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程錦晶驚呼：“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這些資料，是我動用了所有的情報網查出來的，而且，為避免出錯，我派了兩組人同時進行，他們彙報過來的情報，是一模一樣的，沒有出錯的可能性。”薛朝見程錦晶一臉的懷疑，頓時不爽了。

“我沒說不可信，我只是覺得，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程錦晶說完這句話，就開始沉默，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說道：“難道，曾老師想幫曾然超度亡魂嗎？”

薛朝搖了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曾老師的目的，眼下誰也無法猜測。

“當年曾然，，瞿韋琪，祁文樂，楊小曼四個人離奇死亡之後，他們身邊比較親近的好幾個人都轉校了，我找到了他們，他們說，曾然跟瞿韋琪，祁文樂跟楊小曼是情侶關係，大學裡並不限制戀愛，所以，他們的戀情算是比較高調的。”薛朝說道。

“共同點，大概也就這一點而已。”曲青青看完了所有的資料，抬手揉了揉眼睛說道。

“沒錯，這是他們的共同點，之後我又調查了董慕寧，向何方，關哲彥身邊的人，發現，這幾個人，都是認識的，且關係不錯。”薛朝接著說道。

“非但關係不錯，家世也不錯。”曲青青說道。

曲青青閉著眼睛思考，沒有人出聲打擾，好半晌，曲青青放下手中的資料，說道：“假設，我們假設一下，假設有人要替兩年前死去的學生報仇，報復了兩年後死亡的董慕寧等人，那麼，也就是說，兩年前曾然，瞿韋琪，祁文樂，楊小曼這四個人至少在某個方面，跟四年後的董慕寧，關哲彥，向何方是有不可調節的衝突的。”

其餘幾人點點頭，同意曲青青的假設，必須是有什麼了不得的仇怨，才會起了殺人的念頭。

“如果是這樣的假設的話……”程錦晶猶豫了一會兒，說道：“是不是就是說，兩年前的曾然四人，是董慕寧他們害死的？”

“如果假設成立的話。”曲青青說道。

“所以，這一次董慕寧他們之所以會與兩年前曾然他們一模一樣的死法，根本就不是鬼魂作怪，而是，有人報復？”程錦晶後背發寒，她從小怕鬼，怕黑，原本以為，不是鬼魂作怪，能讓她的膽子稍微變大一些，但是，並沒有，她反而覺得，越發害怕了。

鬼可怕，人心亦然。

“從曾老師入手吧，目前學校裡面，有作案時間，作案動機的，也就只有他了。”曲青青說道。“還有，我們大概可以推測出第四個人是誰了。”

“第四個人？”薛朝怔了怔，隨即恍然：“你說的是淹死在這個湖裡面的第四張照片上的女孩兒楊小曼？”

曲青青點點頭：“董慕寧，關哲彥，向何方這三個人的關係家世都相當，且都親密，那麼第四個人，必然是他們其中的一員，而且，當年的事情，這個人也參與了。”

“沒錯，這樣就比較容易找得到第四個人了，找到她，或許，事情能更加明瞭一些。”薛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