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美酒灼燒著咽喉,齊嶽緩緩的閉雙目,神色之露出一絲享受之色,緩緩的點點頭,說道:“非常的勁道,夠味,我很喜歡啊。”
藏山笑著點點頭,直接將杯的美酒猛地灌入到咽喉之,酒水嚥下,藏山長出一口氣,說道“的確是很霸道。”
裁縫嗅動了一下鼻子,卻是未去碰桌子的美酒,緩聲說道:“我很不喜歡酒。”
齊嶽掃了一眼裁縫,說道:“隨你的便,愛喝不喝。”
藏山的神色之浮現出一絲笑意,說道:“老夥計啊,一生從不碰酒,看來這個規矩是無法改變了。”
齊嶽說道:“酒雖好,但是我並不善於飲,喝多了害怕難以控制我自己。”
藏山點點頭,說道:“也好,那我可不客氣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言語落下,藏山再次將一杯烈酒灌入到咽喉之。
等到藏山要喝下第三被之時,齊嶽出手按住了他的手臂,說道:“現在還未到喝醉的時候,我還有要事要說。”
藏山的神色微微一變,收回端起酒杯的手,出聲說道:“什麼事情?”
齊嶽的神色變得很是認真,緩緩的出聲說道:“我發現那個人的蹤跡。”
藏山的身軀微微一顫,瞳孔不由的一縮,輕聲說道:“他在什麼地方?”
齊嶽搖搖頭,說道:“他現在在什麼地方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他一定來過這巨石城。”
藏山的神色一緊,藏鋒的神色也是變得凝重起來。
李鋒與獨孤晨安靜的坐著,可是從藏山與齊嶽嚴肅的神色之,他們也是讀出了幾份不同尋常的味道。
齊嶽沉思了一下,緩緩的出聲說道:“這巨石城的城主可不簡單啊。”
沒來由的一句話讓藏山與齊嶽的神色變得難看起來。
藏山皺著眉頭,輕聲說道:“若是他早已經開始佈局這巨石,恐怕獨孤城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了。”
裁縫沉聲說道:“今夜,我去走一趟城主府。”
齊嶽搖搖頭,指著李鋒沉聲說道:“你不行,讓他去。”
裁縫的神色一怒,說道:“難道是我的實力不濟?”
齊嶽的神色浮現出一絲笑意,說道:“不是,今夜你不易去冒險,明日到了獨孤城之,有你受的。”
藏山對著裁縫使出一個眼色。
裁縫點點頭,說道:“既然你讓李鋒去,也是無妨。”
……
……
夜已深。
李鋒的身軀好像是夜間的一隻飛雀,動作無的靈活,迅捷,快速的掠過屋頂,來到了城主府的外圍。
城主府一片燈火黑暗。
李鋒的身軀一動,無聲無息的躍入城主府之。
城主府之安靜的可怕,整座院子之看起來有些破舊,栽種在院落之的花草看起來絲毫好久沒有修剪一般。
“偌大的城主府之似乎沒有多少人。”
李鋒心默想到。
當下心一動,強橫的劍氣從掌心之爆發而出,猛然衝擊而出,好像是潛龍出淵,威勢浩大。
“什麼人?”
一道怒吼聲忽然響起。
聲音落下的瞬間,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李鋒的身軀一動,出現在來人的面前。
一道寒光閃現,淵虹劍指在來人的咽喉之,“我來找城主高川海,你是誰?”
“我不是高川海,我只是城主府的看門人而已。”
劍下的男子聲音顫抖的說道。
李鋒冷聲說道:“高川海在什麼地方?”
男子搖搖頭,說道:“我也是不清楚,我在這裡看守城主府已經是有一年的光陰了,我根本沒有見過什麼城主。”
李鋒的眉梢一挑,強橫的神識席捲而出,籠罩城主府,仔細的搜尋而去。
城主府之,果然是隻有一個人。
當下身軀一動,李鋒的身軀沖天而起,快速的離開城主府。
……
……
客棧之。
齊嶽的神色漲紅,言語之間還帶著濃濃的酒。
“見到高川海了”
齊嶽出聲問道。
李鋒說道:“高川海根本不在城主府之,也不在軍營之,根據城主府之的看護人說,高川海已經是一年多未露面了。”
齊嶽緩緩的點點頭,說道:“看來我猜的果然是沒錯,這個高川海還真的不簡