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這個女人,蘭悅的臉色就閃過一抹恨意,身為女人,自己的家庭被人拆散,她不怨她是不可能的。“她應該是叫這個名子了吧,她以前叫白柳音,後來我無意中偶遇了她幾次,才聽別人說,她叫白真真,不知道她是不是想抹掉她當年不光彩的事蹟,所以才改了個名子,但是,我對這個女人真的一點好印
象都沒有。”蘭悅言語之間,難掩憤怒和恨意。
唐悠悠皺著眉兒,她能理解蘭悅對第三者的痛恨。
季梟寒則是心疼起了媽媽,想到這些年自己對她的冷漠,他無比的懊悔自責。“媽,這個白真真當年做的很過份吧。”季梟寒記憶中,媽媽經常以淚洗臉,從來都沒有開心過,以前他年紀小,不懂媽媽為什麼天天不開心,有時候,他甚至還會朝媽媽吼,說爸爸不喜歡待在家裡,全都
是因為她哭哭啼啼的樣子,現在想來,真想一巴掌扇死當年不懂事的自己。蘭悅悲傷的笑了一聲:“是啊,別人做小三,都很低調,生怕被原配夫人發現,可這個白真真卻是十分的高調,她經常會打電話向我顯耀,而且,還給我寄了很多和你父親的親密照片,在一些宴會場合,她
故意穿的很性感漂亮出場,搶走所有女人的風頭,當然,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當一個人不要臉的時候,她就沒有下限了。”
這一點,季梟寒和唐悠悠都很認同。“總之,這種暗無天日,毫無希望的日子過了很多年,我真的對生活死心了,有時候相輕生,可又不甘心,你們年紀又小,我是真的被迫無奈,一直拖著這段沒有未來,沒有色彩的婚姻,直到你爸爸出車禍的事情發生了,我才醒悟過來,我的人生,已經如此糟糕了,所以,我做了一個狠心的決定,離開季家,過我自己的生活,梟寒,我對不起你們兄弟兩個。”蘭悅提到當年那些灰暗的日子,她的神色還非常
的慘白,她曾經做惡夢,夢見當年猶如囚牢一般的生活,想想還心悸發抖。
季梟寒搖了搖頭:“不,我已經不記恨你了,你為了我們忍受了這麼多年,我和弟弟都清楚你付出了什麼,我們怎麼還會恨你?”
唐悠悠側過眸,望了一眼身邊釋然的男人,只感覺他的眉眼都少了冷硬的氣勢,多了溫潤如玉的溫暖感。
愛上這樣一個男人,她只感覺心情很踏實,安定。
蘭悅眼眶泛起了淚色,她開心的笑了笑:“以前的事,我不提了,如果你想要調查,就去找白真真吧,你爸爸跟她在一起的時間,可比跟我在一起還有多。”
“好,我會找她的!”季梟寒暗鬆了一口氣,總算是找到一個突破口了。離開蘭悅家的時候,季梟寒和唐悠悠的神色都染著凝重,雖然有了突破口,可是,這個女人卻並不像蘭悅這麼好說話,會把一切交代出來,相信白真真能夠混跡在富豪圈裡屹立不搖,肯定有她過人的本事
。
“接下來,真的要去找白真真嗎?”唐悠悠輕聲問。
“要,而且,下午就去!”季梟寒現在還要搶著時間來找證據,萬一被季凜搶了先,只怕什麼證據都會消失。
“我陪你一起吧!”唐悠悠也很焦急的想要了解更多,可能是出於好奇,但更多的是出於對他的關心。
“不用,你去公司吧,下午我會和越澤一起過去!”季梟寒低柔說道。
唐悠悠聽了,也沒有再堅持:“好的,你送我去公司吧!”
唐悠悠在公司大樓前下了車,叮囑了季梟寒幾句,才目送他的轎車離開。
季梟寒離開之後,下一站,就去了季越澤的公司。
季越澤看到突然出現的大哥,俊臉閃過一抹訝異之色:“大哥,你怎麼會來這裡?”
“有事!”季梟寒低著聲說。
“幸好你來的及時,我正要出去呢!”季越澤微微一笑,立即叫人送來了咖啡的茶飲。
季梟寒端了咖啡抿了一口,濃苦的香氣,令他精神振了振。
“越澤,有件事情,我一直沒跟你提過,今天,也不瞞著你了,你有權力知道!”季梟寒沉沉的目光掃了一眼弟弟,開口道。
季越澤眸色閃過一抹驚訝,隨後,他也認真了幾分:“大哥,你還瞞著我什麼?”
“爸爸的死因!”季梟寒目光僵滯的開口。
“什麼?”季越澤簡直不敢置信,俊臉閃過一抹慘白:“爸爸的死,有什麼問題嗎?”“有,很大的問題,他的車禍,有可能是人為的。”季梟寒聲音裡透著一抹悲沉:“你當年還小,可能並不知道大人之間的複雜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