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紅衣教深藏不漏,連皇上的身邊都送去了揚州瘦馬,在錦衣衛裡打入幾個釘子似乎也不值得稀奇。
張知節高聲問道:“宋存,上次是誰向劉瑾密報南京有逆賊現身?”
宋存一直守在門口,聽到後立即躬身道:“大人,是北鎮撫司鎮撫錢寧!”
錢寧?真是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熟悉是因為他是自己當初接觸最早的錦衣衛之一,陌生是因為隨著的時間的推移已經相交陌路了!
想起來張知節還有些惋惜,錢寧這個人還是很有本事的。但是現在聽到錢寧這個名字之後,張知節卻是皺著眉頭沉思起來。
馬永成聽到宋存回答是錢寧,十分興奮道:“現在的錢寧是劉瑾的心腹,連指揮使石文義都比不上錢寧,現在的錢寧幾乎都要架空石文義了!”
馬永成看著張知節興奮道:“小侯爺,若是咱們能拿下錢寧的話,肯定大挫劉瑾在北鎮撫司的威勢。小侯爺再略施手段,說不定能把北鎮撫司從劉瑾谷大用那邊拉過來!這就斷了劉瑾的一條有力臂膀了!”
馬永成興沖沖的說完,卻發現張知節恍若未聞,仍然是低著頭蹙眉沉思,馬有成有些訕訕的。
就在這個時候,馬永成目瞪口呆的看到張知節突然舉起了右手,放到了自己的鼻子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聞了一下!
這個景象實在是好詭異啊,馬永成真的是懵逼了,這好好的怎麼了這是,鬼上身了嗎?
張知節閉上眼睛幽幽道:“本督想起來了,就是這個味道!”馬有成坐在一邊真的有些毛骨悚然了!
馬永成哪裡知道張知節只是在還原以前發生的一幕。張知節聽到了錢寧,記憶裡難免會泛起一些回憶。
其中極為深刻的就是一副妖嬈的媚影,其豐滿圓潤體態風騷實在是讓人見之難忘!
始終有一個疑惑在張知節的腦海裡揮之不去,那就是為什麼自己始終覺得對冷香丸的幽香有一種熟悉感,卻又想不起在哪裡聞到過!
現在終於回憶起了深藏在記憶裡的一幕場景,她挑逗的問自己她那裡大了沒有,而自己曾毫不客氣的在她的豐軟之上摸過一把。
其豐軟溫滑自不用細說,就是停留在指尖的幽香都經久不散。回到馬車上之後,指尖上依然傳來了淡淡的幽香,張知節忍不住放在鼻尖臭了一下!
現在終於回憶起來了!就是這個味道!
哪怕那幽香被衣服上的薰香掩蓋住了,但是當自己的手指觸控了她的豐軟之處的時候,還是留下了她的體香。
平常的時候,衣服上的薰香掩蓋住了她的體香,但是張知節上了馬車之後,薰香已然散去,而那股淡淡的幽香卻依然長留指尖!
心裡豁然開朗啊!張知節睜開眼睛,發現馬永成正在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這自己。
張知節哈哈笑道:“本督失禮了!只因想起了一些往事!”
看到張知節似乎十分高興的樣子,不像剛才被鬼上身一樣了,馬永成總算鬆了口氣,雖然心裡有些好奇張知節剛才是想起了什麼往事,但是看上去張知節似乎不願說的樣子!
馬永成笑道:“看來小侯爺是想起了什麼美好的回憶!”
張知節笑道:“美好的回憶倒是算不上,倒是讓本督想起來了,這條潛伏在京裡的大魚到底是誰!”
馬永成聽了目瞪口呆,驚喜道:“小侯爺知道是誰了?!這可真是太好了!”
馬永成激動的搓了搓手,他也明白張知節的性格,肯定不會獨自攬功的,既然在自己面前說了,肯定是要分潤給自己的!
一想到馬上就要在皇上面前露臉了,馬永成一顆心都快要跳出來了,馬永成激動的語無倫次道:“小侯爺,到底是誰?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張知節哈哈笑道:“怎麼辦?當然是去將請她到南鎮撫司的大獄裡了!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去!”
馬永成跟著張知節一臉激動之色的下了樓,看著張知節上了馬車帶著大批錦衣衛當前行去了!
馬永成也是帶著大批西廠番子來的,見到張知節的馬車已經被錦衣衛簇擁著開動了,當即急聲道:“孩兒們!打起精神來!跟上南鎮撫司的人馬,今晚咱們西廠要開張了!”
權閹當世,東廠肆虐,京裡的日子愈發不好過了。劉瑾愛財如命,不僅對富貴人家大肆索賄,就是對尋常百姓也不放過,東廠的番子恨不得把京城的地面颳去三尺深。
但是京城裡有一座賭坊卻是風平浪靜,而且這幾年還愈發的紅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