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是杜惜雪老師,看到這麼多人來藝術班鬧事,還打了她的學生,而且這些人是滅絕師太帶來的,她的俏面上滿是憤怒之色。
看到警察來了,朱穎使個眼色,那些保鏢都退到了一邊。
她自己則來到那個為首的警察面前,陰沉著臉說道:“李所長,你來得正好。我兒子十三號下午被人打成重傷,這兩個人和這件事情有關,你把他們帶回去好好審問一下,好還我兒子一個公道。”
朱穎口中的李所長,不是別人,正是白小刀的老熟人李東生。
看到這次又是他帶隊出警,白小刀的眼中閃過一絲狡猾。
不過李東生急於應付朱穎,卻並沒有看到白小刀。他看到來學校鬧事的人,竟然是吳磊的母親朱穎,不禁皺起了眉頭。
吳家在路縣的勢力不小,雖說上次吳磊讓他幫忙對付白小刀的時候,出現了一些紕漏,令他和吳家的關係出現了一些問題。
可他畢竟受過吳家的恩惠,關鍵時刻自然要有所回報。
雖說吳家夫人說話的時候有些頤指氣使,可李所長還是答應了下來:“如果真是這樣,我一定會好好審查這兩個人。”
正當他準備下令抓人,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李所長,別來無恙啊。”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李所長微微一愣,下意識地扭頭看去。當他看清楚和自己打招呼的人之後,身形一僵,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冤家白小刀。
上次受吳磊所託,李所長把白小刀抓到派出所,準備對他栽贓嫁禍。
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過來保白小刀的人一波接著一波,而且他們一個比一個有身份,一個比一個有背景。
最後,就連縣局的幾位局長也被驚動,趕過來詢問這件事情。
迫於上級的壓力,李所長當場放了白小刀不算,還被幾位局長狠狠地批評了一頓。甚至縣局的一把手秦局長還放下話來,如果他處理不好這件事的善後工作,就要撤了他的所長職位。
在這件事情上,李所長栽了一個不小的跟頭。
雖說他最後保住了所長的位置,可也著實嚇得不輕。最令他氣惱的是,他是因為吳磊栽了跟頭,吳磊卻不領情,甚至還出言不遜。
後來,白小刀抓住他的把柄之後,更令他受制於人。
此時,白小刀和吳家的人再次對上,他夾在中間有些左右為難。
吳家的人難纏,白小刀有手段有背景,也是個鐵頭,他不管幫哪一邊,另外一邊都會讓他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中。
“白小刀?怎麼又是你?”李所長看著白小刀,聲音裡透著些苦澀。
“我也不想啊,我正在教室裡複習功課,他們這些人卻無緣無故地闖進來大喊大叫。他們恐嚇我們不算,還出手打了我的同學,甚至還要把我們帶走動私刑,真的好過分。”白小刀聳了聳肩膀,有些委屈地說道。
“我可以作證,就是那個醜八怪下的命令。”呂岩指著朱穎叫道。
“臭小子,你說誰是醜八怪,是不是不想活了?”朱穎叫道。
“朱女士,您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李所長皺著眉頭叫道。
“我說過,我兒子受傷的事情和他們兩個有關,你趕快抓人啊,在這裡磨磨唧唧什麼呢?你這個所長還想不想幹了?”
朱穎來到李所長面前,指著他的鼻子,氣哼哼地叫道。
看到朱穎這麼過份,李所長的眉頭皺起,心中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
“我跟你說話呢,你聽到沒有,到底抓不抓人?”朱穎再次提高了嗓門兒。
面對朱穎的咄咄逼人,李所長終於有些忍不住了。
他好歹也是堂堂派出所的所長,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被一個女人在這裡呼來喚去的,這著實讓他有些接受不了。
他冷笑一聲,衝著朱穎沒有好氣地說道:“這位女士,抓人是要講證據的,不是隨隨便便抓的,我做事用不著你在這裡指手畫腳。”
聽了李所長的話,朱穎也氣得不輕:“好啊李東生,我們吳家平日裡待你不薄,你現在居然給我掉鏈子,我定要摘了你這個所長的帽子。”
“李所長,這女人是誰啊,好大的威風,居然說句話就要摘掉你所長的帽子,你害怕嗎?”白小刀見狀,陰陽怪氣地說道。
“是啊,剛才這位朱女士毆打學生,威脅警察的場面我都已經錄下來發到了網上,我倒要看看,這是誰家的婆娘,這麼囂張。”唐小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