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蘭的一番話禁不住讓高勇浮想聯翩,張知節坐在馬車裡聽了十分無語,本來沒什麼的,讓白玉蘭這麼一說就像是自己趁著天黑對小女孩做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一樣。
“白玉蘭?你一個人能打他們幾個?”張知節撩起簾子笑問道。這些跟著張知節的錦衣衛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好手。
白玉蘭還沒回答,高勇已經笑道:“大人,二三十個還是沒問題的!老白的武功確實已經登峰造極!”
高勇還不明白怎麼回事,白玉蘭已經看著周邊浩浩蕩蕩的錦衣衛兄弟們,苦笑道:“大人,屬下知錯了!”
張知節笑眯眯的問高勇道:“高勇你一個人能打他們幾個?”高勇此時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縮了縮腦袋,白玉蘭已經搶先冷聲道:“大人,屬下一個人能打他十個!”
“哼哼,你們都知道就好!”張知節冷哼道。
一葉一直居住的地方是一座不起眼的江南民居,周圍環繞著綠水荷花顯得極為雅緻。張知節信步走了進去,裡面佈置的也極為盡心,但是都蒙上了一層灰塵!
張知節在各個房間徜徉了一番,並沒有什麼凌亂的痕跡,反而收拾的極為妥當,顯然一葉和林三娘走的並不匆忙,而是有所準備,這完全排除了有人襲擊她們的可能性!
房間裡並沒有留下什麼別的線索,最靠裡的是一個明顯是少女的房間,張知節拂了拂灰塵靜靜的坐了下來,彷彿這個房間裡仍然定格著一葉的音容笑貌。
時光如水,張知節就這樣靜靜的坐在這裡,什麼都不想,高勇他們也沒有過來打擾,直到夕陽西下,白玉蘭才站在外面小聲提醒道:“大人,時候不早了,該回了!”
張知節有些悵然的起身,環顧房間,彷彿想要將這裡都銘記在心裡!突然,張知節眉毛一挑,在床榻的裡面看到了兩個小巧的泥娃娃!
張知節上前捧在了手心裡,一個男娃面目依稀似自己,一個女娃面目依稀似一葉。張知節一聲怔了,捧在手心裡輕輕的摩挲,泥娃娃的手感極為光滑,顯然不知經過了多少次摩挲把玩!
唉,在這個房間裡,一葉不知道有多少個日夜捧著這兩個泥娃娃思念過自己。一葉,你一定要活著啊!張知節眼角微溼,將兩個泥娃娃放在裡懷裡,信步出了房間。
高勇上前沉聲道:“大人,周圍都已經盤查了,沒有什麼異常!”張知節點頭道:“回吧!”
浩浩蕩蕩的車駕回返,張知節坐在馬車裡心緒一直不高,直到快要到了,張知節才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那小迷妹不會還在門口堵著吧?
應該不會這麼狂熱吧?不過,還是小心為上,主要這小姑娘實在是太讓人頭疼了!張知節趕緊打發錦衣衛去門口看看,沒多久那錦衣衛就氣喘吁吁的回來了!
“大人,在呢!一大幫子小姑娘將門口堵的嚴嚴實實!”錦衣衛氣喘吁吁道。
“繞路!繞路!去小門!”張知節連聲道,竟然逼的他走小門了!
“大人,您的腰牌還在吳小姐手裡呢!”白玉蘭冷不丁的提醒道。
把這事兒給忘了,張知節忍不住撫額,那時候只顧著落荒而逃了,把腰牌還在小姑娘手上的事兒給忘了!
得,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張知節銀牙一咬,道:“走,去正門!本督堂堂朝廷重臣,還讓一個小丫頭給嚇住了,真是笑話!”
下了馬車張知節大步流星的向正門走去,小姑娘早就注意到了這浩浩蕩蕩的隊伍,此時見到張知節大步流星的走來,後面跟著一行按刀而行的錦衣衛護衛,小姑娘立即目泛桃花,真是好英俊,好瀟灑啊!
張知節拿出自己征戰沙場的氣勢來,看起來端的是龍精虎猛氣勢沉凝,這下子總能把小姑娘給震住了!
哪知道小姑娘不但沒感到害怕,還目泛桃花,見到張知節走進了,小姑娘上前撅嘴道:“張提督,你去哪裡了?讓人家好等,揚州城這麼大,迷路了怎麼辦?人家可以給你做嚮導的嘛!”
迷路了?!張知節十分無語,但是還是保持住自己氣勢道:“小侄女,把本督的腰牌還來!”
小姑娘立即寶貝的將腰牌揣在懷裡,撅嘴道:“不給!張提督,男女授受不親,你都把我抱了,還,你總得給人家個說法吧!”
張知節耐心解釋道:“巧巧姑娘,你呢,還只是一個小姑娘,沒有什麼男女授受不親這個說法的!且不說事急從權,我這個做叔叔的長輩,抱一下你這個晚輩小孩子,那也是長輩對晚輩的疼愛,這沒什麼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