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唯丞是老總統弟弟的的小兒子,年僅二十七歲,屬於腳踏實地型別的男人,而且,他最著名的事件,就是在一次政治會議上,當場駁了老總統的決策,還放下狠話,說了一句道不同不相為謀的言論,震驚了整個軍政界,如今,大選在即,他卻長駐北方,從不參與這次的政治競爭,只做著他的份內事,一路憑藉戰績平步而上,年紀輕輕,已是少有的軍事奇才,由其在研究做戰方案上面,對國事大有助益。
大家都覺的他很傲氣,連自己親叔叔的顏面都敢駁,可見有多目中無人。老總統輕嘲道:“當時他年輕,不懂權力的魅力所在,如果讓他在副總統位置上坐幾天,他就能明白,掌控權力的滋味,有多美妙,風水輪流轉,十年河東又十年河西,我敗了不要緊,凌墨鋒也會敗的,總有一天我的後代能夠為我復仇,哪怕我已身入黃土,我的後人仍然能夠託夢告知,我亦安慰。”
梅姐瞬間無話,覺的眼前這個老頭子,瘋魔了。“
總統先生,恕我直言,我覺的凌墨鋒不可能跟你談這個條件的,不僅不會談,他還會收集所有的證據,把你送到你該待的地方,也許不久的將來,我們就要在那裡重新碰面了。”梅姐內心驚恐,老總統這算是戰鬥力全失了嗎?那是不是證明她依靠的大樹,倒了,而她,隨時都有被陽光暴曬致命的可能?老
總統目光多了一絲的迷茫,他仰頭望著窗外的天空:“失敗者,是沒有資格選擇去處的,也許我真的是老了,也許我真的是貪婪了,當初我被選舉成功的時候,當著那麼多同撩的面,對著國旗宣誓,如今再想來,那些誓詞,就像壓在我心口的一座大山,時時刻刻都在警醒我犯下的罪過。”“
總統先生,你……你要放棄我們不管嗎?”梅姐內心驚到極點,甚至有些生氣,做了這麼多事,鋪設一條大道,卻讓慕唯丞直上青雲,她們都是他的基石,如果真是這樣,梅姐不甘心,她死也不甘心啊。“
是我放棄了你們嗎?不,是你們自己能力不足,我們的關係就像金字塔一樣,我站在頂層,你們就是我每一個基石,我信任你們,可你們呢?一次一次的失敗,一個比一個無能,導致基石空懸,從最高處摔下來的是我,最痛的是我,最慘的也是我。”老總統卻像是平靜了似的,說的話,不帶怨恨,只有痛心。梅
姐呼吸一滯,平平無奇的臉上,扭曲猙獰了起來,她氣憤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當初是誰答應過我的,只要我幫你處理這個亂攤子,你就許我高官厚祿,你答應過我的,你都忘記了嗎?我拋棄一切,背棄信義跟了你,你現在說不幹就不幹了,你讓我們何去何從?”
“阿梅,很多人跟我說,你有心裡疾病,我以前不信,現在好像信了,你要不要去看看醫生,先讓自己平靜一下?”總統先生朝她笑了起來,卻是充滿了嘲諷。
“你……你不可以這樣對我,不可以。”梅姐氣憤難平,一步一步往後退去,臉色慘白一片,咬牙切齒。
“你們現在唯一能自救的,只有一個辦法,幫我,幫我把我侄子推上副總統的位置上去,我可以擔下所有的罪責,你們落一個被我威迫的罪名,一定能從輕懲罰的。”老總統冷了臉色,繼續提出他的條件。
“要怎麼幫?你侄子聽你的話嗎?人家寧願駐守北區荒野,也不願意到這裡來與你共事,他的野心不在政治上,他只是一個軍事家,你這樣逼迫他,沒意義。”梅姐覺的,讓慕唯丞回到這權力的中心來戰鬥,人家根本不屑吧。“
我有辦法讓他回來,你們只需要答應我,在選舉那天,投他一票。”老總統冷著臉說道。
“好,我幫你,可你也必須幫我,不然,我還是會把你的一切都抖露出來,我知道的可不少,對了,你不可以殺我滅口,我死了,所有的罪證都會被暴露出來,我活著,才有可能保守這一切的秘密。”梅姐氣憤的說完,轉身就走,這是第一次,她無視了上下級別,她充滿了怨恨離去,覺的自己生活在一個巨大的謊言之中,自己為之拼命努力的一切,最終變成了一團泡沫,還有可能淹沒自己,讓自己窒息而死。
老總統嘆了口氣,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那裡,醫生建議他立即去做支架,不然,隨時都有可能醒不過來。老
總統用力的呼吸了兩口空氣,如果讓他變成一個病人,天天只能躺在床上或者坐著輪椅,他寧願永睡不醒。可
他的偉大志願,該找一個繼承人了。如
今家族有志者的年輕一輩,他最看重的就只有他的小侄子慕唯丞了。“籌謀了這麼久,到頭來,敗給了命運,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