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妍的昏倒,令在場所有人都變了臉色,由其是季越澤,這個女人搞什麼?明明騙人的是她,自找罪受的人是她,如今,她直接兩眼一閉,一了百了嗎?
這世界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季越澤眸色一片惱怒,薄唇微咬了咬:“大哥,搜一下吧,不相信她還能躲著不現身!”
季梟寒立既對他身後六名黑衣保鏢打了一個眼色。
旁邊的關姐見狀,雖然很想阻止,但後來一想,乾脆就站在旁邊說道:“兩位先生,你們不要找了,她不在這裡,前天就離開了,我問她,她也不告訴我要去哪裡,你們這一趟是白來了。”
季家兩兄弟,聽到關姐的話,臉色皆是沉如寒冰。
“她去了哪?你是她的朋友,她會不告訴你嗎?”季梟寒冷聲質問。關姐一臉苦楚的表情:“我真的不知道,我都不知道你們找她是要幹什麼,她只說她發生了一件很不好的事情,她需要在我這裡住幾天,我們雖然是朋友,但她為了不想連累我,所以上次小妍找過來後,她
當天下午就離開了。”
關姐的話,讓季越澤臉色又僵了一層,果然,這個女人之前見過白真真的,該死,竟然敢對他睜睛說瞎話。
農場並不大,絡統也就幾個房間能藏人,幾名保鏢分散開來,每一個人都找了一個地方,最後的結果,是空無一人。
關姐嘆氣道:“我說的都是實話,她不在這裡了,這位先生,小妍怎麼了?我看她臉色不太好,你能不能先送她去醫院看看。”
“她活該!”季越澤惡狠狠的罵了一句。
季梟寒最後只能離開,不過,臨走前,卻派了兩個人留了下來,他相信,如果白真真還會回到這裡來,就一定能抓住她,又或者,在房間裡沒找到她,她也不能藏著一輩子的。
“越澤,帶她去醫院吧!”季梟寒沉聲說道。
季越澤點了點頭,彎腰,把昏迷的白依妍打橫抱在懷裡。
回程的路上,季越澤坐了季梟寒的一輛車回去,看來,這一趟,也沒有什麼結果了。
兄弟兩個並沒有住同一輛車,所以,季越澤此刻懷抱著昏暗不醒的白依妍,臉色鐵青的靠在椅背上,窗外風景往後退去,他的心,凌亂又斥充著失望和憤怒。
被人欺騙的滋味,真的不好受,由其還是被自己所愛的女人欺騙,會令這段感情受到動搖。
幽沉的眼眸,低垂,凝在女人蒼白小巧的臉上,大冬天的,她額頭處卻冒了一層細細的冷汗,緊閉著的眸子,落下一排濃密緋長的睫毛,五官精緻,透著純淨的氣質。
季越澤伸手摸了一下她的手,發現她手冷的像冰塊似的,毫無溫度。
到達市區,季越澤把白依妍送去了醫院,醫生檢查後,給出了結果,刺激過度導致的暫時性休克,沒什麼大問題,再加上感冒所致,身體虛弱,只需要睡一覺,再補充一點營養,就會醒過來了。
醫生給白依妍掛了點滴,諾大的病房內,連空氣都彷彿靜止了。
季越澤坐在病床正對面的那隻沙發上面,手裡不停的翻轉著一部手機。
想到這個女人對自己天衣無縫的隱瞞,心底始終不痛快。
他真的有必要懷疑這個女人對自己的感情有幾份的真摯的,又或者,她接近他,越來越有目的性了,是在為她那無恥的大姨贖罪嗎?
她有什麼資格懇求他的原諒?犯了錯,難道不該接受懲罰嗎?
“嗯……”床上的女人,發出了一絲細微的低吟聲,彷彿是因為太過難受所致的。
緊接著,白依妍緊合著的雙眼,緩緩睜開,入眼的是白色的天花板,還有掛在旁邊的藥水。
這是醫院?
白依妍猛的撐坐了起來,就對上了一雙暗沉的眼,那眸底寒光漣漣,彷彿在掀起一陣西伯利亞的冷空氣,白依妍驚嚇了一跳,吸緊一口氣。
“是你送我來醫院的嗎?謝謝你!”白依妍依稀記得自己最後昏倒的事情,所以,她相信,送她來這裡的,就是季越澤了。
“白真真在哪?”季越澤盯著她依然蒼白無色的面容,聲音如冰凍,一字一字的問。
“你們……沒找到她嗎?”白依妍一雙美眸驚訝的張大,她以為這個時候,大姨應該已經被他們找到了,說不定正送去了警局做調查,可當聽到季越澤的質問,她渾身一個冷顫。
大姨又逃了嗎?
季越澤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修長筆直的腿,一步一步的朝她逼近,聲音有著冷怒:“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