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訾坐在椅子上,勝者之姿望著當年唾棄鄙夷他的人、那些引以為傲認為自己比別人高貴的人。 那晚很多人都交代在了他的槍下,當年他母親所受過的折磨,他也讓所有人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女人再承受一遍。 南宮韋受不了母親受盡折磨死去,他抬手對著南宮訾就要開槍,人群中的甄席毫不猶豫對著他一槍而中,致使他無還手之力。 下一秒,南宮訾的槍對準南宮韋的額頭。 “哈哈哈,哈哈,南宮訾,我早就知道我們之間只能活一個。”南宮韋突然發瘋的大笑,“大家都不是乾淨的人。根據我們道上的規矩,禍不及妻兒。既然我敗了我認,放阿春回去。” 南宮訾冷笑,“給我自己留禍端?” “爺爺的屍體被我藏起來了,你若想讓唯一護著你的長輩死後無棺無墓,那你就殺了我。” 南宮訾咬牙切齒,“他也是你爺爺。” 南宮韋渾不在乎,“但他不是我一個人的爺爺。” “南宮韋,誰讓你救我的,你敢把我丟下,我就到地府找你,你別想甩開我。”安可春嘶吼,“南宮韋,我不是你妻子,我不稀罕你救我,你聽到沒有!” …… 安可夏臉上流了一行清淚,她平靜問:“所以,你放了我姐。” “是。然後南宮韋不願意受辱,就自盡了。” 南宮韋一生只做了兩件事讓南宮訾高看他一眼,一件事,臨終之際護愛人。一件事,不願受辱他自盡。 安可夏苦澀的笑了一下,“突然理解我姐為什麼要這麼做了。” 她擦了眼淚,安可夏望著窗外的夜色,喃喃道:“可是怎麼辦啊,”她也愛上南宮訾了。 南宮訾抱著安可夏,他溫柔的替安可夏擦眼淚,語氣也一改往常,“夏夏,我和你姐的仇,你不要插手了。我不會殺你姐,我答應過你 也答應過南宮韋。如果有可能我會護她活著。”他承諾過眼前的女人,她想護的人,自己替她護。 親人離開的悲傷,他感受過,太絕望了,他不忍心讓夏夏經歷。 安可夏扭頭望著南宮訾,淚光模糊,“可是我姐想殺了你。” 南宮訾為了寬慰安可夏,他笑起來,不可一世道:“我堂堂一屆家主,都敢反了朝州的天,誰能殺的了我。” 安可夏怔怔的看著哄自己安心的南宮訾,“你說我要是懷上了你的孩子,我姐是不是就會放手了。” “什,什麼?!” 驚喜太大,南宮訾還沒反應過來。 剛才夏夏說什麼?懷啥?誰的孩子?要懷他孩子?那他倆不得…… 下一秒,夜幕下的安可夏再也不冷靜了,“南宮訾,你給我生個孩子。” 南宮訾現在還處在發懵,不敢相信,甚至還沒反應過來的階段,媽的!還有這好事?! “好!!生!” 他抱著安可夏遲遲沒有反應,直到安可夏恨鐵不成鋼,她被南宮訾盯得面紅無顏見人,“你不行,就算……” 南宮訾一個扣頭,深深吻上安可夏,他用力一推,將安可夏壓在沙發上,腦海中早就模擬過無數遍的場景終於老天聽到了他的“呼喚”讓他夢想成真。 安可夏嬌喘吁吁,“回房間。” 南宮訾也低頭,用牙齒咬開安可夏的睡衣帶,他衝動的牙齒都咬疼了安可夏,女人的身子嬌粉,衝擊著南宮訾的神經,他迫不及待,一秒都不捨得浪費。 南宮訾一把將沙發上的女人抱起,女人的秀髮隨著動作飄然如仙,安可夏心跳加快,此刻腦子一片空白。 回到臥室,南宮訾反腳將屋門踹上,將女人扔在床上的同時他也像是一座山一樣壓上。 夜漸深,古暖暖疲乏的踹了丈夫好幾腳,把丈夫趕到床邊,離她遠遠的才躺下安心的睡覺。閉上眼睛,古暖暖腦海中總覺得自己白天好像那句話說的不太對,但是她太累了已經沒有精力去回想了。 睡著睡著,古小貓在床上打了幾個滾兒,順勢主動滾入了丈夫懷中,像是個滾滾球似的可愛。 江塵御望著身側小暖貓,臉上露出舒心的笑容,他就知道小軟貓半夜會滾入懷。 甚至,睡到半夜,古暖暖迷迷糊糊的覺得枕頭不舒服,她閉著眼睛,抓著丈夫的胳膊熟練的動作放她脖子下邊,接著她小腿一翹 搭在丈夫身上,長臂一伸摟住丈夫胸膛。嗯~這下睡的舒服了。 江塵御失笑,他大半夜不睡覺,卻貪戀的低頭,一直打量妻子的模樣,讓她的一切都刻在他的腦海中。 摟著柔柔軟軟的小暖貓,像是抱著全世界,只是很想把她壓在身下霸佔她的一切。 夜深,不知不覺月偏移。 安可夏初嘗雲雨,她體力不支,實在頂不住的昏睡過去,南宮訾激動的抱著睡著的女人親,一直親的安可夏煩醒了,對著他臉就是一拳頭,“滾出去睡。” 南宮訾被打也不覺得疼,他像狗似的,趴在安可夏的脖頸,親咬。 安可夏無力的拿著枕頭,推著他臉,“南宮訾,你給我出去。” “夏夏,還沒要孩子呢。” “不要了。” “那怎麼行,我這人身上三大優點,一,答應別人的要做到。二,從不半途而廢。三,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