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夜會所。 外面豪車如雲,出入人士無不打扮貴氣,像是和世俗隔開了一個階層。 會所門口,是穿著筆挺制服的侍者,全是俊男美女,給人的第一感覺就很好。 謝池,司宴禮以及和他們一起的豪門公子哥的出現引來了會所管理人員的熱情招待。 “司少,包廂給您準備好了,有什麼需要的,您可以隨時讓人找我。” 經理說話時,目光不由自主地放在被人揹著的少年身上。 沒錯,謝池覺得被背起來舒服,懶的走那幾步路,下車後,直接決定讓陸沉把他背進會所。 “這?” 經理見過有人喝的酩酊大醉,被揹著回家,但還真的沒有見過,有人被揹著進會所。 “不該管的別管。” 司宴禮冷聲道,話中隱含怒氣,看向陸沉的目光十分晦暗。 經理可以說是無妄之災,完全是被某個男人的嫉妒心給遷怒。 但能夠管理這所頂尖會所,看人臉色的水平還是有的,不該問的不多問,做好自己的服務招待工作。 即便司宴禮語氣並不客氣,甚至有點不耐煩,經理依然掛著得體的微笑。 不愧是最頂尖的會所,老闆對會所的定位在最初時便是走最高階的路線,入目所及沒有一個廉價的擺件。 在侍者的帶領下,他們走進電梯。 司宴禮無數次想將謝池從陸沉的背上抱回來,可都沒有成功。 陸沉的背雖然不是特別寬闊,還有著獨屬於少年的清瘦,卻很穩。 怕小少爺覺得直直被揹著不舒服,他特意彎腰,將重心轉移了一部分在自己身上,可謂是將細節做到極致。 有了對比,謝池更願意待在陸沉的背上,舒服地摟著陸沉的脖子,張望四周。 出了電梯,通道鋪著柔軟的地毯,空氣中瀰漫著醉人的微醺感。 在侍者的帶領下,他們進入了特意準備的奢華包廂。 “我要坐在那,你揹我到那去。”謝池指了指最中間的長沙發。 他趴在陸沉背上,說話時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特意湊近。 陸沉耳朵癢癢的,小少爺撥出的熱氣,輕柔地灑在他的耳畔。 又不止是耳畔,輕輕柔柔的,像是柔軟的羽毛,飄在了他心上。 謝池一碰到沙發,便跟沒骨頭似的躺下,兩條腿擱上陸沉的大腿。 他一人享齊人之福,半個身子靠在司宴禮的懷裡。 “這是什麼酒,這個酒好不好喝,這個貴,肯定好喝!” 謝池翻著酒單,下一秒,酒單被一雙修長的手抽走。 “點一些果酒吧,混合的喝多了容易難受。”司宴禮瞧著酒的名字,對於酒的度數便有數了。 基本上都是後勁足的,喝了會上頭,他更傾向讓謝池喝一點低度數的果酒。 謝池不願意。 “我要喝酒,喝真正的酒,我才不要喝果酒,你答應我的了,答應了的,如果還是喝果酒,那我特意跟你說有什麼用!” 司宴禮勸道:“是為了你好,你以前也只喝了幾次果酒,而且喝的很少,這次喝別的,難受起來可不是能隨便過去的。” 司宴禮這個出爾反爾的壞蛋!又不是他的什麼人,憑什麼管他! 謝池的情緒陡然激動,他狠狠推開司宴禮, “我跟你說,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永遠不理你了,還有,我有錢,不用你給錢,你不要再管我了,你管不了我!” “好,喝酒,喝酒行了吧。”真是拿這個小祖宗沒辦法。 司宴禮無奈,聽謝池說傷人的話被說得心口疼,乾脆手一伸,重新將謝池撈在懷裡。 手掌拍了拍謝池的腰,輕聲哄著他。 他點了幾種出來玩樂聚會時常喝的酒,專門又給謝池挑了度數適中,味道也不是特別苦澀的一種。 “你就是點了我也不會喝的,我要跟你們喝一樣的,一模一樣的。”謝池強調。 強調完,恍然,他是不是太杞人憂天了,到時候酒瓶,酒桶,全部放在面前,自己想拿什麼就拿什麼,想喝哪種就哪種。 酒還沒上來,包廂中放了不少能夠玩樂的東西,關係好的人坐下之後已經開始一輪玩樂。 “不好玩,我不想玩這個!”謝池氣呼呼地扔掉一個骰子。 “那想玩點什麼,我們陪你一起玩好不好。” “想要男模,我要點男模!” 謝池控訴地望著司宴禮:“你都說了,是帶我來點男模的,現在你是不是要反悔,如果你反悔的話,我就不跟你好了。” 前面跟他說要多少找多少,現在出來倒好了,猶猶豫豫的。 “點呀,司少,小池都開口了,不點不合適了吧?” “池池你放心,你想要男模是吧,這個會所多著呢,多點幾個,你想要哪個就叫哪個。” “不行,這裡的男模誰知道私底下是怎樣的骯髒東西,萬一惹小池不開心了怎麼辦。”有人說道。 他們玩的花無所謂,可小少爺那麼幹淨,應該高高地處在最頂端,怎麼捨得讓他看到骯髒的東西。 一想到有了新鮮的玩意,小少爺本就不多的目光會隨之分散,便慪得要命。 “叫經理給我們來幾個乾淨的,不就是錢嗎,這世上,錢能解決的事情就不是事!” 公子哥們像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