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君輕夜擔心君輕寒查假幣案會查到他的頭上,所以乾脆先發動人。
如今君輕寒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蘇青染無法不去懷疑。
偷偷對驚風使了個眼色,將人拉到一邊,小聲交代,“你先去快進宮一趟,求太后娘娘救他!”
她想,現在興帝臥床不起,將此事全權交由君輕夜處置,想必是不會管。
那麼,現在能救君輕寒的,就只有太后娘娘了。
“可是,太后娘娘也病倒了……”驚風皺了皺眉。
“沒辦法了,只能去試一試了,你快去快回,我們在這裡拖著。”
“是。”驚風應了一聲,匆匆離開。
君輕夜不動聲色的朝他們這裡掃了一眼,眸光淡漠,半點都不放在心上。
“慕容小侯爺,這件事鐵證如山,您就別再爭辯了,沒有意義。”王左輕蔑的搖搖頭。
“誰說鐵證如山,有誰看見姜城的事是慕容小侯爺做的?”蘇青染皺了皺眉,厲聲開口。
聽見她的聲音,王左頓時眯了眯眼睛,“寒公子,本官還記得,當初在荊州,是你親口告訴本官,你和慕容小侯爺是那種關係。”王左說著語氣頗為不屑,“而且,帝都的人誰不知道,小侯爺是斷袖,喜歡的人是你!”
蘇青染抿了抿嘴角,她和君輕寒的事情的確解釋不清,這在帝都已經人盡皆知了。
咬了咬唇,繼續問,“我和小侯爺如何與此案無關,案發當時……”
“寒公子,瞧你這話說的,這怎麼無關呢?”王左冷笑,“這件事說明了慕容小侯爺只喜歡男人,不喜歡女人。”
君輕夜漫不經心的掃了眼榻上姜城的屍體,“聽說,這位姜老闆,模樣生得極好,慕容該不會是移情別戀了?”
“這有什麼,男人麼,見一個愛一個,很正常。”王左輕嗤。
蘇青染看著王左那張欠揍的臉,忍不住握了拳,“這件事先不提,案發當晚,可有人看見了?如果是死無對證,是不是也能說明,你們證據不足,不能定慕容小侯爺的罪?”
君輕寒靜靜的看著她,將她臉上的急切盡收眼底,眼底迭起漣漪。
果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女人!
明明這麼關心他,還裝得那麼淡漠。
“誰說證據不足,來人,將姜城的鄰居帶過來!”
不過片刻的功夫,立場就帶了幾個老實巴交的男人進了房間。
幾個人看到榻上的屍體,皆嚇得臉色發白,小心翼翼回答,“不知各位官老爺想問什麼?”
“你就將方才對本官說過的話,再說一遍。”王左厲聲開口。
“是。”其中一人率先開口,“大人,是這樣的。因為離得近,這裡的動靜小人在家裡是能聽見一些的。昨晚,我都睡著了,卻被人吵醒了。隱約聽見姜老闆在求著另一個男人要他,他叫另一個男人為小侯爺……”
“回大人,我也聽見了,小侯爺還說姜老闆叫的真.浪,真銷魂,是他最喜歡的一個男人……”
“對對對,慕容小侯爺就是這麼說的,到了最後,我聽見這邊傳來姜老闆一聲慘叫,就再也沒有了動靜。”
“那聲慘叫我也聽見了,聽上去毛骨悚然的……”
君輕寒聽到這些話,臉色再次發黑,卻抿住了薄唇,並沒有打算辯解。
然而,蘇青染卻坐不住了,“你們胡說,都是誣陷!”
這怎麼可能,姜城是什麼德行,他們都很清楚,以往君輕寒都是避之不及的好麼?
最關鍵的是,君輕寒是直的!
“慕容小侯爺不是這樣的人。”百里赫皺眉道。
“百里公子,慕容小侯爺又沒有對你做過這樣的事情,你怎麼知道他不是這樣的人?”王左陰測測開口。
百里赫:“……”
他想打人,很想很想!
“慕容才沒有這麼骯髒,王左你再敢瞎說,信不信本王一掌拍死你!”君輕塵忍受不了別人這麼說君輕寒。
“八王爺,慕容小侯爺和姜老闆在一起雲雨的時候,你又不在,你能知道什麼?”有君輕夜撐腰,王左半點不怕。
如今九公主由小福星變成了災星,只怕他們兄妹要徹底失寵了,以後,只怕再也沒有人能擋住三王爺的鋒芒。
現在有點眼力勁的人都知道要吹什麼風了!
“你……”君輕塵忍不住想要打人。
“八王爺,你消消氣,難道你沒有聽過人不與犬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