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見到少年,一定好好謝謝他,那錦囊簡直就是神了,每每都能幫他逃過劫難。
蘇言日盼夜盼,終於盼來了當年的少年,他還是當年的模樣,只是更加穩重成熟了。
那天夜裡,公凝把女嬰交給蘇言:“她就拜託您了,希望蘇兄能把她扶養成人。”
說著,他從脖子取下一塊羊脂玉佩戴在女嬰的脖子上。
“她就叫晴吧!,風雨過後便是晴天。”
蘇言看著他走遠的背影喜憂參半,從那以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公凝,不過小晴兒卻是越長越像他。
“老爺,大夫來了!”
突然院門口傳來雲香的說話,她拉著一個頭發花白的大夫匆匆趕來,打斷了蘇老爺的回憶。
“等…等一下,老夫跑不動了。”老大夫甩開雲香的手,大口大口喘著氣。
雲香可不依,抓住老大夫的手又跑了起來,邊跑邊說:“馬上就到了”。
老大夫被雲香拉得一路跌跌撞撞來到蘇子晴床邊。
蘇老爺見大夫到來馬上起身,好讓他替女兒把脈,不一會兒,老大夫皺著眉頭,摸著自己白花花的山羊鬍子遲遲不語。
白鬍子老大夫在蘇老爺的再三追問下終於說出蘇子晴的病情。
“令千金是中毒了,毒已滲透她的五臟六腑怕是活不久了”
老大夫說完搖了搖頭,手上開始收拾藥箱。
“什麼?”這個訊息對蘇老爺來說就是晴天霹靂,他瞪圓雙目一幅震驚的模樣。
一旁的雲香也是一臉難以置信,愣在那裡還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