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白小刀只看了她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定力非凡。
那個藏青色-女孩,似乎也習慣了被人圍觀。白小刀的淡漠反應,讓她為之一怔,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
那群少男少女中,這首那個氣宇軒昂,身體強壯的男生,走路間始終不離藏青色-女孩兒的左右。他對於來自周圍的目光,表現出一種敵意。
很顯然,他對藏青色-女孩兒有意思,在充當護花使者的角色。
而呂岩攔在他們的道路前凝視,更是讓他心頭火起。
“讓開!”那個男生瞪了呂岩一眼,沒有好氣地叫道。
“就是,好狗不擋道。”一個穿著粉色運動衣的女生,趾高氣揚地叫道。
“我克,你們倆會不會說人話?狗說誰呢?”呂岩聽了這話,鼻子都氣歪了,指著他們兩個叫道。
紅運動衣女孩兒昂起下巴,冷聲叫道:“你聽不懂啊,狗在說你呢。”
聽了她的話,呂岩嘴角微揚,上下打量那個女孩兒一番,怪笑道:“奧,原來是狗在說我啊,還是一條紅毛狗。”
紅運動衣女孩兒反應過來之後,頓時明白自己中了語言圈套。
她生氣之下,指著呂岩狠聲叫道:“你這個不要臉的臭流氓,敢耍我。”
“你說我是流氓,那我倒想問問,我流你哪了?”呂岩叫道。
要說別的方面,呂岩或許並不算出眾。
可是要論鬥嘴罵人,那絕對是他的長項,彷彿是與生俱來的天賦。
紅運動衣女孩兒聽了他的話,氣的俏面煞白,渾身顫抖。
“臭小子,擋我們的路不算,還敢胡說八道,看我怎麼收拾你。”那個男生把心中的不滿發洩到呂岩的身上,伸手一把向他推了過去,
那個男生以前是籃球隊的中鋒,身高在一米八以上,塊頭也特別大,看起來特別強壯。
呂岩雖然這段時間長高了不少,可是在他面前依然顯得小了一號。
在外人看來,呂岩和那個男生根本就不是一個重量級的人物,他這一把推過去,呂岩不摔個狗啃泥才怪。
可是讓眾人沒有料到的是,他還沒有推中呂岩,便被一把抓住了手腕。
那個男生試了兩三回,都沒有抽回自己的胳膊,不由惱羞成怒,一拳打向了呂岩:“你這個窮小子,敢跟我作對,看我怎麼收拾你。”
呂岩一歪身子,避過他的拳頭,手上一用力,把它給反剪了起來。
“啊,好疼,你這個混蛋,快放開我。”那個男生叫道。
“你想得美,剛才明明是你先對我動手的。現在我制服了你,你說句話就想讓我放開你,你以為你是太子啊?”呂岩手上用力,疼的他哇哇大叫。
“那你想怎麼樣?才肯放開我?”那個男生喘著粗氣問道。
“很簡單,讓她來求我,我就放了你。”呂岩伸手指向了藏青色-女孩兒。
“你想的美,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她來求你的。”男生叫道。
“好啊,既然你連死都不怕,那我就讓你吃些苦頭。”呂岩說著,手上繼續用力,扭的他的胳膊咔咔作響。
那個男生疼的青筋暴起,滿頭大汗,卻咬著牙不肯鬆口。
正當呂岩準備繼續用力時,那個藏青色-女孩兒上前一步,發出一個悅耳的聲音:“剛才的事情是我們不對,我代他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夠放了他。”
“蘇韻,不要求他,我沒事的。”那個男生咬牙叫道。
“行了,不要硬撐了。別看你人高馬大的,在我的面前就是一個廢物。”呂岩說著,一臉踹到那個男生的屁股上,踹了他個狗啃泥。
“如果不是這位貌若天仙的女神幫你求情,有你受的。”呂岩叫道。
“好啊,你居然敢打我,我和你沒完。”那個男生在眾目睽睽之下受了如此屈辱,感覺有些惱怒,拿出手機便準備打電話叫人。
“就是,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紅運動衣女孩兒盯著呂岩,發出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
看到他們兩個不依不饒,藏青色-女孩兒顯得有些猶豫。
她皺起秀眉,幽幽地說道:“我們還要趕著去學校報到呢,如果在這裡耽誤時間的話,我們會遲到的。”
“蘇韻,劉明遠可是為你出頭才被打的。”紅運動衣女孩兒叫道。
很顯然,她口中提到的蘇韻,就是那個貌美如花的藏青色-女孩兒,至於那個什麼劉明月,自然也就是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