蘇哥哥,你就是故意的!” 江蘇得了便宜還賣乖,“什麼故意的,你男朋友後背還被你爺爺柺杖打了一下。” 回家前一天,四家同乘船出海,江蘇嘴欠欠的來了句,“誒呀,我說這天怎麼這麼熱呢。原來有五個太陽啊。” 寧兒還傻乎乎的仰頭,頭伸出遮陽棚,看著天上毒辣的太陽,單純的說:“小蘇哥哥,我數了,是一個呀~” 江老也趕緊伸出頭看天空,“真是一個啊。” 江茉茉和古暖暖僅用了三秒就反應過來,姐妹倆爆笑。 然後,古暖暖準備解釋時,江總立馬捂住妻子的嘴巴,讓他親妹子去當出頭鳥。 江茉茉也傻氣的指著三崽一老頭,“一,二,三,四。”接著,她又指了指窗外的天空,“五。” “這不是五個嘛。”江茉茉說完,再次大笑。 三隻小崽還不知道咋回事,就是那江老,反應過來孫子說自己光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