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男主的身材也不錯,不過這個男主把他想成什麼人了?他怎麼變成那種無惡不作的大色批了。 像是謝池這樣性子的人,心眼子比針尖還小,明明就是別人說的那樣,但最討厭被人揭穿。 頂著天真的皮,掩蓋自己老色批的本質,被男主揭穿之後,瞬間惱羞成怒。 “你在胡說些什麼?我怎麼樣需要你管這麼多嗎?你是我的什麼人,你什麼都不是!!!” 他想幹什麼,想和誰在一起,都是他自己的事情,這個男主憑什麼管他?! 就因為是男主,所以所有人都得聽他的嗎? 即使是真少爺,而他是鳩佔鵲巢的假貨,可現在,男主還沒有被認回去。 陸沉憑什麼管他!惡毒炮灰難道沒有人權的嗎?! 這些話,是他的小少爺心裡真正想的嗎? 陸沉的眸子閃過一絲受傷,可手上的動作卻十分固執。 他不肯,不肯放過謝池。 以前對他的只是玩弄,沒有半點真心。 可既然招惹了他,那他不可能再放小少爺離開, 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小少爺躺在別人懷裡而無動於衷! 是他先招惹他的,是他先說喜歡他的。 “真的不喜歡我了嗎......你說過,只要我乖,會繼續喜歡我的......” 謝池隨口說的一句話,被陸沉當了真。 觸及到陸沉的目光,謝池提起一旁的酒杯,咕嘟咕嘟喝了進去。 喝酒壯膽,今天他還就不信了,一個小小的男主都想要騎在他頭上撒野! 謝池喝了兩杯酒,頭更加暈乎,看東西五光十色,出現了重影。 “我,我告訴你,你別想管,管我的事。” 謝池好難受,頭疼,喉嚨裡泛起一陣陣的噁心,臉上熱熱的,熱的他難受。 手不斷扒拉著領口,但他穿的是一件T恤,質量很好,不管怎麼撕扯都無法撕破。 沒有撕破並不意味著安全,領口被扯到一個方向,露出雪白的精緻鎖骨,在靡爛的燈光下,看得人口乾舌燥。 著了魔似的,陸沉的手慢慢覆蓋上去。 比想象中的感覺還要好。 “混蛋,你不許碰我!” 酒勁上頭,謝池踢踹著害他的陸沉。 司宴禮早就忍不住了,要不是看到謝池想跟陸沉說幾句話,他絕對不會讓陸沉在出現在他的眼前。 現在,見小少爺也厭煩了陸沉,面無表情地向其餘人打了個手勢。 他們的小少爺被欺負了,還是被看不起的窮鬼欺負,小弟們剛剛一時間被陸沉先前的狠戾所懾,這時候有了主心骨,埋藏的怨恨憤怒爆發。 “嗎的,你算什麼東西,也想欺負小池!” “噁心的下等人,放開你的髒手,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不止是嘴上說說,更是身體力行,一擁而上。 事實證明,男主也是人,雖然路人甲個個帶傷,但男主也傷痕累累。 頭髮散亂,臉頰劃出血痕,身上不少地方出現殷紅的血色。 不知道被誰用椅子砸中後背,無力地倒在地上。 而他露出疲態後,迎來的是報復的拳頭,被激起兇性的人完全不留情面,一拳一拳落下,伴隨著極大的痛苦。 汗水,鮮血,逐漸模糊了視線,陸沉的眼皮越來越重,他找尋著小少爺的身影。 沒有,沒有,他的小少爺,到哪裡去了...... 陸沉喃喃地蜷縮在地上,舊卻乾淨的衣服染上了髒汙,又因為被潑了酒而顯得無比狼藉。 “行了,扔醫院去吧。” 謝池意興闌珊。 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男主,面無表情地將自己的褲腿從男主的手心扯出。 所謂的男主,也不過如此。 謝池有時候很任性,但更多的,他是個理性的精緻利己者。 釋放善意的前提是不阻礙他自身的享受,所以他可以跟你笑,可以說好話哄人開心。 畢竟,只是嘴巴張張,說幾句話的事,誰又不會呢。 謝池知道自己長得漂亮,他也擅長利用這一點。 情情愛愛對於謝池來說,只是日常的調劑品,他有長長久久的壽命,可以享受無數的愛,為什麼要為了那一點不值當的愛停留呢。 愛他的人太多太多了,也因為多,所以每一個人在他眼裡都只是過眼雲煙,區別只在於這片雲重一點,那片雲輕一點。 既然那麼愛他,既然喜歡他,為什麼要要求他同樣付出呢? 安安靜靜,窮極所有,金錢,生命,將自己所擁有的一切全都付出,用來愛他,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而不是虛無縹緲,摸都摸不到的東西。 所以,讓他回應,簡直可笑至極! 被男主攪了興致,謝池也不想和司宴禮繼續下去了。 他半闔著眸子,找出手機,上滑面容解鎖,將手機遞給小星。 “幫我打個電話,通訊錄裡的二哥。” 聲音微醺,對於喝醉酒的謝池來說,手機螢幕的字太小了,索性讓人代勞。 “喂?寶貝你在哪呢,學校也沒人,跑哪裡去了?” 謝子越在家裡坐立難安,平常這時候謝池都回到家了,今天卻遲遲沒有見到人,雖然知道自己這個小弟可能是跟朋友一起去玩了,他也無法放下心來。 “二哥......唔,你來帶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