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還有時間去理會他們。
夜幕降臨,繁星閃爍,秀刀規定的半天時間終於到了。
當她從車上走下來時,所有人都噤若寒蟬,連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時間到了,你們的答案呢。”秀刀手裡拿著一把精緻的匕首,在手上把玩著,發出了一個冷漠的聲音。
看到沒有人吭聲兒,她來到第一個人面前,問道:“人呢,找到沒有?”
“那個,大人,我的人還在找,請再給我一點時間。”那人叫道。
可惜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秀刀就一個掃堂腿把他掃倒了。
接著,她手中的匕首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落到了那人的雙腿上。
只聽噗噗兩聲,他兩條腿上血光迸射,腿筋全部被挑斷了。
那人的雙腿失去知覺後,在地上翻滾著,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可秀刀卻不再理會他,而是來到了第二個人面前。這回她連話都懶得說,直接以匕首指向了他。
面對明晃晃的匕首,那人嚇得面如土色,整個人都好像在篩糠。
他是長風市的一個扛霸子,地盤最小,油水也最小。
他派人追查昨天晚上的事情,並沒有找到人,這令他心生絕望。
其實,說白了,他受的是無妄之災。別說他這個遠在二十公里外的長風市的小混混了,就連路縣本土的小混混也對昨天晚上的事情一無所知。
昨天晚上的事情發生在凌晨,再說白小刀是故意把屠老大引到廢棄工地才開始動手的,所以幾乎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
好在他的人也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只是不知道能否救了他的命。
就在秀刀準備動手時,他連忙舉起雙手叫道:“秀刀大人,我有線索。”
“是嗎,說來聽聽。”秀刀看著他,歪著腦袋說道。
“昨天晚上凌晨,有人在一個小區門口看到兩幫人在打架。我認為這兩幫人中的一方,便是您要找的那個傢伙。”
“後來,他們開車出了縣城,往廢舊工地的方向而去。”
“再後來,有人在那個方向發現了路縣紅哥的人。所以,我認為您要找的那個人,紅哥應該知道一些。”這名混混說到這裡,扭頭看向紅哥。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紅哥,目光裡飽含同情和憐憫。
秀刀也扭頭看向紅哥,眼中泛起了一絲冰冷的殺機。
她一步一步地走向紅哥,周圍人群如同潮水般分開,讓出一條通道。
自從收到白小刀的簡訊之後,紅哥的心裡變得踏實了許多。
雖然他們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可白小刀卻並沒有拋棄他,在這種時候首先考慮的還是他的安全,這令紅哥心裡暗自感激。
混地下的,講的是一個義字,白小刀如此待他,他知道自己跟對了人。
遇到這樣的老大,是他的福氣,他自然要守護這份福氣。
雖然白小刀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可他還是決定要掩護他。
秀刀來到紅哥面前,靜靜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但她那犀利的眼神,卻已經表明了一切。
紅哥也沒有說話,就這樣和她對視著,場面顯得有些凝重。
場上這一干人,都早已被秀刀的霸道手段給嚇到了。可紅哥卻絲毫不為所動,還敢和她正面對視,這讓周圍眾人都不由看傻了。
一邊的白夫人見狀,連忙出言緩和氣氛:“小紅,昨晚的事情你知道?”
“我昨天晚上和兄弟們喝酒打牌,連酒吧的大門都沒有出過,我怎麼可能知道這些事情?”紅哥搖了搖頭,說道。
“我想,剛才那位兄弟一定是搞錯了。”紅哥撇了撇嘴說道。
看到紅哥面對秀刀這個暴力狂,還能做出如此調皮的動作,眾人都不由暗自驚歎:他的膽子還真是夠大的,他能夠迅速爬升,甚至瓜分金家的地盤,成為整個長風市地下世界的大人物,看來果真是名不虛傳。
“我不可能搞錯,以小羅為首的四個小賊昨天晚上準備去盜墓,卻正好碰到你們的人在廢棄工地外徘徊。”
“而小羅和你屬下一個叫吳剛的兄弟關係不錯,而且他還記得吳剛昨天晚上開的那輛車的車牌號尾數為5932,這個是絕對不會錯的。”
“你不承認不要緊,只要查查這個車牌號碼,一切就水落石出了。”那個傢伙為了撇清自己的關係,不惜把人家盜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