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看之下,這東長雄的右手之上居然戴著由黑色鋼絲網製成的手套,居然是能夠剋制烈虎嗜金槍的鋒利,無法傷到他絲毫。
右手一動。
東長雄將長槍拉動,白衣少年的身軀頓時朝前栽倒。
身軀連續而動。
頃刻之間,東長雄便是出現在白衣少年的身前,陡然鬆開槍身,剛猛的一拳砸出。
白衣少年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冷笑。
身軀不避不退。
抬手便是一拳砸出。
砰——
雙拳在半空之中相遇,傳出炸裂的聲音。
白衣少年與東長雄在瞬息之間拉開距離。
單手握槍。
白衣少年神色變得很是嚴肅,腳下的步伐輕輕的移動著。
東長雄站立在原地。
此刻——
他們二人都在尋找著最佳的一擊斃命的機會。
從單手持長槍變為雙手握槍,白衣少年的腳下,已經是走出一個大圈。
東長雄注視著白衣少年,時刻處於戒備之中。
倏然之間——
白衣少年手中的長槍陡然而動,烈虎嗜金槍好像是出籠的猛虎,勢不可擋,連續不斷的嗡鳴之聲不停的傳出,好像是地獄之中無數惡鬼的哀嚎。
——摧嶽。
烈虎嗜金槍之中攜裹著霸道無匹的威勢。
東長雄的神色頓時一變。
手中的金輪一動,格擋在身前。
砰——
霸道的威勢炸裂。
東長雄的身軀無法控制的朝後倒飛而去。
瞬息之間——
一道獅吼之聲傳出。
聲音之中攜裹著無盡的威勢,一道巨大的氣浪頓時席捲而出,宛如實質一般席捲四方,所到之處,摧枯拉朽,整座畫舫頓時劇烈的顫抖起來,猶如遇到了海嘯一般,隨時可能破碎。
不過——
頃刻之間,一道更為強橫的威勢爆發出來,將獅吼之中的強大威勢強行湮滅。
畫舫恢復平靜。
只見白衣少年手中的烈虎嗜金槍居然指在東長雄的咽喉之上。
“你到底是誰?”
東長雄神色凝重的說道。
白衣少年收起手中的烈虎嗜金槍,出聲道:“你輸了。”
東長雄繼續出聲道:“你到底是誰……為何會瀝川槍法?”
白衣少年出聲道:“你輸了。”
東長雄此刻還沉浸在白衣少年剛才那快到極致的長槍之中。
停頓了片刻。
東長雄輕聲說道:“我輸了。”
白衣少年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笑意,說道:“現在我可以帶走屬於我的東西了。”
“抱歉,你還不能帶走。”
一道冰冷的言語響起。
一位面帶金色面具的男子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你不能帶走石碑。”
金色面具男子出聲說道。
白衣少年的的面色一變,厲聲說道:“我已經贏了。”
面具男子看向白衣少年,說道:“你是槍聖的弟子吧?”
白衣少年出聲道:“是我。”
面具男子笑了笑,說道:“這石碑是我的,你不可能帶走。”
白衣少年的目光看向獅皇東長雄。
面具男子的目光亦是如此。
“東長雄,是你私自做的決定便是由你來解決吧。”
面具男子沉聲說道。
東長雄沉聲說道:“此事是我私做主張,是我的錯。”
言語方歇。
東長雄便是拔出隨身攜帶的匕首,直接是割掉了自己的舌頭。
白衣少年的神色頓時一變,即便是他實力不俗,槍法霸道,可是面對著東長雄自己割捨這種殘忍的事情他還真的有些無法接受。
“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了。”
面具那男子出聲說道。
白衣少年沒有出聲,陷入到沉默之中。
……
……
“真的是越來越有趣了。”
溫子凡輕聲說道。
他的目光注視著那黃金面具男子,想要看出來些什麼,卻是一無所獲。
“一句話就讓獅皇變成了家貓,這個人到底是誰啊?”
李奇鋒出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