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羞又累的低下了頭。
“你先坐一會。”自清跑開。很快,他在學校商店買來兩盒鮮牛奶跑回來遞給女孩。
“你先喝點牛奶,喝完我們就去外面吃飯,正好我也沒吃午飯。”
“謝謝。”接過牛奶的女孩羞紅著臉側身猛喝,恨不得一口能吸光才好。
“學校附近哪家餐館你喜歡?”自清問喝完牛奶的她。
“出校門右拐60米有家自助餐廳,裡面環境還不錯。”
恢復點精神的女孩露出笑容,起身帶領自清向校門走去。
“這毛丫頭,幸虧人沒丟,要不然我可慘了。”自清跟在身後邊走邊嘀咕。
在餐廳剛打好飯菜坐下,女孩就迫不及待的大快朵頤,像只餓急的小狗,旁邊一小碗紫菜蛋湯也來不及喝上一口。
“你能不能慢點?我擔心你會把盤子啃上一大口。”自清說道她。
女孩停頓,抬頭給了他一個俏皮白眼,散發芬芳的清純讓自清著迷。她是那麼的自然,又是那麼的可愛。
“你是不是很喜歡哄女孩子?是不是經常和女孩子一起吃飯?”女孩問。
“說對了一半,我兩個漂亮妹妹常被我哄得乖乖的。單獨和女生吃飯,還是我讀大學以來第一次。”自清回答,隨後兩人開啟了話題。
女孩名叫呂淑琴,今年20歲,中蘭大學制藥工程系即將大三的學生,是與丹洲市相鄰的益德市祁縣農村人。父親是當地民工,母親在家務農和照顧爺爺奶奶,一表哥今年在北京某大學畢業,並留在北京工作。
呂淑琴還是個學霸,本可去更好的大學,因費用問題選擇了本省最好的大學。以前常在外兼職,做過家教、快遞分理員和促銷員。為了不過多分散精力,目前是每天晚上在市區擺地攤,說是省一點還能勉強養活自己。她現在最大的擔憂,就是畢業後能否找到合適的工作,不然就太愧對父母了。
自清對她產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心疼,寬慰她安心讀書,今後一定會找到好工作。他還徵求她的意見,想和她晚上一起擺攤,這樣一來雙方都有了一個照應。呂淑琴看了他一會表示同意,可心裡還是感覺怪怪的。
漫步的兩人不知不覺回到校園,再次走過路邊大樹下那條長靠椅,那也是他倆重新見面不久的地方。
“呂淑琴,你去哪了?我們都在找你。剛才一位阿姨把你昨天遺落的包送到了系辦公室,你去找楊主任拿吧。”一女生跑來拉著呂淑琴的手說。“哇,這是哪個系的男生呀?好帥哦!”
呂淑琴只是淡淡一笑,不知為什麼?她堅決不介紹自清與這位同寢室的同學認識。自清只是禮貌的對她點點頭,馬上把目光收回重新聚焦在呂淑琴身上,讓呂淑琴感到一種奇特的滿足。
已上交畢業論文的自清幾乎沒什麼事,當晚就和呂淑琴去了城區一天橋上擺地攤。她主要是售賣青年學生款各種夏季襪和手機貼膜。擺地攤時的交流,雙方不僅更加了解,彼此的心也開始縮短距離。
兩個半小時的擺攤共掙了21元。自清拿著一張十元幣作為己有,拿出筆在上面寫下“2018.6.19晚紀念”字樣。
“淑琴,從明天開始,每天的收入就全歸你。我已經找到了工作,見習期每月有三千,下月初正式上班。這張錢記錄著我倆共同的開始,它是我們一生的見證。”
“不就是一起擺攤嗎?見證什麼呀?”呂淑琴明知故問,一顆小心臟胡亂跳動,臉也赤紅髮燙。
“見證我追求一位最值得我追求的女孩,我喜歡她,我想和她永遠在一起。”自清說完還不覺得夠,轉身站在天橋正中間,對川流不息的車流、人流和夜空大喊:“喂,我方自清喜歡呂淑琴,我愛她,我要愛她一輩子!我要你們都知道,這個世界還有愛情!”
呂淑琴被震住了,提著牛仔包呆呆地看著方自清,眼淚如泉水湧出。少女的情竇像春天綻放的桃花,一覽無餘。她何嘗不喜歡這個陽光高大、帥氣有才的男孩子呢?
與此同時,一直被男生定義為冷傲的紫薇,也被一男孩闖入心門。那是在六月五日晚,洗完澡的她正想把頭髮盤上。一不小心,媽媽以前送給她的漂亮髮夾,經過她幾次掉落後終於被摔碎。她想起校門口那個每天晚上都擺地攤的男孩,因為他主要售賣女生用各種款式的髮夾、頭花和一些手鍊類商品。
她突然覺得奇怪?讀大學這幾年裡,他天天晚上都在校門口擺攤,為什麼不去找工作呢?他看上去也很標緻嘛?
“你終於來我這買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