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剛的眉梢不由一挑,神色之色露出一絲不悅,對著素衣婦女出聲說道:“你先帶阿蠻回答到屋子之中去,我現在有要緊事情。”
素衣婦女也是識得大體,一把將男孩抱起,安撫著男孩的不安的情緒,便是朝著屋子之中走去。
李存剛從隨身的衣服之中取出一枚丹藥,快速的服下,目光看向進來之人。
“大哥,那個獨孤晨是不是有些太小題大做了,我們囚禁的劍宗弟子也不過是暫時之計而已,我們根本就沒想著要背叛劍宗,可是他卻是這樣對待我們,是不是太可惡了。”
武三安的神色很是憤怒,雖在十二太保之中排行第六,但是這武三安的脾氣絕對是可以排第一的,此前他在李存剛等人的強壓之下一直不曾發作,可是此番回到家中,他的怒氣再也是無法按捺住了,心中有千萬個想不通,跑到李存剛這裡來抱怨。
武三安的身後還跟隨著一個人,乃是十二太保之中排行第十一,號稱多面狐狸的柳長航,神色之中也很是不悅,沉聲說道:“大哥,我覺得是不是我們太懦弱了,這一次我們就應該擺出我的姿態,讓獨孤晨知道什麼叫做先來後到?”
李存剛的神色不由的一怒,直接一巴掌拍出,身旁的石桌頓時的崩裂,一分為三,碎屑飛濺,“一群糊塗的東西,都出來吧,再不要藏著了,看著我就惱火。”
見到李存剛發怒,武三安與柳長航的神色不由的一變。
旋即。
幾道身影快速從外走入到院落之中。
余天於,李楷固,寧井,王缺等其餘太保皆是到來了。
李存剛的神色變得無比的惱怒,雙目似乎要噴火一般,注視著柳長杭,怒聲道:“柳長航,是你在大傢伙之間煽動的吧?”
柳長航的神色一凝,剛要言語。
武三安急聲說道:“大哥,這是我的事情,是我的心中覺得格外的不舒服,叫上大家一起來的。”
李存剛怒聲道:“你閉嘴。”
面對著李存剛突然之間的暴怒之聲,武三安的脖子一縮,不再逞強。
李存剛站直了身子,怒氣衝衝的說道:“你們還真的是一群愚蠢的東西,一群無法形容的愚蠢的東西,你們腦子之中都是漿糊嗎?”
一口氣罵出。
小院之中頓時死一般的沉寂。
余天於的神色之中擠出一絲僵硬的笑意,硬著頭皮說道:“大哥,我們這也不是心中不服氣嗎?”
李存剛的神色認真的說道:“你們還真的是夠愚蠢,你們知道獨孤晨為何要如此對我們嗎?”
武三安的脖子一伸,說道:“你是在存心的報復我們。”
李存剛怒聲說道:“不知道你就閉嘴,獨孤晨這樣做也是為了保全我們,告訴你們,若不是獨孤晨那樣對待我們,恐怕我們十二太保將再無機會與劍宗相交……無論怎樣也好,這次囚禁劍宗弟子之事乃是我們的不對,面對著軒轅承厲,甚至我們連一絲對抗的勇氣都沒有……獨孤晨當了惡人,讓劍宗的弟子同情我們,如此以來,於情於理,我等還是城主府的人,若是劍宗不對我們做出懲罰,那才是最麻煩的事情。”
言語一出。
余天於等人的神色不由的一變。
李存剛的目光看向柳長航,怒聲道:“虧你還是我們兄弟之中最為聰明的人,卻是沒想到如此的愚蠢至極,還號稱什麼多面狐狸,我看你就是一頭豬。”
柳長航露出一絲苦笑,說道:“我……這不是跪傻了嗎!”
李存剛長吐出一口氣,神色嚴肅的說道:“現在你們趕緊滾回自己家去,該養傷的養傷,該哄老婆的哄老婆,再不要待在我這裡。”
言語一出。
余天於,武三安等人宛如是見了貓的老鼠,紛紛逃走。
……
……
城主府之中。
李奇鋒與獨孤晨面對面盤坐著,輕聲說道:“委屈你了。”
獨孤晨笑了笑,說道:“這有什麼委屈的,你都將性命豁出去了,我為你做點事情的又算的上什麼。“
李奇鋒緩緩點點頭,說道:“這一次也是僥倖,那軒轅承厲也是的確有些能耐,我差一點就將性命交代了去。”
獨孤晨的神色微微一變,說道:“獨孤城位於無盡東海的瀛洲,若是有人要橫渡東海,必須要在瀛洲之上暫時休息,獨孤城乃是瀛洲的主人,這是福也是禍,那些橫渡東海的人都是來自於那一片大陸……對於那一片大陸,我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