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急匆匆的送來了外用的藥,季梟寒接了藥,就親自給弟弟上藥。
“哦!”醉醺醺的季越澤,在消毒水接觸到他臉上的傷口時,發出一聲痛呼聲,略帶迷茫的雙眼睜開,模糊了片刻後,一張沉鬱的男性面容漸漸的清晰了起來。
“哥!”他開口,聲音卻透著沙啞,隨後,他撐著頭,想要坐起來。
被季梟寒伸手摁回了床上去,他聲音透著責怪:“誰讓你跟人家打架的?你看看你的臉,都傷了好幾道口子,這要讓爺爺奶奶知道了,該有多擔心?”
“哥,這是哪?”季越澤這才暈暈沉沉的打量著自己所在的地方。
“酒店,你別動,我給你消毒!”季梟寒說話之間,又用棉薟,沾了消毒水去擦拭他破皮流血的傷口。
“啊!”季越澤又發出一聲不能忍的痛呼,俊臉都皺成一團了,只得怏求:“哥,你親點,好疼!”
“知道疼,還要跟人打架,也不看看敵方的數量?四個人打你一個,沒把你活活打死就不錯了!”季梟寒還是對弟弟這衝動的行為表示譴責的。
“誰讓他們說那種下流無恥的話,就算是十個人,我也會跟他們打!”季越澤痛的酒勁都消下去了,顯出了幾分的清醒狀態。
“你跟白依妍不是分手了嗎?”季梟寒給他擦完了消毒水後,就拿了創口貼給他貼上,隨口問道。
“就算分手了,我也絕對不允許別的男人汙染她,哪怕嘴上說說也不行!”季越澤惡狠狠的咬牙,一臉霸道的表情。
季梟寒聽了,一聲嘲笑:“我看你是在跟她置氣吧,你心裡明明就還愛著人家。”
“愛有什麼用,她騙了我!”季越澤起身往浴室走去,當看到鏡子裡那張被貼了五六個創口貼的俊臉,季越澤氣的又想扁人了。
季梟寒雙手環胸,倚在浴室的門口,見他臉色又難看了起來,叮囑道:“下次別再跟人打架了,如果你真的生氣,就告訴我,我替你修理他們。”
“哥,你別總把我當小孩子行嗎?我好歹也是個男人!”季越澤卻並不喜歡被大哥一直保護的感覺,讓他覺的自己好像沒長大似的。
季梟寒輕笑了一聲:“好吧,我知道你是男人,為自己的女人打架,這也算是一種氣迫,只是,下次要注意一下,別去送死了!”
“我這不是沒事嗎?”季越澤說著,又好像扯到身上哪裡的傷口,嘴角扯了扯。
“把衣服脫了,我給你看看身上哪裡還有傷口!”季梟寒見他神色不對勁,立即命令式的要求。
“不用了吧,哥,我覺的不太好!”季越澤此刻竟然還覺的害羞了起來。
“讓我看看,不然,我不放心離開!”季梟寒卻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弟弟,他愛怎麼看就怎麼看。
季越澤只好把外套脫了下來,健康堅實的身軀暴露在空氣裡,看到他腰背處一片紅腫,像是被人狠狠的打了幾拳。
“該死的混蛋,下手這麼重!”季梟寒上前,用手輕摁了一下,季越澤就痛的直皺眉頭。
“你先休息吧,明天一早去醫院做一個具體的檢查,別變成舊傷了!”季梟寒輕聲叮囑他。
“知道了,我明天一早就去做檢查,哥,我是不是丟盡了臉?”季越澤開始擔心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了,相信不少的人都在看他和那群人打架吧。“我會替你處理的,灑吧那邊,已經讓陸清打點過了,但不排除有人錄下了你們打架的影片,一旦有影片暴光,我會第一時間替你處理掉,儘量減少你的負面影響吧。”季梟寒伸手拍了一下弟弟的肩膀,拿
出做兄長的氣度和風範,安慰他。
“謝謝你,哥!”季越澤渾身倦怠的往沙發上一躺:“這個白真真又跑哪裡去了?真要抓到她,一定要讓她受盡懲罰。”
“這件事情,我已經派人去查了,如果她要出遠門,很快就能查到她的行蹤的!”季梟寒沉鬱著臉色說道。
“好,時間也不早了,哥,你回去吧,別管我了!”季越澤看了看時間,都已經十點了,他覺的自己不能再這樣麻煩大哥。
“好,我留兩名保鏢在你門外,有事叫他們!”季梟寒這才安心的離開了。
季越澤仰頭躺在沙發上,臉上的傷口很疼,可是,跟他內心所受的傷害來比較,這點皮肉上的疼,就又顯的微不足道了。剛才在喝酒,偶然的聽見身後一桌男人正在討論著怎麼玩女人的事情,他就聽到了白依妍的名子,那群男人大談特談著要怎麼把她搞到手,搞到手後又要怎麼玩她,這簡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