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鋒笑著說道:“我這麼有些不明白你的意思?”
上官倩倩笑著道:“我要跟著你去道德宗赴約。”
李奇鋒搖搖頭,說道:“這可是不行,打打殺殺的事情應該交給老爺們來做,你在劍宗等著我歸來便是。”
上官倩倩搖搖頭,神色之中十分的認真,注視著李奇鋒,道:“這一次可是你的生死之約,我絕對不能讓你一個人去。”
李奇鋒眉梢一挑,說道:“你對我沒有信心嗎?”
上官倩倩道:“我當然對你有信心。”
李奇鋒道:“既然如此,我在這裡等著我回來就是。”
上官倩倩神色認真的說道:“我只是想陪著你而已。”
李奇鋒陷入到沉默之中。
有些言語肯定不用說出來,也是心領神會。
上官倩倩的內心在擔心什麼,李奇鋒的心中十分的清楚。
沉默了幾息。
李奇鋒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笑意,說道:“既然你想要如此,那麼我也只能同意了。”
上官倩倩的神色之中頓時露出一絲笑意。
……
……
江郎城之中。
獨孤晨遇到了自己愛情的第一個難關——林穎的師兄商少傑。
客棧之中。
正在進行著一場艱難對話。
商少傑的神色很是認真的,一副盛氣凌人的架勢,宛如利劍一般目光掃過獨孤晨的臉頰,神色之中夾雜著幾份厭惡的神色。
也許——
在商少傑的眼中,獨孤晨是一個不值得同情的人。
一個人能被他人廢去丹田,可見他的仇家對他的仇恨是多麼的大。
這也許是商少傑的最為愚蠢的地方。
他一直生活在藥王谷之中,對於江湖之中的一切他只是從其他的隻字片語之中,甚至是書本上得到的。
現在的商少傑活在自己的江湖之中。
對於商少傑言語之中的要求,獨孤晨笑著說道:“首先我要告訴你的是,你沒有任何資格來評論我做了什麼事情,其次我希望你能夠明白,林穎要做什麼事情那是她的決定,你也沒有資格去掌控他,至於你要我離開這個要去,我更不可能同意,現在我是林穎的病人,她還未將我治好,我絕對不能離開。”
商少傑注視著獨孤晨,神色之中的厭惡加重了幾份,緩聲說道:“你可真的是個無賴。”
獨孤晨笑著說道:“你可以這樣認為。”
商少傑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嘲諷,道:“你可是要知道,我的師妹在你之前從未給任何人治過病,若是你任由她給你治病,恐怕你死得更快。”
獨孤晨笑著說道:“即便是死在她的手中,我也是十分的樂意。”
言語落下,獨孤晨站起身子,活動了幾下脖頸,說道:“我樂了,也不想與你再浪費口舌了,告辭。”
商少傑注視著獨孤晨離去,神色之中露出一聲慍怒,雙拳緊握,此刻的他恨不得將獨孤晨揍扁,可是他無法對一個病人出手。
一拳重重砸向桌面。
桌子頓時粉碎。
——
客房之中。
林穎絲毫不在意獨孤晨與自己師兄商少傑的談話,此刻的她正在仔細的琢磨著自己想到的醫治之法。
人的身軀本就是一個等待開發的巨大寶庫,潛藏著無數的可能。
通常的人只有奇經八脈運轉內力,人們習慣將其稱為主脈,可是要知道身軀之中還有許多數不盡的經脈,這些經脈非常的細微,甚至是堵塞,根本沒有人會在意,可是現在獨孤晨的主脈已經毀滅了,再無修復的可能,那麼只能另外開闢新的經脈了。
林穎想到了一個法子。
那就是藉助針灸之法,幫助獨孤晨開闢新的經脈。
當然——
這需要一個漫長而又痛楚的過程。
要為獨孤晨開闢新的經脈,猶如是劍一棵弱不禁風的小樹苗培養成為一棵參天大樹,這其中的難度可想而知。
更為重要的是這其中承受的痛苦,那些經脈十分的弱小,有的還是堵塞,想要開闢出來新的可以動用內力,那種痛苦無疑是斷骨續接,甚至還要痛苦幾份。
緊皺的眉頭舒展。
林穎長出一口氣。
有法子總歸是強過沒有法子。
她需要與獨孤晨好好的商議一番,若是獨孤晨同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