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嘔。

這一刻，她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做，是去自首，還是……逃！

讓她殺了人，拋下屍體逃逸，她根本做不到！

在她痛苦的掙扎時，上天為她做出了選擇。

“是……是舒大小姐！”

“舒大小姐殺人了！”

蔣鵬和習遠走來，看見跪在屍體旁的舒心，驚恐開口。

舒心怔怔抬眸，就看見越來越多的人朝這邊走來。

很快，她就看見了怒氣衝衝的舒辰，她的大哥！

“啪！”舒辰直接走到舒心面前，狠狠的甩給了她一巴掌。

“砰！”舒心一下被髮翻在地，腦袋狠狠摔在地上，染了一臉的鮮血。

“舒心，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舒辰既不可置信又痛心，“你為何要殺他們？”

這幾天，他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帶人捉鬼。

剛剛，他親眼……親眼看著舒心將人殺了，由於離得太遠，他根本來不及阻止。

“哥，我……我該死。”舒心跪在舒辰面前，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

“告訴我，你為何殺人？”舒辰氣紅了眼睛，一把將舒心從地上提了起來。

“我……我不是故意的。”剛剛那一幕被眾人目睹，證據確鑿，舒心覺得自己百口莫辯，也的確也沒什麼可以解釋。

“不是故意就可以殺人麼？”舒辰氣惱的將人甩開。

舒心重重摔在地上，咬著唇不說話。

“以前那十三個人，是不是……也是你殺的？”舒辰甚至不敢問。

舒心心裡充滿了罪惡，閉上眼睛，點頭，“是。”

“你混賬！”舒辰氣極，一腳將舒心踹翻，暴喝出聲，“我舒家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混賬！”

舒心狠狠吐出了一口鮮血，“大哥，我該死，你罰我吧，這樣我心裡也會好受一點。”

“舒大小姐別裝好人了，我看你剛剛殺人痛快著呢，心裡哪裡會不好受？”

“就是，舒大小姐，明明是你殺了人，你還說你心裡難受，真是太假惺惺了！”

“只怕舒大小姐是殺人殺上癮了！”

“求少將軍處罰大小姐，不然我們的兄弟還會繼續枉死！”

“對，殺人償命，殺人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