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酸。

陶春燕看著那雙淚眼，心情沉重而複雜，這一路走來，到底是誰錯誰對？

“七年了。”

董小天嗓子乾澀，聲音有些沙啞。

“燕兒，你過的好嗎？”

陶春燕嘴角微揚，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

“我很好，你呢？”

董小天痴纏的眼光透著無盡的愛戀，抿了抿嘴唇，笑道：“我一直在修煉，廢寢忘食，用了七年的時間，一直想要追趕，想要讓你回到我身邊。”

“小天。”

陶春燕從董小天的笑容中，看到了他這七年的辛酸，這是一個沉默寡言的少年，他用行動來展現自己的愛，默默無聞，與孤獨為伴，只為有朝一日，奪回他所失去的情與愛。

“七年了，有些事情已經改變。”

陶春燕芳心滴血，眼角有淚光湧現。

董小天凝望著她的雙眼，搖頭道：“我心未變，一如從前。”

陶春燕雙唇微顫，心靈在哭喊。

“我知道，可是宿命不在你我之間。”

董小天雙手握拳，臉上露出了不甘。

“天若阻我，我便滅天！人若阻我，不共戴天！”

陶春燕無聲淚下，苦澀道：“你還是這麼倔強，那樣你會死的。”

“此生無你，生亦無戀。”

董小天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陶春燕大悲，很想撲到戀人懷中，可是剛跨出一步，她就停下了。

扭頭，陶春燕看著半里外，六長老正冷冷的看著這邊，那警告的眼神透著漠然，在告誡陶春燕莫要忘了身份。

董小天眼中充滿了怨，瞟了一眼半里外的六長老，正色道：“燕兒，別怕，不久之後，我會讓你回到我身邊。”

陶春燕淚如雨下，搖頭道：“你鬥不過他們的，忘了我吧，離開這，好好活下去，將來，你會找到一個愛你的女孩。”

董小天眼中怒火燃燒，恨聲道：“弱水三千，非你不愛！今生若不能與你比翼纏綿，我寧願血染蒼天！”

怒嘯驚天，長髮狂亂。

董小天壓抑的怒氣在爆發，周身靈紋遍佈，地面在裂開，翻滾的塵土衝上雲霄，形成了一道泥柱，吸引了不少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