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路人,恨不得像吃人一般。停好車的戴志成悠閒的點燃一支三五,想抽完一支香菸再上去拜訪。
剛抽上兩口,眼睛就發直的看著前方。原來,他看見以前的妹夫洪和平與鴻翔房產公司的汪矮胖老闆一起有說有笑的走出來,兩人都是滿臉的得意,一起上了一輛黑色新別克轎車離開。
哈哈!這倒是有趣了,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洪和平,去年初和玉瓊去市長辦公室時,在走廊上遇到過他。當時的他可真是熱情,非要拉他倆去他辦公室坐坐,還很關心詢問學敏的近況。在告辭時,戴志成無意發現他眼神末端閃過一絲陰冷,深知這傢伙已成了城府極深的人。
返回途中,丁玉瓊在車上感嘆,說洪和平至少有十張臉,變臉的速度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比。這也怪不得學敏,當時稚嫩的她怎麼能識別得清呢?慶幸的是離了婚,要不然我們家就會出現一個令人噁心的人物來。
回想起這些,已抽完香菸戴志成下車昂揚地走進金泰公司。前臺禮貌問他找誰?戴志成傲慢笑道:“通知你們老闆,老子戴志成親自來了。”
聽聞是戴志成,前臺嚇得不敢再出聲,戴志成看過指示牌便大步走向總經理辦公室。他還是像二十一歲那年收棉紗款那樣,無視胡永昌辦公室內的手下,直接坐在胡永昌辦公桌前面。
“胡老闆,生意興隆嘛,看來你混得還不錯。”戴志成一臉笑容,直讓人摸不清花水。
“那裡,那裡,混口飯吃而已,怎麼也不敢和你的森氏集團相比呀。”胡永昌皮笑肉不笑的回答,眼神卻是明顯不安。
“我現在可比不上你咯!你看你,風生水起,業務一片繁忙。可我呢?卻麻煩不斷,去年你工地上的渣土車還差點要了我妹妹的命。胡老闆,你怎麼還是那樣不地道呢?出事都這麼久了,我們家的寶馬車,我妹妹的醫療費和精神損失費,怎麼就不見你來提起呀?看來是我戴某人太好說話了。”戴志成直視胡永昌調笑。
“哎喲!我的戴老弟,我怎麼敢置之不理呢?只是考慮你們心情不佳,等合適時候再與你商談。既然你今天親自為此事來,那你就說個數吧,這個面子我是怎麼也得給的。”胡永昌說。
戴志成笑看著胡永昌,隨意拿起辦公桌上的一個玻璃杯兩手拋玩。“我不會算賬,你算好了就給我送過去,所謂有來有往嘛!是不是?哦,對了。我怎麼聽說現在買一條人命都要五萬了?你看看,我們第一次打交道的時候也就值個兩三千。胡老闆你也是,有些行情變動你完全可以告訴小弟一聲嘛,這又算不上什麼商業機密。是不是?”
不一會,玻璃杯被他玩落在地上摔碎,戴志成轉身雙手撐在辦公桌上,近距離盯著胡永昌。“不好意思,摔碎了你的杯子,你也知道我是喜歡玩的。看到沒,要是玩不好,隨時都會粉身碎骨。”
戴志成說完轉身昂首闊步離開,留給胡永昌一頭霧水。
“他媽的!這小子不是明擺著來威脅我們嗎?”手下張光頭咬牙切齒說。
“你他媽的是豬呀?他是來宣戰的!看來他已經明白是我們做的了。不然,怎麼會說得如此清清楚楚?真他媽的見鬼,我們怎麼就稀裡糊塗的捲進來了呢?瓜分森氏集團?哈!真是說得容易。就算他洪某人打垮了戴志成,可森氏集團的人心齊得像鐵桶一般。你拿什麼去切割?簡直是異想天開。
你知道去年有多少森氏員工去過派出所嗎?他媽的少說也上百。為什麼?就是因為在上下班路上或公共汽車上,聽到別人瞎說森氏集團各種不好所引發衝突。參入爭執和鬥毆的竟然還有文文靜靜、漂漂亮亮的小姑娘。這說明了什麼?嗯!
瓜分他們?切!只怕到時候誰被誰撕咬成渣都難說。
不行,我倆現在就去白鷺湖賓館把剛才的事告訴他們,我可不想一個人來背這口黑鍋。”胡永昌恨恨道。
白鷺湖賓館貴賓房,一陣責罵聲傳出。“不就是來找你要賠償和威脅幾句嗎?你看你他媽的都慌成什麼樣子了?真是他孃的滅自己威風長他人之氣。我再給你重複一遍,渣土車的事是乾乾淨淨死無對證。反正他怎麼也找不到證據,就由他去懷疑嘛!他整天心事重重不得安寧,不是很好嗎?
至於倉庫和他家院拆遷的事,我估計他是槓上了,再拖下去鬧到市政府就不好辦。我們的目的是破壞他的安寧,增加他的疲和亂,但也要注意張弛有度。汪胖子,倉庫的事你去和他親自談,南坪鄉你不是有一塊32畝的地嗎?就換給他做新倉庫用。這樣一來,他們的倉庫又離城區遠了700多米,增加了他們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