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她卻不自覺的有些心顫。
她實在想不通,自己身為堂堂省城的名媛,不知道有多少官二代,富二代,軍二代都想追求自己,可自己卻對他們一點感覺也沒有。
反倒是對自己的學生白小刀,產生了一種莫名的依戀,真是怪事。
特別是那晚她喝醉,白小刀把她送回家之後,抱著她睡了一晚,她感覺睡得特別香甜,特別有安全感。
那種奇妙的感覺,讓杜惜雪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有時候她在胡思亂想,如果一輩子都能保持那種狀態,該有多好啊。
杜老師心裡想著,目光卻死死地盯著白小刀的眼瞳,久久都捨不得離開,她的模樣,好像一個痴情怨婦。
白小刀見狀,不由湊過來笑眯眯地說道:“杜老師,是不是剛才沒有吻盡興啊。如果您真的還想的話,就盡情的來吧,不要顧及我的想法,為了您,我願意付出我自己的一切。”
他說完,居然還一本正經的閉上眼睛,等待杜老師去吻他。
面對他的撩騷舉動,杜老師感覺有些好笑。
可是她的內心深處,居然還真的隱隱有一絲期待。
剛才在吻白小刀的時候,開始只是在和父親鬥氣,可是後來與他的唇舌接觸所帶來的心動感覺,直令她的芳心跟著盪漾了起來。
杜老師思想保守,以前對男女之事,保持著抗拒的態度。
可令她萬萬沒想到,她和白小刀親吻時,那種感覺就好像炎炎夏日喝下了一整杯冰鎮飲料,那種靈妙美爽的滋味直透靈魂,令人為之享受。
如果能再領略一下那種美妙,或許也不是一件壞事。
她盯著白小刀的唇,芳心蠢蠢欲動,好像有一隻魔鬼想要跳出來。
正當她在那裡天人交戰,兩輛黑色小轎車風風火火地趕了過來。車還沒有停穩,兩個中年人便急衝衝地跳下車,跑到了那輛奧迪A6車前。
“老領導,是誰惹您生氣了,這麼動怒?”一箇中年人說道。
“是啊老領導,您消消氣兒,有什麼煩心事告訴我們,我們給您解憂。”另一箇中年人連連點頭,陪笑道。
他們說話的功夫,兩輛車的司機都遠遠的站著,不敢過去。
白小刀看到這一幕,不由愣了:這兩個中年人裡,其中一個他曾見過,就是上次參加慈善晚宴時,找杜老師說話的那個。
這個人是長風市的一把手,權傾整個地區,無所不能。
可此時,他居然稱杜老師的父親為老領導,這豈不是說,杜老爺子的官兒比他還要大上一些?
想到這裡,白小刀扭頭向杜老師說道:“杜老師,您家老頭兒到底是什麼人?連那位都在他的面前點頭哈腰,難不成他的官兒比那位還要大不成?”
“怎麼,怕了?”杜老師嘴角微揚,笑眯眯地問道。
“我有什麼好怕的,只是好奇而已。”白小刀昂著下巴說道。
“再說了,我現在可是您的男朋友,他得巴結我才行。”白小刀叫道。
“巴結你?為什麼呀?”杜老師聞言,詫異地叫道。
“你想啊,他就你這麼一個女兒,肯定很關心你吧?如果他敢讓我不高興,我就會生氣,我一生氣,就會對你不好,我對你不好,你就會傷心,你一傷心,他自然也會跟著傷心,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白小刀說道。
“歪理,純粹是歪理。”杜老師瞪了他一眼,叫道。
白小刀他們兩個人在那裡打情罵俏,宛若一對戀人似的。
一邊的三個中年人也說到了關鍵的地方。杜老師的父親在那裡大發雷霆,訓得那兩位一愣一愣的。
“李小剛是你們提拔起來的人,按道理講,他的人品,他的德行,你們應該是最瞭解的。可你們看看,他都做了些什麼。”杜老爺子說著,把手中那疊資料摔到了他們的面前,言辭毫不客氣。
“貪贓妄法,收受賄賂,甚至還和一些小混混勾結在一起胡作非為,這就是你們口中所謂的優秀人才,國之棟樑嗎?”杜老爺子叫道。
兩個中年人看過那些資料後,不由面色大變,眉頭也皺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他平時挺沉穩的啊。”一箇中年人說道。
“這證明他太擅長偽裝了,把我們都給矇蔽了。老領導,在我們的轄區內,發生這樣的事情,都是因為我們工作的疏忽所造成的,我們一定會深刻檢討自己,並且把這件事情處理好。”另一箇中年人叫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