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退了兩步。毛元澤走到了皮帶邊,彎腰撿起了皮帶慢慢的向毛成走去。毛成急忙說道:“哥,你過來可以!先把皮帶收起來!”
“哼!”毛元澤冷哼一聲,把皮帶綁到了腰上,問道:“現在可以了吧?!”
“嘿嘿!”毛成傻笑道:“可以了!可以了!”說著毛成慢慢地挪動腳步,向不遠處的視窗走去。
見此情景,毛元澤冷聲說道:“你小子心虛什麼?!”
“誰心虛啦?!”說著毛成腳下的步伐漸漸地加快。
“連長,營長來了!”不過毛成的運氣不太好,就在他快要走到窗邊的時候,連部的門被推開了。通訊員馬小兵推門從外面走了進來。毛元澤叫道:“抓住寶仔!”
馬小兵聽到毛元澤的話,本能的抱住了不遠處的毛成。毛元澤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了馬小兵身邊的同時,解下了綁在腰上的皮帶,向毛成抽了過去。
“啪!”隨著毛元澤手中的皮帶落到毛成的背上,“啊……”毛成發出了一聲歇斯里地的慘叫聲。
“元澤,你這是幹什麼?!”就在毛元澤再次揮動皮帶的時候,營長丁思成出現在了連部門口。
毛元澤聽到叫聲,立刻收起了皮帶,看向了連部門口,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營長,你怎麼來了?!”
“我是來看我們的大功臣。”說著丁思成走進了連部,看了毛成一眼,隨後看向了一片狼藉的連部,接著問道:“你們兩兄弟在幹什麼?!”
毛成急忙回答道:“八路軍打老百姓,你管不管?!”
丁思成聽到毛成的話,有些不解的看向了毛元澤,問道:“真的有這麼一回事?!”
毛元澤說道:“長兄如父!弟弟犯錯,哥哥動家法不行嗎?!”
“我幫你們打鬼子,又沒有做錯事,你不獎勵我,憑什麼打我?!”說著毛成伸手摸向了被抽腫的後背,說道:“你看看,他下手多恨啊?!簡直把我當敵人了!”
大概是故意的,又或者是存心的。丁思成伸手在毛成的背上拍了一下。
“啊!”毛成慘叫一聲,跳到了邊上,哭喪著臉說道:“我現在算是看穿,你們兩個都不是好東西。”
丁思成不理會毛成,看向了毛元澤,接著問道:“他的腦袋好了?!”
毛元澤回答道:“還不清楚。他說沒好,但是我看他是好了。”接著問道:“營長,你來有什麼事嗎?!”
丁思成扭頭看向了毛成。毛元澤心領神會的對通訊員馬小兵說道:“把他關到禁閉室。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放他出來。”
“是!”馬小兵應了一聲,走到了毛成的身邊,說道:“寶仔,跟我走吧!”
“哼!”毛成瞪了毛元澤和丁思成一眼,氣呼呼的跟著馬小兵向連部外走去。
等連部的門關上,毛元澤招呼丁思成坐下後,倒了一杯水遞到了丁思成的面前,說道:“營長,現在可以說事情了吧!”
丁思成說道:“今天我們伏擊非常的成功,但是傷亡非常的大。想要在短時間裡恢復戰鬥力,恐怕很難。不過鬼子吃了那麼大的虧,一定會對我們進行報復。我們接下來的形勢非常嚴峻啊!”
毛元澤問道:“連長,有什麼任務,你就說吧!”
丁思成說道:“為了應對鬼子接下來的報復,在山外留下少數部隊,保護群眾,建立根據地。大部隊將進山休整。經過團|黨|委的討論,決定把你們連留下。”接著問道:“你們連有什麼困難嗎?!”
毛元澤說道:“營長,我要人。”
丁思成想了想說道:“各部傷亡都很大,補齊你們連的編制是不可能。這樣吧!我給你二十個人。”
毛元澤接著說道:“營長,我再求你一件事。”
“我知道!”不等毛元澤的話說完,丁思成打斷道:“你是不是想讓我把寶仔帶走?!”
毛元澤點了點頭,點燃了一支菸,邊抽邊說道:“營長,寶仔只有15歲。我們家就剩下我們兩個。長征的時候他為了救我,腦袋被炮彈炸壞了。當時很多人都勸我把他留在老鄉家裡。但是我知道把他留下,他肯定活不長。與其白白讓他這樣死了,還不如我把他帶上,說不定還能活。於是我帶他邊打仗邊走。總算我們老毛家祖宗有靈,讓這小子活了下來。雖然他腦子不好,但是總算聽話。現在他醒過來,反而讓我有些擔心。”說著毛元澤的臉上露出了苦澀的笑容。
丁思成嘆了口氣,說道:“你的事情我知道。聽說主席一直在找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