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主處。 江塵御坐在那裡,懷裡抱著兒子,乾主命人挾持走那個小崽子時,江塵御冷笑了一下,“還真沒人能從我懷裡搶走我兒子。” 小山君摟著爸爸脖子,小肉臉牛哄哄的,“哼,不讓你們抱~寶只讓爸爸抱。”看他這會兒和爸爸感情多深厚。 小山君使勁兒摟著爸爸的脖子,自己肉乎乎的小下巴都戳爸爸的鼻樑上,江總得把兒子肉乎的小臉移過去,擋著他視線了。 古小暖也守丈夫守 的緊緊的,站在丈夫身後,誰都別想從後方偷襲她丈夫。 乾主知道,所有人中,威脅一個小孩子最能拿捏住所有人,可惜,他自己也知道無法從江塵御手中搶走他的兒子和他妻子。那便…… 視線落在了安可夏身上。 雖然安可夏能打,但是看著她那擋不住的孕肚,乾主笑了。 下一秒,安可夏的身後去了威脅的人。 安可夏望著陌生男人,是和她影片的人,“我姐呢?” “別急,一會兒就見到了。” 沒多久,安可春渾身溼漉漉的被拉出去,她身上已不見昔日熠熠風光的模樣。 被拉出去後,直接隨手扔在地上。 安可春摔得咳嗽,她睜開眼眸,眼白泛紅,望著圓潤了一圈的妹妹。 安可春在這一刻,她是後悔的。 她真的後悔了。 “可夏。” “姐~”安可夏看到姐姐的樣子,早已淚流滿面,直接半蹲跪在地上,想攙扶起姐姐。 古暖暖要過去,黑網的 殺手防的就是她,立馬攔住。 “嘿!你們黑網搞區別對待呀?”古小暖不高興的抱怨,“老公~你看他們不讓我過去。”某小暖暖化身大告狀精。 江總懷裡還抱著一個小告狀精,他家的妻兒, 是隻要他在身邊,就真的天不怕地不怕了。 “江太太,我們吃過你身手的虧,又怎麼敢放你進去呢。” 江太太氣呼呼的去丈夫身後。 那邊的姐妹倆都紅了眼眶,這邊的一家三口和和美美。 安可春望著妹妹的肚子,笑了一下,“第一次電話裡,是騙我的啊。” 和妹妹的上一面,就是去年被黑網綁架她過去看望妹妹的那次。 安可春以為,妹妹都要生了,現在看起來,也就五六個月的身子。 安可春要伸手放在妹妹的肚子上,慣性讓她伸出右手,看著被炙火燒的血肉模糊的手臂,她收回,左手帶著血跡摸了摸妹妹的肚子。“可夏,姐後悔了。”安可春淚水一滴滴滑落。 安可夏哭著搖頭,“姐,回去好好生活好不好。南宮韋讓你活著,不是想讓你為他報仇,是想讓你好好活著。” 姐妹倆哭得古小暖都感動了。 乾主:“安家姐妹情深啊。”如此,乾主更加篤定自己綁的人綁對了。 他走到安可夏身邊,拿著燒紅的鐵皮,“可春小姐,這次該你,做選擇了。說出來,那批軍火的位置,我放過你妹妹。” 古小暖已經緊張了,“ 死變態啊你。” 小山君學會了新詞,“屎變態~” 古小暖趕緊捂住兒子的小嘴,這小學人精,咋啥都學。 小山君還不爽被媽媽捂嘴,拽著媽媽的手,小奶音大喊,“屎變態~” 要知道,他學他爸說‘買單’一次,在家裡就說了兩天。這次,好不容易又學了個新詞。 江塵御都佩服自己的兒子了。 “軍火?”安可夏看著姐姐問。 安可春望著妹妹,眼睛都不敢看她的脖子。“沒有軍火。” 乾主的鐵皮朝著安可夏近了近,“可春小姐,我們時間都寶貴,快點。” 江塵御回頭,看著三人處。 無形中觀察著四周情況,心中不停的思索。 “可春小姐,鑽戒下藏得那個東西,轉移到哪兒了?” 安可春的鑽戒下有一個孔,經過烈火,不經意的暴露了那個藏東西的孔。可惜,裡邊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乾主知道安可春將東西轉移了,可是不知道轉移到了那裡。 戒指,藏的東西,軍火……安可夏眸光閃閃,和姐姐四目想對。 忽然,她想到什麼,瞳孔收縮,低頭要看自己脖子時,安可春握著妹妹的手捏緊,不讓她看。 這一暗中提醒,坐實了安可夏的懷疑。 “姐……”那個東西,在她脖子上掛著! 怪不得當時姐姐送她禮物時帶著濃濃不捨,欲言又止。還叮囑自己,如果她不在了,要多看看項鍊解思念。 “黑網是想走席爺的路子,以為就靠那一批軍火,夠格嗎?”江塵御開口。 乾主不和江塵御多交談,為今之計,是先把那批貨找到。 卻偏偏,某隻小娃娃,大鬧個不休。 他非要那些人手中的手槍,伸手要搶,人家不給,他就在大鬧。 孩子的哭,最讓人腦瓜子嗡嗡。 乾主和安家姐妹倆對話,都被那個小崽子的哭給打亂了。 江塵御嘴角卻微勾,抱著兒子。 乾主惱羞成怒,轉身去到江塵御身邊,立馬掏出背後的手槍,直接抵在小傢伙的腦袋上。 古暖暖見狀,直接對乾主出手。 小山君見媽媽又打起來了,都不打算哭了,他爸爸在他耳邊不知悄悄說了句什麼。這下,小山君的哭聲,再也止不住了。嗓門要多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