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白小刀深吸一口氣,有些躍躍欲試。
“大人,您先自己玩兒一盤兒,賭注下得小一點兒,我再觀察一下那個小妖精。”情奴略為沉吟之後,開口說道。
聽了這話,白小刀毫不客氣地擠到骰子桌前,準備下注。
旁邊一個白面無鬚的中年人,被他碰到胳膊,有些厭惡地皺了皺眉頭:“一個小窮酸也來湊熱鬧,真是不知進退。”
這個白面無鬚的中年人長得白淨白淨的,嗓子有點兒尖,聲音有點兒娘,活脫脫就是一太監總管。
白小刀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而是扭頭看向了那個女荷官。
“這位先生,您需要下注嗎?”女荷官衝白小刀拋個媚眼兒,輕聲問道。
她的眼睛好像有魔力一樣,直令白小刀心神盪漾,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注意,這是她的媚術,不要看她的眼睛。”情奴出言提醒道。
聽了這話,白小刀看似隨意地扭頭看向身後的女服務員,淡淡地笑道:“好像這裡下注的最小額度是一千吧,麻煩你一下,幫我一千買大。”
女服務員聽了他的話,拿起一個一千的籌碼,放到了下注的地方。
看到白小刀的舉動,周圍那些賭徒們都不由露出了輕蔑的目光。
他們下注,少則六千八千,多則三萬五萬,看起來十分豪邁。一桌子人下注的額度,足有將近二十萬。
那個女荷官搖骰子的時候,水蛇腰妖嬈地扭動著,玉臂晃動間,胸前也跟著顫巍巍地跳動,那叫一個過癮。
可惜當她笑眯眯地掀開骰子蓋後,所有人都不由傻眼兒了。
“居然是三個六,這是豹子,骰子裡面最大的點數,通殺啊。”
“誰說不是呢,這個女荷官每隔幾把就會搖出一個豹子,還真是邪門兒。”
“你不懂,這些大老闆不差錢兒,他們來這不是為賭,為的是人。”
“怪不得呢,這些大老闆每人最少都輸了有二三十萬了。”
旁邊看熱鬧的那些人,看著女荷官把桌上的賭注全部收攏到自己的面前,不由小聲議論道。
白小刀聽了那些人的議論,不由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女荷官想投機取巧贏錢,這些大老闆為了把她推倒,甘願在這裡輸錢,這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呀。
“怪不得剛才那個人敵視我,估計他把我當成情敵了。”白小刀暗笑道。
這一把所有人的賭注都被女荷官收走了,那些大老闆們卻不以為然,只是以炙烈的目光看著女荷官。
那個白面無鬚的中年人,更是示威似的看了白小刀一眼,似乎在說:看到了沒有,這是有錢人玩的遊戲,你一個小孩子家家的,趁早離遠點兒。
白小刀沒有理會那個自以為是的傢伙,依然保持著微笑。
第二把再次下注的時候,情奴開口說道:“這一把你用全部的籌碼押大,再想辦法吸引那個女荷官的注意力。”
白小刀心神領會之下,扭頭衝那個女服務員說道:“全部押大!”
“什麼?全部押?您確定嗎?”那個女服務員聽了這話,不由愣了。
剛才她還在暗暗評價白小刀,說他懂得見好就收。
可令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一扭臉就患了失心瘋。她對於他這個突兀的決定,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對,全部押大!”白小刀衝她點了點頭,笑眯眯地說道。
女服務員原本還想再勸勸他,可那個女荷官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女服務員嚇得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多說什麼。她按白小刀的意思,把盤子裡所有的籌碼都押到了大的位置。
那些大老闆看到白小刀孤注一擲,看他的眼神就好像看白痴一樣。
那個白麵無邪的太監總管則以為白小刀是在和他較勁,他冷笑一聲,用十五萬押小,在氣勢上壓倒了他。
白小刀不卑不亢,淡漠處之,但內心裡卻充滿了無限的期待。
“請大家買定離手,我要搖骰子了。”女荷官用她特有的嫵媚聲音說道。
她說話間,快速搖晃裝著骰子的蠱,發出了一連串清脆的撞擊聲。
只聽砰的一聲,女荷官把蠱重重的拍到桌上:“大家看好,我要開蠱了。”
“這位姐姐,我猜這次開的應該是大。”白小刀突然開口說道。
女荷官聽了他的話,嬌滴滴的說道:“這位小弟弟,你好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