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過十多分鐘,就都全部搞定了。
當她把菜端到飯桌上之後,白小刀也洗完澡,開始換衣服。
她下意識地扭頭看向浴室時,不由愣了:她赫然發現隔著磨砂玻璃,竟然隱約可以看到浴室裡的一切。
白小刀的強壯身材歷歷在目,他在穿衣服時,下面還有一條在不斷擺動。
杜老師雖然沒有談過物件,但對男人的生理結構還是比較瞭解的。她看到那一條後,明白那就是白小刀的男性特徵,更是他傳宗接代的玩意兒。
雖然她只能看見輪廓,看不到實物,可還是忍不住有些嬌羞。
正臉紅間,她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剛才白小刀也站在她此時的位置,面對著浴室的方向在發呆。
先前她並沒有多想,此時她才明白剛才白小刀為什麼會那樣:杜惜雪在外邊能看到白小刀,白小刀在外面自然也能夠看到杜惜雪。
想到自己在浴室裡洗澡時的種種姿態,都被白小刀這個傢伙給看了個一清二楚,杜惜雪不禁有些抓狂。
至於白小刀,穿好衣服準備出去時,卻被毛巾上的一根絨毛吸引了。
這根絨毛卷捲曲曲,且長達三四厘米,一看就是下三路的產物。
令白小刀費解的是:它到底屬於自己,還是屬於杜老師?
如果屬於自己,那就稀疏平常,沒什麼稀罕的。可如果它屬於杜老師,那可就太珍貴了。如果把它壓到某本書裡,說不定可以成為珍貴的標本呢。
正當他糾結的時候,杜老師在外面叫他了,他嚇得手一抖,東西居然掉到了馬桶裡。他沒有勇氣把手伸到馬桶裡去撿,只得把它沖走了。
走出浴室之後,濃郁的飯菜香味飄入了他的鼻端。
白小刀循著香味兒來到餐桌前,看到那精緻的飯菜,不由食指大動。
他左右看看沒有找到筷子,居然直接下手吃了一口。
“小饞貓,洗手了沒有,直接下手。”杜老師見狀,在他腦袋上彈了一記,沒有好氣地說道。
“這不是剛洗澡出來嘛,怎麼可能沒洗手?”白小刀訕笑道。
說到這裡,白小刀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因為他突然想起,剛才撿起那根絨毛的時候,正好用的是吃菜的這隻手,這令他不由愣了。
剛抓了那個地方的毛髮,又用這隻手來吃東西,這也確實大條了一些。
他趁著杜老師拿筷子的功夫,又匆匆跑到衛生間洗了洗手。
他重新回到餐桌前,只見杜老師左手拿著筷子,右手拿了一瓶紅酒:“家裡還有一瓶紅酒呢,為了感謝你救我的舉動,今天老師就破例和你喝一杯。”
看到杜老師居然要和自己喝酒,白小刀心裡有種莫名的興奮。
人們都說酒後會亂性,今天晚上喝了酒也不知道會不會發生些什麼。
“大人,您能不能有點出息,你們老師主動要和你喝酒,就是在給你創造機會,你一定要抓住機會灌醉他,推倒她。”情奴的聲音突兀地響了起來。
“不要說的這麼下流好不好,這是很溫情的場合。”白小刀暗自皺眉。
“我發現大人您有點虛偽,剛才拿著一根毛都在那裡感慨了半天,此時卻又裝起了正人君子。”情奴撇了撇嘴,說道。
“喂,你怎麼說話呢,你這是在偷窺我的隱私你知道嗎?”白小刀叫道。
“大人,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羞羞答答半天,最終目的不就是為了滾床單嗎?為什麼要搞這麼複雜,為什麼不能簡單一些?”情奴向白小刀提出了質問。
“咳,不要這樣說,不是每對男女都是你想象的那樣。”白小刀道。
“我不這樣認為,天地分陰陽,那是為了陰陽調和滋生萬物,人類分男女,那是為了男女交-合繁衍生息,而這就是天地萬物生長的準則。”情奴說道。
“還有,我覺得男人就應該無恥一些,而且要無恥到底,絕不能半途而廢。”情奴一本正經地說道。
面對情奴的謬論,白小刀直接選擇了無視。
他和杜老師一邊吃飯,一邊聊天,倒也其樂融融。
當她問起白小刀是怎麼找到他們時,白小刀一臉得意:“我起初只知道李小剛逃走的方向,就沿路走延路響喇叭,結果李小剛那個蠢貨害怕,下車檢視情況時,被我聽到了他關車門的聲音,就找了過去。”
“原來是這樣,看不出來,你還有一雙狗耳朵。”杜老師輕聲笑道。
“杜老師這話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