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知節聽了不由哭笑不得,怎麼就不清不楚了,良子留宿在了城主府是留宿在了她姑姑的房間,又不是留宿在了他的房間。這些人是多麼盼著發生點不清不楚的事啊?
不過,愈是這樣就愈是說明這位良子殿下嫁過來的目的不僅僅是為了消解誤會。張知節的目光不由放在了正在訓練的新軍身上。
當初合香姬就曾經坦誠過,大友義長將她送到立花山城就是打算讓她想法設法弄火槍。看來立花山城訓練火槍軍的訊息已經傳到了大友義長耳中,大友義長還是不死心啊。
雖然只是猜測,但是張知節覺得這個猜測十分靠譜。不過就算是大友良子真的做了自己的妾侍,她就能弄到火槍了?未免太小看他張知節了。
況且,張知節對這小姑娘沒有興趣。張知節哼道:“有什麼不清不楚的,大友良子一直住在她姑姑的居室裡!”
“我收到信的時候已經明確的拒絕了,大友良子也已經知道了,過兩天就讓他們返回吧!”
家老聽了心中鬆了一口氣,原來將軍沒有中大友義長的美人計。家老笑道:“將軍說的是,臣這就去回覆豐後使者。”
來的時候心中隱憂,回的時候已經淡定下來。家老心中有些不屑,這老小子一大早咋咋呼呼的把他嚇了一跳,還以為大友義長的美人計奏效了呢。
若是大友良子真的得到了將軍的寵愛的話,那這事就複雜了了,也有了變數。而且家老從心裡不願大友良子得到將軍的寵愛,因為這會影響立花山城的前程。
好在所有的擔心都是多餘的,家老回到立花山城的時候已經淡定下來了,既然將軍已經拒絕了大友義長的請求,那就不必給那使者什麼臉面了。
家老在廳中大馬金刀的一坐,沉聲吩咐道:“來人,去將豐後的使者請來!”
使者其實也一直緊張的關注著這事呢。前來的路上還有些緊張,入了大廳迎面就看到家老那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臉。
怎麼這副樣子,使者頓時心裡咯噔一下,難道大明國公還吃完抹淨不認賬了?家老見到使者進來,慢騰騰的站了起來,皮笑肉不笑道:“哎呀,松下君來了,有失遠迎!”
什麼時候遠迎過啊,別說遠迎了,連大廳你都沒迎出來,而且連起身都慢騰騰的!使者長吸一口氣,強笑道:“毛利君客氣了,不知道將軍何時給我們個說法!”
家老皮笑肉不笑道:“說法?什麼說法?”
使者再次長吸一口氣沉聲道:“毛利君這是什麼意思?我們良子殿下已經被留宿在了城主府,清白不在,將軍威名震九州,難道還吃完抹淨不認賬嗎?”
家老聞言臉色一沉,斥道:“簡直一派胡言!松下君雖然貴為豐後使者,但是也不能胡說八道!”
“誠然良子殿下是留宿在了城主府,那也是留宿在了合香夫人的居室。合香夫人乃是良子的姑姑,這與將軍何干?”
“城主府那麼大,良子殿下住進去只是因為合香夫人是良子殿下的姑姑,兩人多年不見十分想念,所以良子殿下才留在了城主府。聽松下君的意思,怎麼還好像想著不清白呢?”
還別說,使者心裡還真想不清白,恨不得大明國公迫不及待的就將良子殿下收入房中,這才更說明大明國公拜倒在良子殿下裙下,才能達到守護大人的目的。
只是當然這不能承認,使者豁然變色道:“毛利君這是何意,我們良子殿下貴為公主,冰清玉潔,豈容褻瀆?”
豈容褻瀆?你們將良子殿下送來不就是抱著讓將軍褻瀆的念頭嗎,現在倒是說的這麼正氣凜然,真是恬不知恥。
家老呵呵笑道:“松下君放心,我們將軍志向高潔,人品方正,豈會褻瀆良子殿下!不瞞松下君,我已經去請示過將軍了。”
“大友守護的那封信良子殿下已經親手交給了將軍,將軍看過之後已經明確的告訴了良子殿下,將軍並未有納妾之意。至於寶滿城,已經屬於立花山城了,也就沒有什麼陪嫁不陪嫁之說了!”
使者聽了之後被震驚的目瞪口呆,大明國公看過信之後已經明確拒絕了?而且是當著良子殿下的面拒絕的!問題這事他怎麼不知道?
他若是知道的話,是絕對不會來找家老理論的。可是良子殿下卻告訴他大明國公看完信之後並沒有什麼反應!
到底誰說的才是真的呢?相對來說,使者更相信家老嘴裡說的,使者勉強壓下心中的震驚,沉聲道:“無論如何,還請將軍修信一封,我回去也好交代。”
家老笑呵呵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