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時,卻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他見狀不妙,連忙收手,退到了一邊。
“是誰敢動我兒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
“沒有啊,你兒子正和這幫護院玩躲貓貓呢。”白小刀嘻笑道。
“對啊,就是躲貓貓,誰輸了就要捱揍。東明表哥輸得一塌糊塗,已經被揍成了豬頭。”葉初見看他說得有趣,也跟著叫道。
“小刀,這是我二嬸,別胡鬧。”葉初晴瞪了他一眼。
他們說話間,一個打扮得十分洋氣的女人匆匆忙忙地走了過來。
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其貌不揚的中年人。這個中年人看似普通,可是行走間,卻隱隱有龍行虎步之勢,讓白小刀感覺到一種潛在的威脅。
更重要的是,白小刀居然看不透他的修靈等級。
對方明顯是修靈者,而白小刀這個九級靈者卻看不透他的修靈等級。很明顯,那這個其貌不揚的中年人是一位靈士級別的強者。
葉東明看到老媽過來,頓時來勁了,他指著白小刀和葉初晴:“媽,葉初晴這個賤人勾結外人欺負我,你看他們把我打成什麼樣子了。”
“還有,他們幾個就是打暈劉三兒,搶走咱們葉家賬本的人。”
“我認出他們之後,想要拿他們幾個問罪。結果,葉初晴卻百般阻攔,百般袒護,還威脅說早看不慣我了,要殺了我。”
“她仗著爺爺寵信就無法無天,實在太可惡了。”葉東明叫道。
看到葉東明居然睜著眼睛說瞎話,一點都不臉紅,眾人感覺有些無語。
白小刀看到他顛倒是非,信口胡說,有些暗暗氣惱剛才下手沒有再重一些,好讓他多受一些皮肉之苦。
正所謂,有什麼樣的兒子,就有什麼樣的老媽。
葉東明的老媽王氏看到兒子受了委屈,整個人都氣的面容扭曲,臉上的粉刷刷的往下掉,看起來特別有趣。
她也不查證兒子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徑直衝葉初晴發飆了。
“葉初晴,你這個小狐媚子,居然勾結外人來打我兒子,你真以為葉家是藏汙納垢之地,任你胡作非為嗎?”葉東明的老媽氣哼哼地叫道。
“二嬸兒,剛才是東明表哥先向我出手的。”葉初晴出言解釋道。
“你少在這裡裝可憐,我的兒子我清楚。他這個做表哥的,怎麼可能向你動手?你少在這裡胡扯?”葉東明的老媽根本不講理。
“說,昨天晚上他到底使用了什麼姿勢,居然讓你爽得不知道東西南北,甚至向自己的家人動手?”葉東明說話難聽,他老媽說話更難聽。
不用說,葉東明這份顛倒黑白,尖酸刻薄,都是從她那裡學來的。
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二嬸兒,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能要點臉嗎?”葉初晴也火了。
“我不要臉?你這個有人生沒人養的賤婢,別以為老爺子給你幾份臉面,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老孃想要收拾你,那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還有,你不要忘了,你現在每用一分錢,都要從我們二房這裡支出。只要我們不點頭,你上廁所連衛生紙都沒有用的。”
葉東明的這個老媽,罵起人來就好像機關槍一樣,讓人無力反駁。
葉初晴被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羞辱,氣的眼圈發紅。
不光白小刀他們有些看不下去,就連木清盈也不由皺起了眉頭:“這種潑婦,怎麼能成為葉家的媳婦?”
“你個小片子,敢罵我是潑婦,簡直是不知死活。你信不信我叫一百個壯漢輪了你,把你捅成篩子?”葉東明的老媽指著木清盈,冷聲叫道。
此時的她,就好像一條瘋狗,逮誰咬誰,毫無理智。
“你怎麼知道被一百個人輪過,會成篩子?難不成你試過?”木清盈問道。
她的反擊無比犀利,讓葉東明的老媽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你敢這樣說我,我要殺了你。”葉東明的老媽有些理屈詞窮。
“奧,怪不得你看起來沒有腦子呢,是不是變成篩子以後,智商都流失了?還有,你的好兒子,是不是也秉承了那一百個人的劣根性?”
木清盈罵起人來,一環套一環,特別有藝術性。
雖然這個話題有些不堪入目,可用在這裡,卻感覺特別解氣。
白小刀欣喜之下。甚至還向她投去一個鼓勵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